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爱德华缓缓走到一楼,刚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红毯在这里?”
顺着鲜红的绒毯往外瞅,眉头拧成麻花,只见乔治和弗雷德跟两尊石狮子似的杵在门口,腰杆绷得比魔杖还直。
爱德华嘴角抽了抽,抬手就想揉眼睛:“你们俩大清早搁这儿演门神呢?”
乔治苦着脸,活像被施了紧缩咒,声音里透着绝望:“要是真能当门童就好了!至少不用被嘲讽……”
弗雷德接话时嘴角都在抖,阴阳怪气地拖长尾音:“这不是为了迎接我们‘亲爱的斯内普教授’嘛…”
说罢两人齐齐缩了缩脖子,活像两只被雷劈过的狮子崽,哀嚎着抱团:“只求老蝙蝠对我们两只小可怜放放水~呜呜呜!”
那模样,仿佛斯内普教授是来收他们的小命。
正这时,爱丽丝几个人下楼,看见两兄弟站门口这副板正模样,集体愣住了。
爱丽丝用力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他们俩??”
埃美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昨晚睡觉踢到对方脑袋了?”
爱德华摊手,活像个无辜的旁观者:“他们说这是为了迎接他们‘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爱丽丝挑眉,笑得像发现了坩埚里炸出金加隆,声音里全是看热闹的兴奋:“哟,这可比精彩呢!”
贾帕斯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问道:“阿塔利亚那三个人和多多呢?”
贾帕斯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众人心头一紧,齐刷刷望向大门。
只见斯内普教授身着一袭黑袍,面色冷峻如霜,鹰隼般的目光扫过门口的两尊“石狮子”。
爱丽丝看向斯内普教授——身形纤细苍白,垂至肩颈的长度柔顺地随着动作轻晃,发梢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偶尔有几缕碎发垂在眉间,添了几分文人般的慵懒,苍白的皮肤因少了地窖的昏暗而透出淡淡血色。
她双眼一亮,开口说道:“好好看哎!!”
贾帕斯听到瞬间转头盯着爱丽丝。
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你最帅了。”
而乔治和弗雷德瞬间绷直脊背,活像两根被石化咒定住的魔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呵,韦斯莱双胞胎。”
斯内普的声音低沉如淬毒的蛇嘶,尾音带着惯有的讥讽,“看来你们对‘欢迎仪式’颇有心得。”
他拂了拂袍袖,目光掠过脚下鲜红的绒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毯子……倒像是为你们即将禁闭准备的。”
弗雷德喉头动了动,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里掺着几分颤抖:“教授,我们只是……只是……”
话未说完,乔治突然接口,嗓音绷得比琴弦还紧:“为了表达对您的敬意,教授!”
两人对视片刻,仿佛在用眼神传递求救信号,却被斯内普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鉴于你们的‘精心准备’,开学后关禁闭一个月。”斯内普的宣判如利刃落下。
斯内普的宣判如利刃落下,韦斯莱双子僵在原地,面色煞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正当黑袍教授要继续开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齐齐的呼喊:“欢迎!欢迎!感谢教授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德拉科·马尔福率先从一旁的角落出来,身姿挺拔如天鹅,铂金发丝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身后跟着塞德里克·迪戈里与阿塔利亚以及多多。
三人一狗齐声高呼,尾音里带着刻意夸张的恭维。
斯内普刚要说出口的话顿住,目光仿佛淬了寒冰。
他扫过德拉科谦卑的面孔,瞥向塞德里克局促攥紧袍袖的手,最后落在阿塔利亚脸上挂着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马尔福少爷,带着你的跟班们,倒是将‘谄媚’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德拉科脖颈绷紧,却仍维持着斯莱特林式的优雅微笑:“教授过誉,我们只是表达对斯莱特林院长的敬意。”
塞德里克喉头动了动,赫奇帕奇的徽章在胸前微微颤动,他硬着头皮补充:“教授,我们确实……感激您的莅临。”
声音里带着一丝赫奇帕奇特有的诚恳,却显得愈发格格不入。
阿塔利亚和多多对着斯内普笑嘻嘻道:“毕竟,可只有您才可让我们隆重对待和‘翘首以盼’。”语气里满是恭维。
斯内普看着阿塔利亚几人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目光如淬毒的匕首般扫过他们:
“真是麻烦你们卡伦一家暑假照顾这几个‘小巨怪’了。”
他特意加重了“小巨怪”三个字,尾音拖得又长又冷。
卡伦夫妇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卡伦先生捋了捋袖口,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无奈:
“教授言重了,孩子们……只是活泼了些。”
埃斯梅夫人微笑着看向阿塔利亚几个人:“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
他们笑着应道:“我们会再见的。”声音里藏着某种只有彼此才懂的默契。
爱德华几个人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袍袖在晨风中轻扬,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昨日共同玩耍的温度。
爱丽丝和埃美特各站一边,发丝在阳光下泛着蜜色,异口同声道:“记得找我们玩哦~”尾音带着俏皮的拖长,。
斯内普的鹰隼目光始终锁定。
斯内普的魔杖尖端泛起刺目的银光,咒语在空气中炸开时,卡伦家客厅的橡木地板骤然扭曲如漩涡。
阿塔利亚只觉胸腔被无形巨锤重击,视线被银芒吞噬的刹那,耳畔掠过德拉科压抑的惊呼与塞德里克急促的呼吸声。
待眩晕消散,他们已立于一座悬浮在纽约夜空中的青铜巨塔内,星条旗与白头鹰图腾在穹顶投射出冷冽的光。
每一块砖石都镌刻着美洲原住民风格的防御咒文,空气中弥漫着雪松与魔药交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