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新产品的思路源于一对刚确定关系的臭情侣。
这天,等沈知微捣鼓完方便面,闲暇之余,便打算来她的知味堂转转。
刚进门,春桃便迎上来,随之是一阵好闻的茉莉花香。
“掌柜的,你来了。”春桃笑盈盈地福了福身子。
沈知微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亮:“咦?你身上这香味从哪来的,怪好闻的。”
春桃脸上一红,从袖中掏出个小香囊:“是奴婢自己缝的香囊,装了些晒干的茉莉花瓣。”
“噫!你不对劲哦。”沈知微八卦雷达适时的“滴滴”响起,她迅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噫!你不对劲哦。”沈知微八卦雷达适时地“滴滴”响起,她迅速上下打量了春桃一番。
这一看可不得了——春桃不仅破天荒地穿了身粉嫩嫩的新衣裳,发间还别了支精致的珠花,连耳垂上都晃着对小巧的银丁香。
这小心机藏的,肯定有问题。
“老实交代,”沈知微凑近,促狭地眨眨眼,“这身打扮,是要去见谁家郎君呀?”
春桃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手指绞着香囊穗子,支支吾吾:“没、没有……”
“还说没有?”沈知微伸手轻轻拽了拽她腰间新绣的鸳鸯荷包,“连荷包都换成鸳鸯戏水的花样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只见萧景珩背着手踱步进来,身后还跟着杨健,杨健一进门目光就黏在了春桃身上。
那灼热的目光让春桃的头垂得更低了,耳朵尖都红透了。
啧啧……
“你俩趁我不在,在我店里干什么了?”沈知微好看戏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萧景珩挑眉看了看这场面,了然一笑,用折扇轻轻敲了下沈知微的肩头:“你这掌柜的,怎么还查起岗来了?”
“我这不是关心自家员工嘛!”沈知微理直气壮,转头又对春桃挤眼睛,“快说说,什么时候的事?”
杨健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沈姑娘,春桃姑娘的香囊……是在下厚着脸皮讨要的。”
“哦——”沈知微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在春桃和杨健之间来回扫视,“原来香囊是定情信物呀!”
春桃羞得差点把脸埋进衣领里,杨健倒是坦荡,只是耳根也微微发红。
“好你个杨健。”沈知微故作严肃,“趁我不在,偷偷来店里拐我家春桃?”
杨健连忙解释:“沈姑娘误会了,今日是殿下让我来送账本的。”
“送账本需要盯着我家春桃看?”沈知微不依不饶,“眼珠子都快粘人身上了!”
萧景珩看够了热闹,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行了,别逗他们了,再逗杨健都要冒烟了。”
“嘻嘻。”沈知微还在笑眯眯地看着那对小鸳鸯,“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我家春桃怕是怨我了。”
春桃羞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掌柜的别打趣我了……”
杨健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沈姑娘,这是春桃前几日给我做的香囊,说能安神。我、我觉着特别好闻,就天天带着。”
沈知微接过香囊闻了闻,眼睛一亮:“这里头加了薰衣草?”
春桃轻轻点头,小声道:“奴婢听说薰衣草能助眠,就试着配了些。还加了点柑橘皮,闻着清爽。”
“可以啊春桃!”沈知微惊喜地拍手,“你这调香的天赋不简单!”
萧景珩也凑过来闻了闻,挑眉看向杨健:“难怪最近看你精神头不错,原来是得了贴心人送的香囊。”
杨健不好意思地挠头:“殿下说笑了。”
“这可不是说笑,”沈知微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春桃,既然你这么会调香,那咱们不妨试试香水。”
“香水?”春桃眨着眼睛,满脸疑惑。
“对,香水!”沈知微兴奋地拉着春桃的手,“就是把香料溶在酒里,做成能洒在身上的香露。比香囊更方便,香味也更持久。”
要知道要数谁的钱最好赚,那当然,是女人的钱了。
前世,她主营项目中香水就占了大头,她还听闻,最值钱的香气,小小的一瓶就能值北京一栋四合院的价钱。
她也曾多次去香水工厂巡查,对制作倒是有一定的基础。
萧景珩闻言也来了兴趣:“这倒是新鲜。我在宫中见过番邦进贡的蔷薇露,确实比香囊方便许多。”
“蔷薇露太单一了,”沈知微摆摆手,“咱们要做就做不一样的。春桃,你都会调哪些香味?”
春桃想了想,细数道:“除了茉莉和薰衣草,奴婢还会调玫瑰、桂花、兰草、檀香...”
“太好了!”沈知微双眼放光,“咱们就先从茉莉、玫瑰、桂花和檀香这四种开始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