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黑影静立不动,像一尊沉默的石像,那双在月光下闪烁的眼睛,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夜色。张衍之握紧拳头,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这个黑影的气息沉稳,绝非之前那两个脓包恶徒可比。
一人一影在夜色中对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就在张衍之准备主动上前探查时,黑影却突然动了,转身消失在巷尾的黑暗中,只留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很快便没了踪迹。
张衍之眉头紧锁,快步追到巷尾,却早已不见黑影的踪影。他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黑影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他刚才为什么没有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一连串的疑问在张衍之脑海里盘旋,却始终找不到答案。他知道,这个黑影的出现,意味着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自己不仅要应对牛虎的漏网余党,还要提防这个身份不明的黑影。
张衍之没有再多想,转身回到小吃铺墙角,开始清理墙上的污秽物。他找来水桶和抹布,一点点地擦拭着墙面,尽量不留任何痕迹。他不想让余晚星看到这一幕,担心她会因此而害怕。
清理完墙面后,天已经蒙蒙亮了。张衍之回到小院,悄悄走进自己的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和黑影对峙的画面,还有那两个恶徒嚣张的嘴脸。
他知道,仅仅击退恶徒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彻底不敢再来骚扰余晚星和小吃铺。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不再只是被动防御,而是主动出击,给恶徒们制造一些“意外”。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有恶徒敢在夜间骚扰小吃铺,都会遭遇“神秘袭击”。有的恶徒在撬小吃铺门时,会突然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头砸中手背;有的恶徒在墙上贴侮辱性纸条时,会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摔得鼻青脸肿;还有的恶徒在小吃铺门口泼污秽物时,会被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击退。
张衍之每次出手都很有分寸,只造成轻伤,避免闹出人命引来官府。而且,他每次都会选择偏僻的角落动手,事后还会仔细清理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些“神秘袭击”让牛虎的漏网余党们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助余晚星。他们只知道,只要自己一靠近小吃铺,就会遭遇各种“意外”,心里开始发毛,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了。
瘦高个和光头强的残余小弟们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大哥,这个‘神秘人’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打残的!”一个小弟害怕地说。
“是啊,大哥,我们还是别再找余晚星的麻烦了吧!”另一个小弟附和道。
瘦高个的一个心腹,也就是之前被张衍之击退的那个汉子,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这个‘神秘人’不简单,他的功夫很厉害,而且出手很有章法,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我怀疑,他可能是余晚星请来的高手,专门保护她的。”
“高手?”瘦高个的小弟们面面相觑,心里更加害怕了。他们只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小混混,哪里敢和高手作对。
瘦高个的心头也有些打鼓,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咬了咬牙,说:“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哥还在牢里,我们要是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以后怎么在道上混?这样,我们先暂停对小吃铺的骚扰,暗中调查这个‘神秘人’的身份,等查明了他的底细,再想办法对付他!”
小弟们虽然害怕,但也只能听从瘦高个的安排,暂停了对小吃铺的骚扰。
小吃铺终于恢复了平静,余晚星心里很是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恶徒们突然不骚扰自己了,但她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知府大人的威严起到了作用。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小吃铺的经营和美食评鉴会的准备中,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张衍之看着余晚星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很是欣慰。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瘦高个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必须更加小心,继续暗中保护余晚星和小吃铺。
就在这时,张衍之注意到,巷口经常有一个黑影在徘徊,似乎在暗中观察着小吃铺。他心里一紧——这个黑影,和之前在夜间对峙的那个黑影,是同一个人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衍之的心里充满了警惕,他知道,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