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贾张氏也不敢再提这事,另一方面闫埠贵确实只是猜测。
无凭无据,公安同志也不会抓人。
尤其这种纠纷。
秦淮茹连轻伤都算不上,只是脸肿了,几颗上次已经松动的牙,这次要掉了。
要是后世掉了两颗牙以上就算轻伤二级了。
这时候怎么说,很多时候都是公安同志凭经验说话了。
如果真是闫埠贵说的那样,秦淮茹这个年代还去骗别人家粮食吃,被打只能说活该。
年长的公安同志知道这种事很难弄清楚,起因都是一些小事。
但是如今粮食又这么紧张,你因为这个原因被打,只能说活该。
这又不是间谍案,凶杀案,或者其他影响很大的案子,大记忆恢复术也不能随便用啊。
如果真找到凶手还好,找不到,贾家只能吃这一次闷亏了。
易中海回到家连忙给了贾东旭五块钱,让他把秦淮茹送到医院看看去。
五块钱不少了,工人家属去医院,看病也有补贴的。
易中海心想估计花不了多少钱,不就是挨了几巴掌,脸肿的大嘛。
易中海也没当回事,就回家继续吃饭去了。
院子里的人也各回各家,虽然贾张氏极力没有承认,还打了阎埠贵。
不过各家邻居回家了,就不知道怎么议论这事了。
当然有人觉得是闫埠贵在污蔑别人,也有人觉得闫埠贵说的对,以后看来要离贾家秦淮茹远远的,这是个灾星。
东旭这未来说不好要遭什么秧呢,俗话说娶妻娶贤,就秦淮茹这样的,贾东旭未来说不好就会出事。
如果杨大林听到这话,肯定会赞同。
贾东旭离挂到墙上不就没有多少时间了吗?
杨大林和齐婶子把今天上班的事好好说了一遍,又让齐婶子给自己准备了一套被褥。
他说有时候可能会加班,回不来让齐婶子不要着急,万一有事也会尽量给捎个口信。
之前认识的临时工工友就有住在附近的,哪天有急事让人带个口信回来就行了。
晚上杨大林没有出去,到快睡觉的时候,齐妍华帮杨大林准备洗脚水的时候悄悄问他:“大林子,以后你别再打秦淮茹了,小心真被发现。”
杨大林心中一动,这还是没瞒过妍姐啊。
看来真适合当自己枕边人。
杨大林笑吟吟的问她:“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咱俩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咱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齐妍华一听,脸一下红了,气的打了杨大林一下肩膀:“我是担心你,你还胡说。”
杨大林知道她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这一家早拿自己当家人对待了。
杨大林又道:“放心妍姐,以后我绝对不会对你动一根手指头的。”
杨大林这骚情的话,直接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都差挑明了,以后我和你结婚了,不会打你一下。
人家能不跑嘛。
最近杨大林时不时给齐妍华塞点好吃的,或者小礼物,或者没事逗她一下,齐妍华也早把一颗心绑在杨大林身上了。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心里早就系在了一起了。
杨大林见害羞的小丫头跑了,只好自己洗完脚,把洗脚水倒进一个废水桶里,明天早上在出去倒掉。
心满意足的上炕睡觉了。
杨大林心里美了,医院的秦淮茹心里可不美,牙掉了四颗,以后吃饭都是问题,年纪轻轻以后就要补牙了。
而且听医生那意思,不早点补牙,还会影响到她的脸部面貌。
秦淮茹一直觉得自己很漂亮的,要是因为掉了几颗牙,毁了容,她能哭死。
可是家里没钱啊,今天来看病还是易中海给的五块钱。
有可能短时间自己补补上牙了。
秦淮茹心如死灰,贾东旭在一边还说:“没事,以后我发了工资,每个月攒点,咱们再补牙吧,少几颗也不耽误吃饭。”
秦淮茹心里觉得自己好苦,弄不好以后连肉都吃不了,呜呜。
闫埠贵家,闫老师这回眼镜腿被贾张氏一巴掌拍断了。
心疼的闫埠贵眼中含着泪水,仔细检查着自己的眼镜。
一旁的杨瑞华见当家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就问:“当家的是不是脸疼,你放心,明天我就找贾张氏算账,给你报仇,不把她脸呼成大馒头,我就不回来。”
闫埠贵拿着一卷从学校医护室顺来的白胶带在粘眼镜腿抽抽着说:“我脸不疼,我心疼我的眼镜啊。”
杨大林要是在这,肯定要说,真不愧是闫家,一切财产都比肉体金贵。
还躺在床上养伤的闫解成,无神的看着房顶。
自己这爹是个什么玩意,能不能退货啊。
上辈子自己是不是偷了佛祖的香油了,让自己投胎在这种家庭。
在自己床上养伤,吃的喝的和家里人还是一样东西,一点都没有特殊照顾。
唉,自己赶紧结婚吧,结婚了分家单过吧,受不了。
易中海家,易中海和文秀梅也躺在床上。
文秀梅问易中海:“老易,你觉得淮茹是不是大林子打的?”
易中海:“唉…,难说,大林子那状态一点也不心虚,面对警察的时候依然很正常。
我一直在一边观察来着,没看到啥不对的地方。
主要是这事实闫埠贵说的,但凡别人说的我就信了。
闫埠贵和大林子一直有矛盾,他说这话,我就特别犯嘀咕。
尤其是你昨天给我说了闫埠贵想挑拨我们和大林子闹起来。
结果今天就出来这事了。”
易中海是真不知道杨大林的脸皮有多厚。
就算面对当今的警察,又没摄像头,又没目击者,杨大林当然会一点都不心虚。
文秀梅听着枕边人的分析也开口说道:“是啊,大林子才多大,也就十六岁,过了年才十七,如果是他,他怎么可能面对大家一点不心虚,面对警察也不胆怯。
如果他是个三四十岁的人这样反映我信,他才这年龄,我不信。
所以我也倾向不是他,而且我怀疑是不是闫埠贵让他们家孩子打的,然后开会时候主动把大家往大林子身上引。
这事多巧啊你说,昨天闫埠贵有了那挑拨离间的念头,今天秦淮茹就被打了,还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手法,然后刚好那会大林子还没到家。
如果是我打人,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让人一下就怀疑到自己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