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常不按过来了也是说道:“来福,你说解成这么说那个李大红应该没事吧?”
常不按尴尬得笑了笑回道:“应该没事吧,不过解成哥这么说的确是过分了。”
刚刚闫解成本想着请李大红吃过中午这顿就算了,岂料李大红直接坐在闫解成身边。
结果就是凳子质量太差,直接和闫解成一块儿摔了,闫解成再也受不了,他已经好久没吃这么好了,结果因为李大红把菜打翻了。
闫解成直接怒骂出声:“你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一样也就算了,怎么还笨手笨脚的。”
这下可好,直接把李大红给气哭了,王媒婆也有点尴尬,这事吧,也不能全怪她,主要是她知道闫家是个什么德行,上次杨瑞华还想吃她霸王煤,才想着给个教训。
结果这下可好,直接把李大红气哭了,李大红也没哭多久,就掉了几滴眼泪之后说道:“好你个闫解成,你要是看不上我就直接说,怎么要这么羞辱我,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怒气冲冲得甩门而去,刚才为了保持淑女形象,李大红明显轻手轻脚的,现在可就不管不顾了。
甩手那下直接把闫家门拆了不说,出来的时候还把前院几块青砖踩碎了。
常不按感觉这些天还是离闫家远点好了,系统也没给他体修功法,面对这种体修强者就算他会五雷正法,一个不注意吃上一个嘴巴子也不好受。
闫埠贵听到常不按这么说也觉得应该没问题,毕竟要是有问题就李大红那体格子,估摸全家一起上估计都够呛,要收拾他们早收拾了。
闫埠贵随即想到自己家里的饭菜和门,顿时惊叫出声:“哎哟喂,我的门,我的凳子啊,我早上刚割的肉,这都糟蹋了,心疼死我了。”
王媒婆也走出闫家门,见到闫埠贵的样子也是尴尬得说道:“那个,闫老师,我去看看李大红咋样了?”
王媒婆知道闫埠贵大概是个什么德行,再不跑就跑不掉,不过还是晚了。
闫埠贵急忙起身拦住王媒婆说道:“我说王媒婆,你这事做得不地道啊,这饭菜本来就是要请人的,我就不说了,可是我家这凳子还有门咋算?”
王媒婆硬着头皮回道:“这话说得不对,我给你们家介绍相亲对象,你们家真不要就直说,结果把人家姑娘给惹毛了,这才整坏了东西,再说了媒婆钱我可是给你们打了折扣的。”
闫埠贵咬牙切齿,也知道王媒婆不可能赔钱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常不按见状也是开口说道:“那个,王大妈,要不你重新给闫家介绍个好的,就不要带这种盾山过来不是。”
闫埠贵觉得常不按的提议不错,随即说道:“可以,我觉得来福说的没错,你重新介绍一个,不要再找这种盾什么山的过来了。”
王媒婆听到常不按和闫埠贵这么说也是松了口气,要是闫埠贵执意要她赔钱的话,倒不是心疼钱就是招牌砸了,以后在媒婆界可就丢人了。
王媒婆也是一口应下,指定不给闫家在找这些歪瓜裂枣了,心中也是打定主意,回去就把李大红家的媒婆钱给退了。
等到王媒婆走后,常不按才说道:“闫大爷,你以后可不要贪小便宜办坏事了,王大妈明显就是看你家钱给少了才给你们家带李大红过来的。”
闫埠贵当即反驳道:“我这也没要求她算便宜啊,都是她跟我媳妇儿谈得来自己给降的价。”
常不按见闫埠贵死鸭子嘴硬,也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可不信杨瑞华真跟王媒婆关系好到能自己降价。
要真是这样,人家也不至于带个李大红过来,随即也是回家去了。
闫埠贵收拾着自己家的门框,幸好不是断了,重新安上去就好了,但是凳子就没办法了,直接断了。
还有家里被打碎的碗碟,杨瑞华正心疼得收拾着地面上的肉,打算洗洗重新煮了。
杨瑞华见闫埠贵进门来也是怒骂道:“这王媒婆真不是个东西,当家的,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闫埠贵听到这话也是说道:“行了,都跟她说好了,这些天介绍个好的来,赔偿就不用,我说你也是,这种钱怎么能省呢!”
闫埠贵当然知道杨瑞华是怎么省下这钱的,甚至要不是人家主动降价,杨瑞华还不想给呢!
杨瑞华也回道:“嘿!这可不是我跟她讨价还价的,是她自个儿降的价格。”
闫埠贵见杨瑞华要跟自己吵也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的事都行,但要是把解成的事搞砸了,到时候他去我爹坟前哭,到时候我爹来是揍你还是揍我啊?”
杨瑞华这才反应过来,这事是死去的公公交代的,这还真不能太省了。
随即也是说道:“我说你这次怎么那么大方,不过你真见着公公了,他还真打你啊?”
闫埠贵也回道:“废话,不过我就是被训了几句,傻柱还被他老娘吊起来抽呢,这话你可不能出去说啊,不然傻柱他老娘找过来,到时候你自个儿应付去。”
杨瑞华本来还以为有八卦可以说了,结果闫埠贵一说何夏氏可能找过来,顿时没了心思。
此时的何夏氏正在跟书生度蜜月呢,公墓里的老鬼们可就惨了,跟他们料想的一样,最近书生接济他们的越来越少了,甚至每次找他都得偷偷摸摸的。
“书生,你真是糊涂啊,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婚姻真的是个坟墓。”一名颇有文化的老鬼发表了自己的感概。
书生也是随即回道:“行了,老哥,我又不是真的不管你们,这些天我托梦给我们家后人,到时候让他们帮忙找找你们家后人,让他每年记得来找你们。”
书生托梦主要还是要通知下给他们这些后代子孙找了祖宗,至于找这些老鬼的后人的事只能说是顺带吧!
傻柱还不知道他的一大堆兄弟还有大侄子正在来袭,此时正乐呵呵得收拾着自己的屋子,幻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