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子。”林耀忙补充，生怕她说出什么话来。
唐甜可能还是国外待久了，对此仍旧严肃：“她可能是蕾丝，你知道蕾丝吗？”
林耀：“啊？”
“看来科普课还是落到了我的头上。”
唐甜拉她回了家，严肃而又认真地拉出小黑板。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性教育，一个更混乱的性教育。”
比林烟他们教的更混乱的教育。
林耀拿出本子，准备做笔记：“我准备好了。”
在这堂课上，林耀学习了bg、gb、ts、bl......
等到课结束的时候，她看着空白的本子，再看看擦黑板结课的唐老师。
有种恍惚的错觉。
“还好吗？”唐甜在她面前挥手。
林耀僵着点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敬重：“在这样的环境里，你居然没有走歪路，甜甜，你好厉害！”
唐甜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的女室友邀请我加入她跟男朋友还有宠物的party时，我就已经免疫了。”
“人、人兽？”林烟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林耀跟唐甜对视一眼，同时沉默：“......”
老实站成一排。
“烟姨。”“妈妈。”
林烟看着黑板上还没擦干净的字，再看看小脸通红的两人。
想了想。
“也差不多到年龄了，幺幺你现在都十四了，马上十五。”
“我明白了。”
“来，我们来点儿成年人的话题。”
林耀：“......”事情朝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林耀觉得自己可能是还没有开窍，但是在妈妈跟甜甜的轮番教导下，她看了好多东西。
第二天脑子都有点昏沉。
回到学校再次面对班长的时候，眼神都清明了很多。
一把就将要跟她贴贴的班长拽进旁边，一个壁咚，表情严肃地看着她：“班长，不要再亲我了，我不喜欢。”
班长笑眯眯盯着她，指尖勾住她的头发绕了两下：“亲一下而已，只有性取向是女生的，才会害怕吧？”
“林耀，你喜欢女生？”
在林耀没注意的背后，录音笔已经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林耀看着她，自己兜里的录音笔也正在工作：“拒绝是因为班长你没有边界感，我不喜欢。”
“不代表我的性取向是什么。”
“我不确定未来的人生伴侣是什么性别，或者说，我没办法确定未来是否有人生伴侣。”
“所以不要假定我的性取向。”
“我只说这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有这样的行为，我会让我的家长去跟你的家长进行沟通。”
虽然她已经长大了，但是在没有掌权之前，都可以借用家里人的势力。
这是爸爸教的。
看着林耀离开的背影，班长从身后拿出录音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轻笑一声。
“你还是不懂科技。”
心情颇好地拿着录音笔进了教室。
今天要上交上次cAS课程的活动结果。
相比较在场的众人，林耀在这一方面的成绩，算是拔尖的。
老师是个老教授了，收了并没有看，而是开始讲一些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