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系统再坑，拍卖会夺宝
凌边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刨了系统的祖坟。
不然为什么这“夺笋系统”发布的任务，一个比一个更想让他死？
“叮——检测到宿主已初步适应本世界，现发布进阶任务：【空手套白狼】。”
“任务描述：于三日后清河城万宝拍卖会中，成功获取压轴宝物‘凝碧珠’，且支付金额不得超过零灵石。”
“任务奖励：《千幻易容术》（小成）、下品灵石x500、夺笋点数x100。”
“失败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身体功能（包括但不限于味觉、嗅觉、男性雄风）。”
凌边看着神识海里那金光闪闪的任务面板，嘴角抽搐得快要抽筋。他此刻正蹲在自己那临时开辟、家徒四壁的山洞里，对面是排排坐、眼巴巴看着他的三只活宝。
“零灵石？抢银行…哦不，抢拍卖会还得准备个麻袋和头套呢！它让我空手去套？”凌边捂着脸，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凝碧珠啊！那玩意儿是低级修士温养神魂的极品宝贝，多少卡在瓶颈的老家伙盯着呢！让我去拿？还不出钱？”
“嘎！怕个鸟！”绝鸦扑棱着黑亮的翅膀，落在他肩头，鸟喙几乎要戳到他鼻子，“不就是不出钱吗？咱们可以不出钱地‘拿’嘛！偷！抢！骗！坑！蒙！拐！骗！系统不就叫‘夺笋’吗？咱们要干就干得名副其实！”
她越说越兴奋，漆黑的羽毛边缘似乎都冒起了点点幽蓝色的火星：“想想看，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在那群自诩正派的老梆菜和傻多速的二代们眼皮子底下，咱们把他们的宝贝珠子顺走！嘎嘎嘎！光是想想，老娘…呸，本鸦的吐槽之魂就熊熊燃烧了！”
旁边，麒麟幼崽小林“嗷呜”一声，用大脑袋蹭了蹭凌边的小腿，一双湿漉漉的麒麟眼里写满了“搞事搞事”的渴望，虽然它可能只听懂了“搞”和“吃的”有关。而双魂狗二，小龙魂控制着身体，人立而起，一只前爪拍着胸脯：“老大放心！我小龙出马，一个顶俩！看我用王霸之气震慑全场，让他们乖乖献上珠子！” 下一秒，狗头一歪，眼神变得冷静而无奈，是小凤魂接管了：“白痴，你那叫找死。根据计算，正面冲突成功率低于百分之零点五。需要制定周密的计划，利用信息差、环境因素以及目标人物的心理弱点。”
凌边看着这吵吵嚷嚷的一家子，头痛欲裂。但系统的惩罚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尤其是“男性雄风”那条，简直恶毒至极。
“干了！”凌边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苟贱”光芒，“不过，不能蛮干。绝鸦，你去清河城打探消息，重点是拍卖会的流程、守卫分布、以及可能对凝碧珠有意的冤大头…咳，潜在买家的信息。”
“得令！”绝鸦欢呼一声，化作一道黑线窜出山洞。
“小林，你…到时候负责吃。”凌边拍了拍小林的大脑门，“不过不是真吃，是制造混乱！看我眼色行事！”
小林虽然没完全懂，但听到“吃”字，立刻欢快地甩着尾巴，口水差点滴到凌边鞋子上。
“小龙，小凤，”凌边看向狗二，“你们是关键。小龙，你的任务是‘展示’，吸引注意力，但要把握好度，别真被人当妖怪抓了。小凤，你负责‘接手’和‘转移’，时机必须精准！”
狗二的脑袋点了两下，先是豪迈地（小龙），然后是沉稳地（小凤）。
绝鸦的效率极高，不过半日便带回了一堆有用没用的信息。
“嘎嘎！打听清楚了！万宝拍卖会由清河城主府背书，守卫首领是个轮海初期的剑修，有点麻烦。不过拍卖师是个见钱眼开的胖子，可以尝试腐蚀…哦不，沟通。”绝鸦站在一块石头上，用翅膀比划着，“最有可能竞拍凝碧珠的，一个是本地修仙家族李家的老家主，他孙子神魂受损急需此物；另一个，嘿嘿，是老熟人——陆家那个鼻孔朝天的陆少峰！”
“陆少峰？”凌边眉头一挑，“他凑什么热闹？”
“据说他最近修炼他家那什么《焚焰诀》出了点岔子，神魂不稳，凝碧珠正对症。而且这厮摆明了要炫富，放话出来势在必得。”绝鸦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
凌边摸着下巴，眼中精光闪烁：“陆少峰…冤大头…势在必得…好！很好！计划有了！”
他招过三只活宝，压低声音，开始布置。
“我们这招，叫做——‘真假猴王…不对，真假买家’连环套！”
“首先，需要两个‘买家’。一个真穷鬼，也就是我，负责喊价抬杠。另一个假土豪，需要一位气质出众、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呃…”凌边目光扫过小林（流口水中）、狗二（双魂吵架中），最后落在绝鸦身上。
绝鸦炸毛：“嘎？！你看我干嘛？我一只乌鸦怎么装土豪？”
凌边嘿嘿一笑：“没人规定土豪不能养个性宠物啊。关键是‘看起来有钱’，又不需要他真的有钱。小凤，我记得你之前无聊时，用路边捡的荧光草和碎灵石编了个小挂坠，在夜里能发光那个？”
小凤魂控制狗头点了点头：“是的，那只是简单的能量引导结构，毫无实际价值，但光影效果尚可。”
“要的就是光影效果！”凌边一拍手，“把它弄大点，弄闪亮点，最好能闪瞎钛合金狗眼那种！绝鸦，你就戴着它，蹲在…嗯，蹲在小林头上！小林，你到时候就伪装成我的‘坐骑’，要表现出一种‘老子很贵，老子主人更有钱’的气质！”
小林：“嗷？（坐骑是啥？能吃不？）”
绝鸦：“嘎？！让本鸦站在这傻狗头上？！”
小凤：“能量模拟与光学折射原理可行，但维持时间有限。”
小龙：“哈哈哈！本龙终于可以出场了吗？”
无视掉一片混乱，凌边继续：“第一步，混进去。拍卖会需要验资或者请柬。我们都没有。所以，得找个‘好心人’借一张。”他的目光投向了山洞外，那里偶尔有修士路过。
半个时辰后，一个落单的、只有凝气三层修为的年轻修士，被突然从路边跳出来的、头顶一只戴着闪光宝石（草编版）的乌鸦、神骏异常（假装镇定）的麒麟幼崽，以及一只眼神时而睥睨时而睿智的黄毛土狗的组合惊得目瞪口呆。
“此…此乃何物？”年轻修士看着端坐于麒麟背上，故作高深的凌边，结巴道。
凌边眼皮都没抬，用一种缥缈的语气道：“吾乃云游修士，途经此地，听闻拍卖会盛事，欲往一观。奈何请柬不慎遗失…”
年轻修士被他这“排场”镇住，又见那“麒麟”威猛（假象），“灵宠”神异（闪光弹），不敢怠慢，连忙掏出自己的请柬：“前辈若不嫌弃，晚辈这张请柬…”
“善。”凌边袖袍一卷，请柬入手，随手抛出一瓶系统出品的、闻起来药香扑鼻但实际是麦丽素改的“益气丹”作为答谢，然后在一阵（伪装出的）霞光中，带着鸡飞狗跳的“豪华”阵容扬长而去。留下那年轻修士握着丹药，激动不已，以为自己遇到了游戏人间的大能。
三日后，清河城，万宝拍卖会。
拍卖场内人头攒动，灯火通明。凌边带着他的“豪华阵容”一进场，就吸引了无数道目光。主要是小林那试图去啃旁边装饰盆栽的举动，以及绝鸦脖子上那闪得人眼晕的“宝石”太过夺目。凌边面无表情地找了个靠后的角落坐下，努力降低存在感，而他的“灵宠”们则尽职地扮演着“暴发户的蠢宠”角色。
拍卖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各种丹药、材料、法器轮番上阵，气氛热烈。凌边一直闭目养神，直到——
“下面，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之物——凝碧珠！”胖拍卖师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侍女端上一个铺着锦缎的玉盘，上面一枚龙眼大小、通体碧绿、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珠子静静躺着，一股清凉温润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场中顿时一片骚动。
“起拍价，一千下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
“一千一！”
“一千三！”
“一千五！”
价格迅速攀升，很快就突破了两千大关。主要竞争者只剩下两位：二楼包厢里，那位须发皆白的李家老家主，以及坐在前排，一脸志在必得的陆少峰，他身边依旧跟着那位面容冷漠的师姐风清月。
“两千五百灵石！”陆少峰懒洋洋地举牌，眼神扫过李家包厢，带着轻蔑。
李家老家主脸色难看，咬了咬牙：“两千七百灵！”
“三千。”陆少峰直接加了三百，引起一片低呼。这个价格对于凝碧珠来说，已经有些偏高了。
李家老家主颓然坐下，不再出声。
胖拍卖师脸上笑开了花：“三千灵石！陆公子出价三千灵石！还有没有更高的？三千第一次…”
就在这时，角落里，一个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三千…零一块灵石。”
全场瞬间一静，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来源——那个带着奇葩灵宠组合、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年轻修士。
陆少峰脸色一沉，猛地回头，看到是凌边，先是一愣，随即怒极反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穷酸散修！三千一百灵！”
凌边打了个哈欠，掏了掏耳朵：“三千一百零一块。”
“你！”陆少峰霍然起身，“三千五百灵！”
“三千五百零一。”凌边眼皮都没抬，语气平淡得让人想揍他。
这种明目张胆的、只加一块灵石的挑衅行为，彻底激怒了陆少峰，也让场中众人议论纷纷。
“这小子谁啊？敢跟陆少叫板？”
“不知道，看起来面生，但那几只灵宠…有点古怪。”
“他真有那么多灵石吗？别是捣乱的吧？”
胖拍卖师也皱起了眉，看向凌边：“这位客人，您每次只加价一块灵石，是否符合规矩暂且不论，但您需要证明您有相应的支付能力。”
凌边还没说话，蹲在小林头上、戴着闪光宝石的绝鸦，用翅膀叉着腰（如果鸟有腰的话），用一种极其欠扁的、模仿着暴发户的语气嘎嘎叫道：“嘎！看不起谁呢？我家主人富可敌国，灵石堆起来能砸死你！区区几千灵石，算个鸟毛！赶紧拍！拍完了我家主人还要带着我们去吃香喝辣呢！”
这粗俗又嚣张的话语，配合那闪瞎人眼的“宝石”和小林适时地发出一声威猛（自以为）的“嗷呜”，倒是营造出了一种“人傻钱多速来”的诡异气场。
胖拍卖师将信将疑，但看着那几只看似不凡的“灵宠”，还是决定继续：“咳咳…三千五百零一块灵石，第一次…”
陆少峰气得脸色铁青，他身边的风清月淡淡开口：“师弟，小心有诈。”
“诈？在清河城，谁敢诈我陆少峰！”陆少峰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尤其是看到凌边那副“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贱样，更是气血上涌，“四千灵石！”
全场哗然。四千下品灵石买一颗凝碧珠，绝对是天价了。
凌边似乎也“犹豫”了一下，摸了摸下巴，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时，他才仿佛下定决心般：“四千…零一块。”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陆少峰双眼喷火，几乎要冲过去动手，被风清月按住。他死死盯着凌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很好！我出四千五百灵石！你再跟啊！”
他打定主意，只要凌边再跟，他就立刻放弃，让这穷鬼自己吃下这个天价珠子，看他怎么收场！
然而，凌边却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陆少峰的方向拱了拱手：“陆公子果然豪气干云，在下佩服！这凝碧珠，归您了！”
说完，他优哉游哉地坐了回去，还顺手从储物袋里（其实是系统空间）摸出一颗灵果喂给了小林。
陆少峰愣住了。
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就…放弃了？合着闹了半天，就是为了把价格抬到四千五？
陆少峰瞬间明白自己被当猴耍了，一股逆血涌上喉头，差点当场喷出来。他花了远超实际价值的价格，买下了一颗珠子，还成了全场眼中的笑话！
“你…你找死！”陆少峰浑身灵力波动，轮海境的气息隐隐散发。
“拍卖场内，禁止动武！”拍卖行的护卫立刻上前，气息锁定陆少峰。那护卫首领正是轮海初期的剑修，目光锐利。
陆少峰强压下怒火，脸色铁青地坐下，胸口剧烈起伏。风清月看着他，微微摇头，眼神更冷。
胖拍卖师可不管这些，敲下木槌，满脸堆笑：“恭喜陆公子以四千五百灵石拍得凝碧珠！”
接下来是交割环节。陆少峰几乎是砸出了灵石袋，一把抓过盛放凝碧珠的玉盒，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储物戒，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丢尽脸面的地方。
而凌边，则在众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看热闹的目光中，带着他的“灵宠”们，晃晃悠悠地提前退场了，似乎对于自己坑了陆少峰一把十分满意。
然而，真正的行动，现在才开始。
拍卖会后台通道外，一处相对僻静的转角。
陆少峰脸色阴沉地快步走着，风清月默默跟在身后。
“该死的散修！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陆少峰咬牙切齿。
风清月淡淡道：“当务之急，是确认凝碧珠无误，然后尽快返回家族。此人行为古怪，恐有后手。”
陆少峰闻言，也冷静了几分，停下脚步，从储物戒中取出那个玉盒。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浓郁的生机和碧绿光华透出，确认是凝碧珠无疑。他松了口气，正准备合上盖子。
突然！
“嗷呜——！！！”
一声震耳欲聋的、带着奇异威压的兽吼从旁边巷口传来！同时，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两人猛地转头，只见巷口处，那只之前看起来蠢萌的麒麟幼崽，此刻周身竟然散发着淡淡的赤红光芒，体型似乎都膨胀了一圈，正对着他们龇牙咧嘴，口中还有火星溅射！而那只黑乌鸦，则在空中盘旋，发出刺耳的“嘎嘎”怪叫，一道道微弱的幽蓝色火苗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撒，虽然威力不大，但骚扰效果极佳。
“是那散修的畜生！”陆少峰又惊又怒，下意识地就将玉盒往怀里一收，同时祭出一面火焰盾牌抵挡那零星的火苗和兽吼带来的音波冲击。风清月也瞬间拔剑，剑气森然，警惕地盯着巷口。
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吸引了。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黄色的、速度极快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另一个方向的阴影里窜出，悄无声息地贴近了陆少峰。
是狗二！此刻控制身体的是冷静睿智的小凤魂！它的动作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利用陆少峰和风清月被小林和绝鸦吸引全部心神的刹那，狗嘴极其精准地、轻轻一啄——目标不是陆少峰本人，而是他因为收拢玉盒而微微敞开的储物戒袋口！
一枚几乎与凝碧珠一模一样，只是内部光华略显呆滞、气息也微弱许多的“珠子”，被小凤魂以精妙的角度和力道，“吐”进了那储物戒的袋口深处。而与此同时，狗爪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从袋口边缘“勾”出了那枚刚刚被放进去的、真正的凝碧珠！
整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得手之后，狗二毫不停留，身形一矮，便再次融入了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而另一边，小林看到狗二得手的信号（小凤魂用尾巴划出的特定弧度），立刻停止了“爆发”，身上的红光迅速消退，恢复成那副憨傻的样子，甚至还“嗷？”了一声，仿佛刚才发威的不是它。绝鸦也停止了喷火，嘎嘎怪笑着：“嘎嘎嘎！傻逼！上当了吧！略略略！” 说完，两只家伙扭头就跑，速度飞快。
陆少峰和风清月被这虎头蛇尾的袭击搞得一愣。攻击来得突然，去得也莫名其妙。
“追！”陆少峰怒火中烧，以为凌边是想用灵宠骚扰然后趁机偷袭，立刻就要追上去。
“师弟！小心调虎离山！”风清月更冷静，立刻提醒，同时神识扫过周围，并未发现凌边的踪迹。
陆少峰闻言，也冷静下来，第一时间再次用神识探查怀里的储物戒。感知到那枚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凝碧珠”还好端端地待在储物戒的角落里，他松了口气。
“珠子没事。”陆少峰阴沉着脸，“那混蛋，就是想恶心我一下！驱使畜生来捣乱，真是下作！”
他完全没想到，储物戒里的“凝碧珠”，已经在刚才那短暂的混乱中，被偷梁换柱了。小凤魂放进去的那颗假货，是凌边花费了五十点夺笋点数，从系统商城兑换的“高仿凝碧珠（一次性）”，除了气息和外观极度相似，没有任何实际效果，而且会在几个时辰后自动消散。
风清月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神识反复确认，那珠子的气息确实无误。“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
两人带着一肚子火气和一颗假珠子，迅速离开了。
另一边，在事先约定好的、城外一处隐蔽树林里。
凌边看着狗二小心翼翼地从嘴里吐出的、那枚碧绿温润、光华内敛的真正凝碧珠，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干得漂亮！各位！”他挨个摸了摸小林的大脑门、绝鸦的翅膀（被嫌弃地躲开）、以及狗二的脑袋（小龙魂和小凤魂同时发出满足的哼哼和冷静的分析）。
“嘎嘎嘎！看到陆少峰那傻缺的表情了吗？简直笑死鸦了！”绝鸦兴奋地扑棱着，“四千五百灵石买个假货！等他发现的时候，表情一定更精彩！”
小林“嗷嗷”叫着，围着凌边转圈，讨要功劳奖励（食物）。狗二则安静地蹲坐着，小凤魂在脑海中复盘刚才的行动细节，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叮——恭喜宿主完成【空手套白狼】任务！成功获取‘凝碧珠’，支付金额为零灵石。”
“任务奖励发放：《千幻易容术》（小成）、下品灵石x500、夺笋点数x100已存入系统空间。”
一股关于易容变形、气息模拟的知识涌入凌边脑海，瞬间掌握。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多了五百枚灵气盎然的灵石。
凌边握着还有些温润的凝碧珠，感受着脑海中新多出的知识，再看着眼前这三只虽然能惹事但关键时刻无比可靠的伙伴，心中感慨万千。
这仙修的，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凌边将凝碧珠收起，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苟贱”笑容，“陆大公子很快就会发现惊喜，咱们得找个地方，好好消化一下这次的收获。顺便…想想下次怎么继续夺笋！”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将一人、一鸟、二狗的身影拉得老长，伴随着叽叽喳喳、嗷嗷呜呜的吵闹声，渐渐消失在密林深处。他们的仙途，注定与“低调”无缘，但在这一路的鸡飞狗跳与坑蒙拐骗中，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