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终于找了个机会岔开话题。
“嘿，伯德，你今天不加班么？”
伯德摇了摇头。
“不，菲利普斯今天有事，所以没法加班了。”
自从达米安出事儿后，尼克局长就规定，夜班必须两人一组参与执勤。
这也是为了安全。
夜晚的洛圣都可比白天危险多了。
伯德提议：
“要不我们看看比利这家伙去吧。”
卢克和迈克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迈克：“我给薇薇安打个电话。”
见卢克没动作，伯德好奇的问他。
“你们家里那群“饿鬼”不用通知一下？”
卢克笑了笑。
“她们去我家农场玩了，过几天才会回来。”
伯德挑了挑眉。
“那岂不是说，这几天你都是自由的？”
卢克连忙举手阻止他。
“别，别再回到技师这个话题了好么……”
伯德耸了耸肩。
“好吧，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技师的好。”
迈克：“法克，伯德，薇薇安差点听到了……”
伯德一脸懵逼。
“什么？我们只是去看看比利，顺便喝点小酒而已。”
迈克：“你刚才提到技师了……该死的。”
卢克：“咱们就不能不提这个话题了么……”
伯德：“好吧，我的错，我去给比利打电话……”
不一会儿，伯德放下电话。
“走吧，去他家附近，这家伙在家里正无聊呢。”
三人开车来到了比利家。
比利自己一个人住在公寓里。
让卢克意外的是，比利的家里虽然不大，但是却不乱，反而很整洁。
完全不像个单身汉脏乱差的那种家。
80多平米的面积，两室一厅。
比利一只手吊着，招呼几人自己拿饮料。
卢克打开冰箱，嗯，很干净……除了啤酒，牛奶，就是吃剩下的披萨和汉堡。
估计比利自己也不开火做饭的。
卢克拿了瓶牛奶，给其他人拿了啤酒。
“比利，你的伤怎么样了？”伯德打开啤酒递给他。
比利接过啤酒喝了一口。
“还凑合吧，估计要休假至少1个月。”
卢克点了点头。
“虽然是擦伤，但是也擦掉一大块皮肉，长好要很久的。”
大家在比利这里聊了一会儿，然后比利提议。
“我们去酒吧玩吧，整天待在家里，我都要无聊死了。”
伯德也点了点头。
“去哪？”
比利：“当然是……”
随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卢克。
比利问他：
“嘿嘿，卢克，带你去个劲爆点的地方。”
卢克一脸懵逼。
不过看比利那猥琐的样子，他也猜得到是什么酒吧了。
不过他也很好奇。
于是点了点头。
“我没问题的，姑娘们都出去玩了，这几天我一个人住。”
然后大家都看向了迈克。
迈克耸了耸肩。
“我和薇薇安打好招呼了，晚上不会去吃饭了，说是和你们去酒吧喝酒。”
比利：“卢克不是不喝酒么？”
卢克点了点头。
比利：“好吧，我们是先喝酒，还是先去……”
迈克：“当然是先喝酒了，该死的，我都饿了。”
伯德：“那走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去。”
四人坐上了卢克的车，去了附近的餐厅。
简单吃了一口，就跑去酒吧喝酒了。
卢克不明所以，于是问迈克。
“不是去那种酒吧么？”
迈克耸了耸肩说道：
“加州的脱衣舞酒吧是不卖酒的，只要是含有酒精的不卖。”
卢克震惊，不理解，但尊重……
反正他也不喝酒……
比利几人只是喝了两瓶啤酒，就迫不及待的要去下个地方了。
“卢克，找个便利店，换点零钱。”
卢克挑了挑眉。
“是准备小费么？”
比利笑着说道：“正确，多换点1美元的，5美元的有几张就够了。”
几人找了家便利店，和老板兑换了很多1美元的纸币。
大多数情况，小面值的美元都是硬币。
只有1美元面值的既有纸币，也有硬币。
换好了零钱，卢克按照比利的指引，来到一家酒吧附近。
“先找地方停车，20点才开始表演呢。”
卢克看了看酒吧门口。
随后找了个位置停好车。
四人来到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的大汉。
身高和卢克差不多，但那身材粗的，一看就是个大肌霸。
比利给服务员塞了张一百美元的钞票。
走进酒吧，音乐并不吵闹，很轻柔，但给人很暧昧的感觉。
灯光也是很幽暗的。
比利让服务生找了个第二排的座位。
四个人就霸占了一张桌子。
三人要了矿泉水，只有卢克要了冰阔落。
还是比利付的钱，3瓶矿泉水，1瓶罐装可乐，42美元……
但这里的服务生没给卢克新鲜的柠檬片和冰块，反而给送了一个小果盘。
卢克一看，还是可口可乐，唉，凑合喝吧。
可乐没有鲜柠檬是没有灵魂的……
卢克小声问迈克。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种酒吧的？我看外面和其他酒吧也没什么不同。”
迈克给卢克解释了一下。
一般正规的脱衣舞酒吧，门口都有彪形大汉，而且是戴耳机的。
一般这种安保人员只有大型夜场才有，普通酒吧是不会配备的。
另外，看酒吧的招牌。
有粉色\/红色\/紫色高跟鞋霓虹灯的，保准就是脱衣舞酒吧。
另外还有，女性剪影形状的霓虹灯，或者有羽毛或者羽毛扇子的装饰都代表了这是脱衣舞酒吧。
最多的就是高跟鞋霓虹灯。
女性剪影的那种，一般都是高消费的，也就是三点都能看到的表演。
而大多数脱衣舞酒吧，就只能看到两点表演。
卢克回忆了一下，这是酒吧的招牌上有紫色高跟鞋的灯。
应该就是正常的。
迈克还告诉卢克，一般三点表演的，大多都是非法的。
只有极少数是正规的，有执照的。
卢克是第一次来，迈克便给卢克讲了一下脱衣服酒吧的规矩。
绝对不能碰舞者，任何情况都不行，这是所有脱衣舞表演的规矩。
比利进门时给的100元是门票，每人20元。
剩下的20元是那个小果盘的价格。
也算是服务员的小费。
买水的价格就是正常价格，包含服务费的价格。
在这里，每人的最低消费是30美元，包含门票。
不止如此，对于客人，还有着装要求，不能穿运动服，短裤，拖鞋。
上衣必须有衣领，不能穿t恤，不能穿无袖的衣服和宽大宽松的衣服，不能带帽子等等。
卢克也是听得新奇，没想到脱衣舞还有这么多规矩。
迈克继续说道：
“虽然脱衣舞看似是成人表演，但舞者享有的待遇不是普通的打工仔待遇……”
卢克挑了挑眉。
“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