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渎的晨雾裹着淡淡的甜香,我刚睁开眼,就看见陆则衍趴在床边,手里拿着速写本,笔尖在纸上轻轻勾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身上,把他的睫毛染成了暖金色。
“你在画什么?”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凑过去看他的画纸。
速写本上,是一间小小的画室:靠窗摆着两张并排的画架,画架上贴着草莓软糖贴纸,墙角放着那个粉白相间的画筒,画筒旁边是半罐草莓果酱,连墙上挂着的“落樱双向心动”速写都画得一模一样。
“我们的小家呀,”他把速写本递过来,耳尖泛着浅粉,“昨晚你说想画,我就先打了个草稿。”
画纸的空白处,他用铅笔轻轻标注着:“这里放你的零食罐,这里摆我的修画工具,窗外要种满樱花树,这样画画时就能看见花雨。”
我盯着画纸笑出声,拿起床头的草莓果酱笔,在画筒旁边添了个小小的零食筐,里面画满了草莓软糖、樱花饼干:“还要有吃不完的甜零食!”
陆则衍凑过来,在零食筐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我: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画笔,嘴里还叼着块软糖。“这样才完整,”他的指尖蹭过我的手背,“我们的小家,不能少了最甜的你。”
洗漱完走进画室时,陆则衍已经把画纸铺在了画架上,颜料盒里的颜色都挤好了——从淡粉到暖黄,都是温柔的甜系色调。他把我的草莓果酱笔递过来,自己则握着那支定制渐变笔:“今天我们一起画,你画软装,我画硬装。”
我握着画笔,先在画纸中间画了那两张并排的画架:左边的画架上,添了个小小的“甜”字贴纸,是我的专属标记;右边的画架旁,画了个迷你修笔刀,是陆则衍的必备工具。“画架要挨得近一点,”我偏头看他,“这样我们画画时,就能碰到彼此的手啦。”
陆则衍笑着点头,在画架后面画了一张小小的沙发:“累了就可以靠在一起休息,我给你剥草莓软糖。”他的笔尖顿了顿,又在沙发旁边画了个落地窗:“窗外种满樱花树,春天开花时,花雨会落在画纸上。”
画到一半时,我忽然想起什么,在墙角添了个小小的书架:“这里要放满我们的速写本,从第一次见面的心动存档,到以后的每一个日常。”
陆则衍的笔尖停在书架上,轻轻画了两本靠在一起的速写本,上面分别写着我们的名字:“还要在书架最顶层,放一个我们的合照相框,框里是樱花园那束糖香樱花。”
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满了画室。我蘸了点暖黄色颜料,在天花板上画了个小小的吊灯:“灯光要像黄油一样软乎乎的,晚上画画就不会刺眼。”
陆则衍在吊灯旁边画了串小小的灯笼,灯笼上画着草莓图案:“再加点甜系装饰,我们的小家要到处都是糖味。”
画到中途,我忽然放下画笔,往陆则衍身边凑了凑:“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就像在布置真的小家?”
他停下笔,转头看着我,眼睛亮得像浸了蜜的星子:“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小家。”他伸手把我圈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不管是画里的,还是现实里的。”
夕阳西下时,我们的“糖心小家”终于画好了。画纸上,并排的画架、软乎乎的沙发、落满花雨的窗户、摆满速写本的书架,每一个细节都藏着甜甜的小心思。最特别的是画纸的右下角,我们一起画了两只交握的手,手心里捧着一颗大大的糖心,糖心里面写着:“我们的小家,甜到永远。”
陆则衍拿出相机,对着画纸按下快门,然后把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这样,每次看手机都能看到我们的小家。”
我靠在他肩膀上,看着画纸上的甜系小屋,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下一章,我们画‘小家的第一顿甜系晚餐’好不好?”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晚风:“好,我来画草莓果酱面包,你来画樱花气泡水,我们一起画属于我们的甜系时光。”
画室的时钟滴答响着,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画纸上的糖心小家里,像真的住进了两个甜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