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落在案板上的两只土鸡上。这是余晚星从空间禽圈里挑选的——羽毛油亮,体重足有四五斤,是用空间玉米和灵泉水喂大的,肉质紧实得能摸到明显的肌理。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处理才能不暴露异常”上,连呼吸都放得格外轻。
“整鸡绝对不能带出去。”余晚星拿起剪刀,先小心地褪去土鸡的羽毛。她没有像处理普通鸡那样随意丢弃羽毛,而是把羽毛收集到旧布包里——这些羽毛比普通鸡毛更厚实,要是被人捡到,很容易起疑。褪去羽毛后,她又仔细去除鸡内脏,只留下净肉,再用清水冲洗干净,避免残留血迹暴露“刚宰杀”的痕迹。
许明蹲在旁边帮忙递工具,看着母亲把鸡肉切成小块,疑惑地问:“娘,为什么要把鸡肉切这么小呀?整块卖不是更方便吗?”余晚星手里的刀没停,解释道:“整块肉太大,别人会看出这鸡很肥,容易问‘哪来的这么大的鸡’。切成小块,混点普通猪肉的油脂,看起来就和家里常吃的肉没区别,安全多了。”
说着,她从厨房的米缸旁拿出一小块普通猪肉,放在锅里稍微加热,取出融化的油脂,均匀地抹在空间鸡肉的表面。瞬间,空间鸡肉的“紧实感”被油脂掩盖,看起来和普通猪肉没什么两样,只有凑近闻,才能隐约闻到一丝更鲜的肉香。
“每次带多少也得控制。”余晚星把处理好的鸡肉用油纸分成3小块,每块刚好1斤,装在一个小布袋里。她早就盘算好了,首次售肉只带3斤——量太少赚不到钱,量太多又容易让张叔起疑,这个量刚好符合“自家宰了一只鸡,吃不完卖一点”的设定。
处理完鸡肉,余晚星又开始琢磨说辞。她坐在院子里,让许兰扮演张叔,模拟追问场景:“晚星,你这肉看着比普通猪肉好,是在哪买的呀?”余晚星立刻接话:“不是买的,是自家养的土鸡,喂玉米和野菜长大的,宰了吃不完,想着拿来卖了换点油盐钱。”她特意在“自家养的”几个字上加重语气,显得更真实。
许兰又问:“那你家还养了多少只鸡呀?下次有能不能多带点?”余晚星笑着回答:“就养了几只下蛋的,偶尔宰一只吃,下次有得看运气,说不定得等下个月了。”她故意留了“不确定性”,为以后“中断供货”做铺垫,避免张叔觉得“禽肉供应太稳定”。
傍晚时分,余晚星把装鸡肉的小布袋藏在装蔬菜的竹篮最底层,上面盖着菠菜和芹菜,确保从外面看不到。她又检查了一遍羽毛和内脏的处理情况——羽毛用旧布包好,准备明天埋到后山深处;内脏则混在普通厨余垃圾里,等天黑后倒掉,避免留下任何痕迹。
许明看到母亲忙前忙后,主动说:“娘,明天送肉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帮你看着有没有黑影。”余晚星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暖暖的:“好,有你在,娘更放心。”可她心里清楚,禽肉比蔬菜更容易引起怀疑,尤其是肉质的差异,一旦被尝出来,很可能会暴露空间的秘密。
半夜,余晚星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她走到窗边,借着月光往外看,只见一道黑影在院外的柴堆旁徘徊了一会儿,又悄悄离开了。“是在找什么吗?”余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黑影肯定还在监视她,要是明天送肉的时候被跟踪,或者肉质被看出异常,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她默默握紧拳头,心里暗暗祈祷:明天的禽肉变现,一定要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