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出了许家,见许大茂人都没出来相送,朝许大茂家门口,呸了一下。
然后没走几步又打了一个嗝,闫埠贵感觉自己要把茶水吐出来,连忙捂住嘴。
使劲咽了回去。
这茶叶可是好东西,不能吐了,得忍住。
好不容易,没有了打嗝的感觉了。
闫埠贵才小心的挺着肚子,慢慢往回走。
就怕一不小心,自己吐了,那可浪费了。
边走闫埠贵边想,好失败的感觉,怎么都向着杨大林说话呢?
自己这不是算计不到东西了吗?
这不行,得想个别的办法。
实在不行找找其他借给杨大林过钱的人?
仔细回想一下那天夜里去了杨大林家都有谁,找别人能找谁?
是张美云那个寡妇,还是老赵家?
门房老齐和杨大林关系好的很。
傻柱最近也和他走的很近,牛大力那小子也完蛋。
那晚去了他家还有谁?
除了他们三个大爷,还有许大茂,剩下的好像就没有别人了。
这样数一数,整个院子二十一家,有九家主动借钱给杨大林的,这才多久,杨大林是真能为人啊。
自己住了大半辈子了,想要借钱估计都不能有这么多人主动上门给借的。
妈的,这么一想,闫埠贵感觉到自己好失败啊。
实在不行,就用杨瑞华那一招,说家里着急用钱呢,提下杨大林提前还钱。
拿不出来钱还,就拿出来点东西嘛。
我也不是一定要逼着你还钱,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闫埠贵想着这计划不错,明天让杨瑞华试探一下,自己还能当个不知道的人,到时候假装不知道,别一下子闹僵。
这主意不错,可行。
闫埠贵正做梦拿到杨大林给的什么东西呢,马上走到穿堂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撞了上来,正好撞到闫埠贵得肚子上,闫埠贵这回没忍住,张嘴直接喷了。
来人反应很快,连忙闪到了一边扶住了闫埠贵。
只听到那声音说:“闫老师,我不就撞你一下嘛,不至于就吐了吧,这咋跟喷泉一样,这怎么了,肚子里怀了,几个月了这是?”
闫埠贵连忙呸呸呸了好几下,擦了一下嘴道:“傻柱,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走路不看路啊,撞了人还有理。”
傻柱一听闫埠贵又没礼貌的喊自己傻柱,一撒手,也不扶他了说:“闫老抠,我正常走路上厕所回家,谁知道你在想什么美事呢,你从院子边上突然冒出来,没看见穿堂屋灯光下的我,还怪我撞你,你眼瞎吧,嘴也臭是吧?”
确实穿堂屋有灯光,按说闫埠贵从院子里过来,从黑暗中看灯光下能看的很清楚,而在灯光下看院子中的黑暗处,不一定看清。
闫埠贵回来又走的靠边,是不想易中海看见他,傻柱正常走,谁知道,他突然冒出来,傻柱来不及躲开,才突然撞上的。
说人家傻柱撞他,还不如说是闫埠贵没长眼。
看见人了也不知道躲,主动凑上前的。
闫埠贵知道自己没理,和傻柱这种莽夫,他知道自己说不过。
也懒得继续和傻柱掰扯,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可惜他要走,傻柱不依不饶了,拉住闫埠贵道:“闫老抠,刚才你又喊我外号的事,咱们得说道说道吧。
这么着急跑,这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闫埠贵不想和傻柱纠缠,就怕别人听见了,尤其是易中海听到了,过来发现自己去了后院。
所以闫埠贵很容易认怂了:“柱子,柱子哎,都是大爷嘴没把门的,怪我怪我好吧,下次注意,我也是着急去上厕所,没看见你,好了,不说了,我去上厕所了,憋不住了。”
说完闫埠贵挣脱开傻柱的手,快速走向垂花门方向。
闫埠贵找了个着急上厕所的借口,傻柱也不能不依不饶的拉着他了,再说他主动道歉了,傻柱也只好把他松开了。
不过傻柱嗅了嗅鼻子,嘴里嘟囔着:“没闻到酒味啊,这老小子没喝酒,挺着个大肚子,这是在哪灌了一肚子水?
喝了一个水饱?”
穿堂屋东侧就是赵大爷家,里面突然传出来赵大爷的声音:“柱子嘛,外面出啥事了?”
傻柱回过神来给赵大爷回了一句:“没事,赵大爷,和闫老抠撞了一下,没事,您休息吧。”
赵大爷说:“好,没事就好,那你也早点睡觉去吧。”
闫埠贵走到厕所,解开裤子,想着放放水,结果进厕所,一闻那味道,下面没放出来,嘴里忍不住了,毕竟刚才刚吐了,还有点味。
这一进厕所一冲击,好吧,一下又喷出来不少。
好不容易,闫埠贵才控制住。
回去路上,闫埠贵还道:“哎,可惜了那么多茶叶啊。”
闫埠贵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杨瑞华看见闫埠贵裤子上,还有上衣粘的滴滴点点,就问他:“这是咋了,晚上喝酒吐了?
怎么裤子上,还有上衣上都有?”
闫埠贵站在灯光下,一低头,可不是嘛?
裤脚两边,鞋子上,还有上衣上都有。
还有自己喷出来的茶叶和饭粒。
闫埠贵觉着太浪费了,好可惜。
自己这一身棉衣,大冬天还得洗一遍,也是麻烦事。
自己可没有几套干净的好衣服,这是唯一的一套比较好的。
这可心疼坏了闫埠贵。
如今的棉布,尤其是冬天的厚棉衣,不会经常洗的。
因为衣服的质量问题,经常洗会坏的快。
不然为啥很多人的衣服那么多补丁。
闫埠贵这件棉衣,冬天刚洗过,再洗一次不仅不容易干,又的加重坏的速度。
闫埠贵不舍得说:“孩他妈,你去拿一下毛巾,给我擦擦吧。
就别洗了,洗了一个不好干,第二个还容易坏。”
杨瑞华点点说:“好,你等下老闫,我这就去。”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杨瑞华很懂闫埠贵的。
很快杨瑞华投了一个湿毛巾过来,一点点的帮闫埠贵擦拭衣服。
闫埠贵一边撑展了衣服,一边把自己刚才想的计划给杨瑞华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