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郡事务安排妥当,蛮蛮为了和魏劭拉近距离,找杨奉帮忙,引得魏劭又转程去往磐邑取书简。
中途虽出了点小意外,但效果比想象中好很多。
魏劭以为蛮蛮被山中强盗掳走,急的焦头烂额,也体会到了心悬在半空的感觉,对她也更为关怀了。
中途遇见流民,花了三日帮他们在永宁渠附近安顿。
入冬。
第一件喜事就是惑绮和魏枭的婚宴。
两人都无父母,朋友也少之又少,来的都是熟人。
比起魏劭和蛮蛮那时,这次多了欢声笑语,祝福也都真挚。
拜了天地,魏枭在外陪他们饮酒,惑绮回房,拆了满头的黄金首饰。
夜逐渐安静,灯火也寡淡了不少。
昏黄烛火里是明媚动人的她,笑盈盈地迎上来,拉着他在床边坐下。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脸都红了”,惑绮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无奈。
魏枭低下脑袋,靠在惑绮肩膀上醉呼呼地说着:“他们一个个拎着酒坛灌我,能不醉吗?”
“我让兰禾备了水,带你去洗洗,我可不想明早起来染了你身上的酒气。”
惑绮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腰带。
吻轻轻落在唇上,魏枭亲完便自己脱起衣服,“阿绮在这等我回来就好。”
那一闪而过的酒味,浓郁得要将惑绮也灌醉了,热烈的吻和炽热的抚摸几乎将人要烫化了。
甜蜜日子没过多久,魏劭就天天喊魏枭在衙署加班。
说是要准备鹿骊大会,为修渠而将各州州牧聚集在一块商议。
军师熬不住了,“主公,已值深夜,将我们几个唤来,要是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您看这更深露重,要不您就早些回去歇息?”
魏劭这才回神,在众人的催促中磨洋工,“我是想说啊,这个焉州啊——”
魏渠:“太平。”
“不是,边州——”
魏枭:“刚死。”
“对,钥州——”
魏梁:“那确实出了个美人,但主公要问的肯定不是这个嘛!”
“其实我是想说,良崖国他——”
魏朵:“主公要打良崖国了?”
魏劭实在不知道用什么理由留下他们了,想来想去,好像只能去军师家再睡上一两晚。
可这不是长远的办法。
“魏枭,你……留下陪我聊聊。”
魏枭有些为难,“阿绮在家等我呢,回去晚了她该担心了。”
“我真有要紧事,让小檀去送个信,想必她会理解的。”
被魏劭拉着胳膊,魏枭也只能妥协。
开了坛酒,两人边喝边聊。
“就是这样,我最近一看见女君,总是觉得不太对劲,浑身都不对”,魏劭干了一大碗,仿佛要把郁气都冲散了,“你成婚后,没有过这感觉吗?”
魏枭不解地摇头,忽的又想起最开始的时候,“这倒与我在辛都有些相似。”
“那时候他们几个都调侃阿绮倾慕我,偏偏主公你还让我应付她。”
“和她相处时,确实很有意思,又因为心意不明,免不得多想,有好几天都没睡着,现在想起来,也是种回忆。”
“你的意思是…我…我动心了?”
“主公,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