神识进入体内,只见他的精神之海中那暗金色的元婴悬浮于巨书之上,金龙在巨书旁边昏睡。
莫凡扶着额头:“这怎么都离巨书这么近。”
他缓缓拔出天诛剑,四周景象变化,他一睁眼身处一片黑暗的空间,四周一把把长剑悬浮在他的身边。
莫凡在黑暗的空间中,四周悬浮着一把把长剑,这些都是自己剑意的具象化。
他深知,在这众多的剑意中,只能有一种剑意最适合他的,同时他也很兴奋,这可是剑意啊,一个剑修最强的武器就是剑意。
莫凡深吸一口气,开始仔细地分辨每一把剑所蕴含的剑意。
他的神识在这片空间中穿梭,感受着剑意的波动和气息。
有些剑意充满了暴戾和血腥,那是纯粹的杀戮之意;有些剑意则蕴含着其他的情绪和力量,如愤怒、光明、星空等,这些都不是他所需要的。
他缓缓伸出手,触摸着那些散发着杀戮气息的长剑。
每一把剑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触摸下微微颤抖,似乎有一把剑在兴奋回应他的召唤。
莫凡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杀戮剑意的长剑认可了他。他开始引导自己的吞噬之力,缓缓注入到这些长剑之中。
随着吞噬之力的注入,长剑上的杀戮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冲破这片黑暗空间。
莫凡集中精力,试图与这些长剑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他能感觉到,这些杀戮剑意正在与他的吞噬之力相互交融,逐渐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
突然,黑暗空间中响起一阵低沉的嗡鸣声。那些杀戮剑意的长剑开始围绕着莫凡缓缓旋转。
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剑轮。剑轮散发着刺目的光轮,光轮中充满了死亡与毁灭的气息。
莫凡站在剑轮之中,他的衣衫随风飘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剑轮中的力量,那是一种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剑意。
然而,莫凡也知道,这种杀戮剑意虽然强大,但也极为危险。
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它,很可能会被它反噬。于是,他开始尝试着控制剑轮的旋转速度和方向。
然而剑轮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依旧疯狂地旋转着。
莫凡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他并没有放弃。他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吞天诀,试图找到与剑轮的平衡点。
经过一番努力,剑轮的旋转速度终于慢慢降了下来。莫凡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这种杀戮剑意。
莫凡缓缓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身处黑暗空间之中。
他知道,要想真正将这种剑意化为己用,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努力。
他开始在黑暗空间中修炼起来,他将自己的神识与吞噬之力相结合,不断地与剑轮中的杀戮剑意进行交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与杀戮剑意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不知过了多久,莫凡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杀戮剑意。
他心中一动,剑轮瞬间消失,那些长剑也重新悬浮在他的身边。
而他身边那些原本驳杂的剑意除了杀戮剑意就只剩下一把五彩剑意,和一把黑色剑意,只不过那两种剑意被杀戮剑意死死压制。
莫凡满意地看着这些长剑,他知道,这些长剑将成为他日后战斗中的得力武器。
他伸手握住其中一把长剑,轻轻一挥,一道剑气瞬间射出,将黑暗空间中的一块巨石瞬间斩成两半。
莫凡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又有了很大的提升。
他收起长剑,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身影便从黑暗空间中消失了。
莫凡回到了天霜城的静谧山谷中,他依旧盘坐在那块巨石之上。他的周围,天地元气更加浓郁地朝着他汇聚而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瞬间莫凡缓缓睁开眼睛,瞬间红色剑芒从他眼中射出击碎了面前巨石。
随后,一股锋利且充满杀戮的气息从他体内汹涌喷出。
这股气息如同实质化的浪潮,所到之处,似乎都被染上了一层血红色。
“杀戮剑意为我所用,我当无所不杀,无所不斩!”莫凡的声音在黑暗空间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然与霸气。
他站起身来,衣摆无风自动,就连他的头发都隐隐有些血红色。
莫凡心中清楚,这杀戮剑意虽已被他掌控,但也在影响着他的身心。他必须尽快将这股力量彻底驯服,否则后患无穷。
莫凡开始运转体内灵力,试图将杀戮剑意的力量引导至经脉的各个角落,让其与自身的灵力更加完美地融合。
随着灵力的流转,他身上的血红色光芒渐渐内敛,但那股强大的气息却丝毫未减。
此时,山谷中突然吹来一阵狂风,风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气息。
莫凡眼神一凛,他感觉到有危险正在靠近。他握紧手中长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突然,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地下破土而出,朝着莫凡抓去。
莫凡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被魔化的地行兽。
这只地行兽体型巨大,全身散发着黑色的魔雾,眼睛中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
“看来这魔化之力还未完全清除干净,就连我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无法镇压这妖兽。”莫凡心中暗自想道。他身形如电,朝着地行兽冲了过去。
手中长剑一挥,一道红色的剑气朝着地行兽斩去。
地行兽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火焰,与剑气碰撞在一起。
两者相交,产生了巨大的爆炸。莫凡借着爆炸的冲击力,身形再次一闪,来到了地行兽的侧面。
他手中长剑再次挥动,这一次直接刺向地行兽的眼睛。地行兽反应极快,它的脑袋一偏,莫凡的长剑刺在了它的肩膀上。
然而,莫凡的长剑就像是刺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一样,只在它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