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衙役抬着醉倒如泥的宋浩然回来!
“夫人,那个宋,宋大人喝多了!”
说完几个衙役一脸尴尬的将宋浩然扶到床上!
这时,管素素挺着肚子,咬着牙,转身去打热水!
“怎么喝这么多?”
“喝,喝,喝死算了,还喝酒!死了我省心!”
咕咚!
衙役们看着管素素那快要爆发的脸,咽口水:
“小的也不知道,”衙役们对视一眼:“小的告退了!”
一群衙役一溜烟的全部跑掉!
开玩笑,不跑还等发赏钱?
管素素板着脸,也不理会,冷冷看着衙役一溜烟跑干净!
约莫十几息后!
管素素从板着的脸突然一遍,随后不久!
“噗呲!”
管素素再也憋不住!
“老宋,人走了!”
“嘿嘿!”
宋浩然嘿嘿一笑。
“怎么样,我演的像不!”管素素捂嘴偷笑!
“嗯,不愧是我老婆,厉害!”宋浩然竖起大拇指!
“老婆,你去楼下帮我守着,顺便老金回来了,通知我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回来了!”
没等管素素回答,金无悔先应了声,而后推门而入。
金无悔脸上满是红光似乎碰到了大喜事!
宋浩然还未问,金无悔直接开口:
“宋大人,果然如您所料,当年那些水匪的家人都不见了!”
管素素不解:“都不见了,你高兴什么?”
宋浩然也微微一笑看着管素素,搞的管素素莫名其妙。
“哎呀,到底怎么了,快说呀,急死人了你们!”
宋浩然一看自己老婆急了,也不敢卖关子:
“本朝有规定,匪寇家属若无参与非法之事,是绝对不会连坐的!”
“可是?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管素素还是不懂!
宋浩然无语的摇摇头刚想装下,可是被管素素瞪一下瞬间就蔫下去。
只能小声解释:“朝廷不问责,可是他们却遭罪,那证明有人要掩盖什么!竟然有人要掩盖,那证明这就不对劲!”
金无悔微微一笑插话补充到:
“不过他们百密一疏,或者说不懂,他们只了那些亲人可是关系好的朋友,邻居很多没事。我都打探清楚了,青山村就有几户这样的人家。”
宋浩然微微一笑,这就是突破口!
“何修缘也说过,仙神妖魔的思维方式与常人不同。他们倚仗仙法妖术,习惯用血缘判断关联,却忽略了人世间还有一种情谊!”
“世间有情,不一定是血亲,有可能是友情,那种没有血缘,但又能亲如兄弟,就像金无悔和我!”
管素素嘴角一咧:“对,然后又用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做抵押!”
金无悔嘴角一抽,眼神抖了抖,一脸尴尬的看着宋浩然,宋浩然装看不见!
为了转移话题金无悔只能小声问道:“你这边情况如何?”
“呵,”宋浩然咧嘴一笑,“我的浩然之血,哪是那么好喝的!”
“那我们明天去关心关心他?”
说完两人挑挑眉,贱贱一笑,他们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何修缘了!
管素素也懒得理会两人,直接转身下楼!
待管素素走后,那宋浩然语气一沉:
“老金,贪官污吏我们不怕,但这次可能要对付的不是人了。”
“最关键是这些非人之物竟混入官场,朝廷却一无所知,看来绝非简单,你我这次估计又得把头悬在腰间!”
金无悔表示同意。
“如此看来,他的顶头上司潘昊德嫌疑也很大。”
“如果所料不差,潘昊德应该也会赶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破案老手都明白,一旦出现突破口必须全力侦破,否则机会转瞬即逝。
金无悔重重点头:
“明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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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
某底下密室!
“啊……”
“啊……”
楼光北疯狂抓挠自己的脸,脸上碎肉一块块脱落。
露出的红色獠牙,形同恶魔。
一旁的师爷简儒急忙上前扣住他的脉搏:
“魔气紊乱,魔心受蚀,这是中毒之象!”
简儒怒视跪在地上的县令夫人:
“今天你们给大人吃了什么?”
平日简儒对县令夫人低声下气,此刻一声怒吼,吓得夫人“扑通”跪地:
“回、回使者,没有啊,都是平常食物……”
说话间,夫人们面容逐渐变尖,不一会儿竟化作狐美娘!
狐美娘:妖物中的顶级奴仆,貌美温顺却实力低微,且签的都是奴仆死契约。
主死仆消!
简儒量他们也没胆量谋害楼光北。
这时一个夫人小声说道:
“倒是大人下午与那宋浩然喝了酒,会不会是酒有问题?”
简儒白了一眼:“那酒,宋浩然自己也喝了,我检查过,只是普通酒水。”
说完简儒双手变化,如同枯木!
【探寻术】
简儒指尖点向自己额头,顿时泛起一团绿光。
他一手按额,另一手点向楼光北眉心。
绿光顺臂流转,最终没入楼光北额间。
随着绿光游走,简儒眉头越皱越紧,沉声道:
“楼大人,你被人破法了!”
楼光北咬牙捂脸:“怎么可能?到底是谁?他何时破了我的法?”
“简儒,为我护法,我现在难受至极,浑身如火烧!”
“啊——好痛!我感觉快压制不住魔气了!”
“我,我,我要….”
说完他彻底化作青面獠牙,一把抓过身旁的狐美人!
用力一撕!
“啊….”
窗外血影飞溅,狐娘被撕成两半!
简儒看快要狂化的楼光北也是心中大骇!
赶紧走到他的背部,双手一按,整个屋子印着绿光!
楼光北终于开始变的理智。
“啊……”
“还是难受……”
“到底是谁?凡间药物怎能伤我?”
“会不会是宋浩然?”
随即楼光北他又自己否定:
“不,不可能!他不会有这种毒药。”
“况且宋浩然为人堂正,应不屑行这下作之事。”
“可到底是谁?”
楼光北咬紧牙关:“简儒,替我顶几天。这毒性不厉害,就是烈了些,几天后应能恢复。”
说罢全身缠绕黑丝,很快结成一只黑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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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什么?县太爷喝醉酒摔伤了脸?”
宋浩然与金无悔故作惊慌。
“严重吗?我们去探望一下?”
说完两人直接就往里撞!
屋内,黑茧里的楼光北此时怒目圆睁!
手上的指甲化作长刀,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