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利亚·Ad·格林德沃单手抱着萨摩耶多多,后者吐着舌头晃着蓬松的尾巴,爪子不安分地扒拉着他的小臂。
他走到铁门前,门上的花纹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铁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像是在欢迎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勇士。
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密室里潮湿的空气混杂着火焰杯的硫磺气息扑面而来。
阿塔利亚刚走进去,就看见塞德里克·迪戈里正背对着自己整理校袍,黑色的发丝在火把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
“hey~bro,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阿塔利亚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怀里的多多配合地“汪”了一声,尾巴扫过他的手腕。
塞德里克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灰色的眼睛里满是震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阿塔利亚?你也入选了?我还以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低沉的男声打断。
“你们霍格沃茨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参赛?”
克鲁姆站在另一头,眉头紧锁,手里的魔杖在指尖转了个圈——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显然对“额外名额”很不满。
阿塔利亚还没来得及解释,铁门再次“吱呀”一声打开。
哈利攥紧袍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
阿塔利亚立刻露出狡黠的笑容:“hey~这位新勇士,欢迎加入‘火焰杯勇士联盟’!!”
多多立刻兴奋地挺直身子,前爪搭在阿塔利亚的胳膊上,奶声奶气地吠道:
“勇士,你也是来跟我们一起拯救被恶龙抢走的公主了吗?”
哈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袍子:“呃……我……我不是……”
“这不公平!霍格沃茨凭什么有三个勇士?!”
“你个法国佬懂什么?火焰杯选的人!”
“你看什么都像阴谋,是不是嫉妒我们霍格沃茨人才多?”
“安静!我的耳朵都要被你们吵聋了!”
紧接着,邓布利多走了进来,火红色的卷发在壁灯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湛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无奈。
他径直走到哈利面前,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哈利,你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对吗?也没有请任何高年级学生帮你投递?”
哈利用力点头:“没有,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再次确认道:“你确定吗?”
哈利的眼神坚定得像一块磐石:“我确定!教授!我连火焰杯都没靠近过!
就在这时,马克西姆夫人走了进来。
她的长袍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利,语气带着怀疑:“他肯定在撒谎!霍格沃茨就是想多占一个名额!”
“这不可能。”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上前,金属假眼在眼窝里飞速转动,最后死死锁定阿塔利亚怀里的多多。
“火焰杯是古老的法器,蒙蔽它需要极强的混淆咒,除非……”
他的话还没说完,假眼突然“咔哒”一声转向阿塔利亚怀里的多多,声音陡然提高: “是这只狗!!”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射向多多。
雪白的萨摩耶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阿塔利亚的怀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说:“我没有!我这几天连火焰杯的边都没碰过!”
阿塔利亚立刻把多多抱得更紧,对着穆迪做了个鬼脸:“穆迪教授,您的假眼是不是该换电池了??没看到就别乱说懂吗?”
“说不定就是你,为了霍格沃茨赢得冠军,让你的狗投的!”卡卡罗夫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
他死死盯着阿塔利亚,仿佛要从他脸上剜下一块肉。
他的话刚说完,邓布利多立刻上前一步,挡在阿塔利亚面前,长发微微晃动,湛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
他看着卡卡罗夫,声音像寒冬的冰棱:“卡卡罗夫教授,请注意你的言辞。霍格沃茨从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火焰杯选谁,自有它的道理。”
阿塔利亚和多多从邓布利多身后探出头,一人一狗齐齐对着卡卡罗夫做了个鬼脸:“就是,你这么了解,看来你没少用阴招吧?”
多多也跟着叫道:“对!你肯定是嫉妒我们霍格沃茨的勇士比你们多!小气鬼!”
说完还齐齐发出一声嫌弃的“咦~~”
卡卡罗夫的双唇几乎抿成了一道惨白的直线,嘴角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抽搐,眼中的寒光像淬了毒的刀刃,死死钉在阿塔利亚和多多身上。
他的手指攥着魔杖,指节泛白,杖尖甚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
“呵~阿不思,”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般刺耳,“你要是没时间管教孩子,我不介意代劳。”
邓布利多的手轻轻落在阿塔利亚的银白色头发上,指尖带着温润的暖意,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柔和笑容,湛蓝色的眼眸却像结了冰的湖面,透着不容侵犯的警告:
“童言无忌罢了,卡卡罗夫。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管,就不劳你费心了。”
阿塔利亚从邓布利多身后探出头,对着卡卡罗夫做了个鬼脸,怀里的多多也跟着“汪”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就是就是”。
“童言无忌?”他突然拔高音量。
“阿不思,这要是换成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要是敢在我面前画这个,早就被我丢进黑湖喂格林迪洛了!”
“你还不配。 ”
四个字像冰锥砸进喧嚣的空气,卡卡罗夫的咆哮戛然而止。
卡卡罗夫的呼吸骤然停滞,原本到了嘴边的谩骂像被掐断的蛇,瞬间咽回喉咙里。
他猛地转过身,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收缩——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格林德沃缓缓走来。
昏暗的光线隐去了他大半的五官,只隐隐勾勒出他精致淡冷的侧颜轮廓。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衣摆扫过地面,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竟比任何咒语都更令人心悸,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整个走廊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