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大半夜被吵醒,要是有什么大事也就算了,结果一出来就见到两二货在院里玩粑粑,还扭打在一块,现在还要求开会。
王虎越想越气,直接破口大骂:“去你丫挺的,老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自己得罪谁了不知道嘛,大半夜的这个砸你们家玻璃的人怎么不砸别人家的,赶紧的,回去收拾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天大家伙还得上班呢!”
王虎可不想这些轧钢厂的工人大半夜睡不好,第二天熬夜上班,要知道工厂出事故,他们保卫科可是要调查原因的,这如果同意易中海胡闹,这不是纯纯给自己找罪受嘛!
易中海听到王虎这么强势得拒绝了自己,于是喊道:“王科长,你是保卫科科长,我是厂里的员工,现在在轧钢厂工人四合院里被人砸玻璃,还被泼金汁,我有权举报。”
王虎直接回道:“行,那你举报吧,我听着呢!”
王虎心想你个老小子,举报就举报,至于怎么处理就是王虎自己的事了,易中海听到这以为王虎总算是愿意帮他处理了,于是说道:“王科长,我怀疑许家就是今晚砸我们家玻璃的凶手,我希望可以搜索他们家,他们家指定有没洗干净的盆子还有气味啥的。”
王科长听完看了一眼许家之后回道:“行,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带人过来处理的,现在大家伙都该睡觉的睡觉,要是谁敢大半夜的再给我闹什么幺蛾子,小心我明天穿你们小鞋。”
易中海听完都傻眼了,直接说道:“哎!不是,王科长,你这不应该帮我处理完再走嘛!”
王虎见易中海不依不饶的也回道:“易中海同志,我这边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明天我会带人过来处理的,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你要是再这个纠着不放,我现在也可以先把你关进小黑屋去。”
易中海也是梗着脖子说道:“你没有理由抓我,我这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王虎也说道:“你大半夜扰民,破坏公共卫生,这两条理由够抓你了吧!”
易中海这下没话说了,毕竟他的确没有理由把全院惊动起来并拿着粑粑四处破坏。
王虎见易中海没话说也赶紧疏散人群回了前院,他就算知道是许家人干的,也不想帮易中海查。
谁让傻柱干的那些个破事儿,这老头还是非不分,现在被报复也属于活该。
易中海生着闷气带着一身的污秽回家,陈翠兰也去烧了点热水让易中海收拾下,直到忙活完,易中海的脸还是黑着的,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把手中的搪瓷杯子狠狠得砸在地上。
陈翠兰知道易中海为什么生气也没劝阻,只是说道:“老易,有点晚了,差不多先睡了吧,睡醒就没事了,你别想太多了。”
易中海知道这次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决定明天问问聋老太太怎么拿回管事大爷的位置,至少在这个院里,自己必须要保留一点话语权,不然的话太过被动了。
易中海想开之后也跟陈翠兰上床休息去了,此时的许家,许大茂问道:“爸,易中海该不会等下来报复咱们家吧!”
许伍德回道:“他不敢的,你没见今晚保卫科科长都说他了嘛,他要是敢乱来,指定要被关小黑屋的,不过咱们也不能继续动手,至少今晚上不行。”
许大茂则是疑惑得问道:“为什么呀?爸,那个王科长不是明显帮着咱们的嘛!”
许伍德解释道:“他是偏向咱们一点,但是咱们家跟他一点交情都没有,你别指望太多,他可能也是见易中海是非不分,故意不想管他的,要是咱们再去报复聋老太太把他吵醒了,到时候指定不好收场的。”
许大茂听到许伍德的解释,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坚持说道:“爸,要不咱们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动手不就好了嘛!”
许伍德思索片刻之后也说道:“不是很妥当,咱们还是先把窗户啥的都开开,把气味啥的散散,等下天亮之前,那个盆子还要洗洗,别明天真的让人上门来查就不好了。”
许大茂最后还是怄不过许伍德,老老实实得去打开门窗散味,许家忙活着销毁证据,易中海则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聋老太太也一样,此时她正坐在床上提防许家半夜报复她。
时间很快过去,来到第二天早上,常不按刚打开门就见到王虎进来问道:“来福,你爸妈还没起来呢!昨晚那么大动静,你们怎么都没起来呀!”
常不按则是回道:“王叔,这不是昨天许家父子鬼鬼祟祟得望着易中海家嘛,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耳朵里都塞着棉花呢,你该不是昨晚被吵醒了吧,你给我说说啥情况呀!”
王虎这才说道:“嘿!你小子怎么昨天也不知道给我说说呀,搞得我昨晚大半夜起来处理这些个破烂事儿,你是不知道昨晚那场面简直了。。。”
王虎手舞足蹈得描述着昨晚上的场景,尤其是刘海中和易中海扭打在一块儿的细节,说话间常威和赵春兰也醒来了,常威说道:“王老弟,这么早呀,怎么不多睡呀!”
王虎则是幽怨得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怎么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来着,害我大半夜得受罪。”
常威尴尬得回道:“你忘了,昨晚咱两在保卫科喝到几点才回来嘛,我一回来就睡下了,还是我媳妇儿给我塞的棉花,实在对不起了哈,老弟。”
随后常不按随便整了点早餐,几人在饭桌上吃饭,赵春兰也问起了昨晚的事,等了解完之后就说道:“王老弟,今天你就随便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这个易中海是非不分,活该给他点教训。”
常不按则是奇怪为什么聋老太太没被报复,于是说道:“王叔,你昨晚回家之后不会也塞棉花了吧,不然后院老太太咋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