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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沉未沉,天边铺陈着橘红与绛紫的柔光,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染缸,泼洒出这般秾丽的景致。清水河畔,水流潺潺,映着天际的瑰丽,碎成千万片晃动的金鳞。岸边的柳丝低垂,偶尔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拂过坐在大石上的两人衣角。

秦月娥侧坐着,眉眼间带着尚未褪尽的兴奋与一丝刻意渲染的神秘,正对着林安,将小六在客栈里添油加醋说的那番关于“一阵风”大盗的传闻,又手舞足蹈、活灵活现地描述了一遍。

“……你是没听见小六那语气!”她模仿着小六瞪大眼睛、一拍大腿的样子,“‘只见那黑衣侠客,嘿!一个鹞子翻身,脚尖在屋檐上这么轻轻一点,人就飘出去三丈远!底下的官差,连吃灰都赶不上热的!’还说人家专偷贪官恶霸,偷来的银子都散给穷苦人家,每回还留一支风干的芦苇作标记……”她说得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天真烂漫的向往,“你说,这世上真有这般来去如风、劫富济贫的侠盗吗?”

林安看着她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映着晚霞与他的影子,心中满是柔软的暖意。他被她这绘声绘色的模样彻底逗乐,唇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最终化为一声低沉的轻笑,从喉间逸出。他平日里情绪内敛,少有这般外露的时候,此刻在她面前,却觉得无比松弛。

秦月娥正说到兴头上,见他不仅不信,反而笑出声来,顿时觉得失了面子,那点小女儿的情态立刻化作了羞恼。她鼓起腮帮,伸出纤纤玉指,虚点着林安的鼻尖,嗔怪道:“喂!你笑什么?不许笑!我可是很认真在跟你讲呢!”

见她真有些急了,林安赶忙收敛笑意,抬手做投降状,只是那眼底眉梢残留的温柔笑意,如何能尽数藏住?他配合地绷紧脸皮,一本正经地保证:“好,好,我不笑,月娥你继续说,我认真听着。”那模样,倒有几分像学堂里被先生抓到自己走神,强作镇定的学子。

秦月娥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确实抿紧了唇,这才稍稍满意,轻哼了一声。她忽然想起什么,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好奇与探寻:“说起来……攸宁,你以前……嗯,就是跟你师父学艺的时候,会不会这些呀?比如……那种高来高去的轻功?”她眨着眼,想象着林安一身白衣,在月下屋檐上翩然飞掠的样子,觉得那场景定然很好看。

林安被她问得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摇头,语气平和坦诚:“师父他老人家……教的东西比较杂。轻功身法确是学过一些皮毛,用以强身健体、危急时避祸尚可,但绝非什么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绝技。更谈不上擅长,与月娥你口中那位‘一阵风’相比,怕是连人家的影子都摸不着。”

他这话半是真半是谦,他所学确非以轻功见长,更多是内息调养、医药针灸以及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至于那些更隐秘、更不容于世的过往手段,他早已决心深埋。

秦月娥一听,却立刻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双手捂住胸口,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受到惊吓的表情,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惊呼道:“呀!原来你当真会啊!哪怕只是皮毛也不行!那我可得小心了!”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客栈方向,“从今晚起,我定要将我那屋的窗户栓得死死的!免得某些人……唔,仗着会点‘皮毛’,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学那梁上君子,跑来扰人清梦!”

她这话说得又娇又俏,明明是自己胡思乱想,却偏要摆出一副“防贼”的架势,那模样实在可爱得紧。

林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是在打趣自己,心中又是好笑又是被她这无赖模样撩动。他故意板起脸,眉头微蹙,学着那些古板老学究的语气,沉声道:“秦掌柜此言,倒是提醒在下了。既然掌柜的盛情相邀……嗯,不如今夜,在下便勉力一试,看看这‘皮毛’之功,能否越过掌柜的严防死守?”

“你敢!”秦月娥没想到他会顺着自己的玩笑话反将一军,顿时急了,也顾不得再装模作样,伸手轻轻捶了他胳膊一下,脸颊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霞色,“不准试!不准来!我……我那是说笑的!你……你不准当真!”她语气带着娇嗔的慌乱,生怕他真做出什么“夜探香闺”的荒唐事来。

见她真急了,林安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握住她捶打自己的那只手,包裹在掌心,温热的触感瞬间安抚了秦月娥的羞窘。

他目光温柔似水,低声道:“傻月娥,自然是开玩笑的。我岂是那般不知礼数、唐突佳人之人?”他虽这般说着,心底却因她这番反应,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某个隐秘的角落,竟真的开始盘算起,若是夜半无人时,悄悄在她窗外看一眼……只是看一眼,应当不算太过分吧?这念头一生,他自己都觉脸颊微热,赶忙驱散。

秦月娥被他握着手,听他温言软语,这才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刚才反应过度,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分享喜悦,她声音轻柔了几分,带着显而易见的甜蜜:“那个……攸宁,今日在客栈,我已经……已经把咱们的事,跟文先生、孙婆婆他们都说了。”

林安闻言,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关系就这样公开,他还是感到一阵混合着羞涩与喜悦的紧张。“他们……怎么说?”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大家都为我们高兴呢!”秦月娥抬起头,眼中光华流转,满是幸福的光彩,“文先生说你品性端方,是可托付之人。孙婆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直念叨着好。小六他们就更不用说了,闹腾得厉害……”她说着,脸上也洋溢着被祝福的喜悦,“所以,大家商量着,说过些日子,想请你在客栈好好吃顿饭,算是……嗯,算是我们归云客栈的‘娘家人’,正式见见你。”她说到“娘家人”三个字时,声音格外轻柔,带着一种将他纳入自己世界的郑重。

林安心中暖流涌动,如同被温热的泉水包裹。他知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月娥对他的全然信任,也是归云客栈众人对他的接纳。他虽不善应酬,心中羞涩,但此刻却没有丝毫犹豫,郑重点头:“好。这是应当的。时间由你们定,我随时都可以。”他顿了顿,补充道,“能被月娥的‘家人’认可,是我的福气。”

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认真,秦月娥心中更是甜蜜。这时,林安也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月娥,还有一事。文博,不日将要离开清水镇,外出游学。临行前,我想在客栈设一桌简单的饯行宴,为他送别。届时,可能还需你帮忙张罗一下。”

“文博终于还是要走了嘛?”秦月娥略显惊讶,随即了然点头,“出去走走也好,见见世面。”她一口应承下来。

正事说完,两人之间忽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并非无话可说,而是有一种更深沉、更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夕阳又下沉了几分,天边的色彩愈发浓烈醉人,河面的碎金也渐渐融成了暗红色的流光。四周安静下来,只有河水淙淙,微风拂过柳梢的细微声响。

自上次在那小院月下,情难自禁的亲吻之后,那柔软相触的触感,那急促交织的呼吸,那心悸神摇的瞬间,如同最醇美的酒,深深烙印在两人的记忆里,让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此刻,并肩坐在静谧的河畔,被暖融的暮色包裹,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那份潜藏的渴望便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在心尖上轻轻挠抓着。

林安能清晰地闻到秦月娥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丝女儿家特有的甜暖气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微抿着的、泛着健康光泽的唇瓣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手心有些微微发汗。秦月娥同样心绪不宁,她能感受到林安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以及那份无言的吸引力。她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心跳快得如同擂鼓,既期待着什么,又羞怯得不敢抬头。

就在这暧昧胶着、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的时刻,旁边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喵呜——!”

一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橘色小奶猫,大约是追扑草叶里的虫子,猛地从秦月娥脚边掠过,毛茸茸的尾巴甚至扫过了她的裙摆。

“呀!”秦月娥全副心神都在身旁之人身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低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身体猛地向旁边一缩,整个人完全倚靠进了林安的怀里,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温香软玉蓦然满怀,林安也是猝不及防,但手臂已本能地环了上去,将她稳稳接住,牢牢护在胸前。“别怕,是只小猫。”他低声安抚,声音因她的贴近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微微急促的心跳透过薄薄的春衫传来,与他自己的心跳渐渐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惊吓只是瞬间,待看清那窜远的小小橘色身影,秦月娥的恐惧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涌上脸颊的滚烫热意。她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都埋在林安怀里,他的手臂坚实有力,他的气息清冽熟悉,将她完全笼罩。她羞得不敢动弹,也不好意思立刻推开。

林安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绯红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睫毛,那强自镇定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娇媚都要动人千百倍。他环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秦月娥似乎感觉到了他目光的灼热,心跳得更快了。她悄悄抬起眼帘,想偷偷看他一眼,却不期然地对上了他深邃如夜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平日的温和冷静,而是翻涌着清晰可见的情动与渴望,如同暗流汹涌的深海,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她的脸更红了,像是晚霞最终沉淀下的那抹最浓的胭脂。被他这样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指尖都酥麻了。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下意识地、带着点自欺欺人意味的,飞快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安地轻轻颤动着。这个动作,与其说是躲避,不如说是一种无声的、带着羞怯的默许和邀请。她将自己藏进黑暗中,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付给了他。

她这个小小的、欲盖弥彰的动作,瞬间点燃了林安心中最后一丝克制。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礼教,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被内心深处最原始、最真挚的渴望所取代。

他不再犹豫,低下头,准确地、温柔地覆上了那两片他思念已久的柔软唇瓣。

不同于上一次在月色下的试探与青涩,这一次的亲吻,带着更加明确的渴望与深入。起初仍是轻柔的厮磨,感受着彼此唇瓣的温热与细腻。但很快,那压抑已久的情感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林安的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道,撬开了她因紧张而微微紧闭的牙关,探寻着更深处的甜蜜与纠缠。

秦月娥在他强势又不失温柔的进攻下,彻底软化了。最初的羞涩和紧张,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着眩晕、悸动、甜蜜与浑身过电般酥麻的感觉。她生涩地、依循着本能开始回应,小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衣襟,仿佛他是这湍流中唯一的浮木。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耳边是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自己那如擂鼓般无法控制的心跳。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这无尽缠绵的亲吻。

夕阳终于彻底沉入了西山,最后一线余光恋恋不舍地收走,暮色四合,天边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青紫色的边缘。河水的流淌声似乎也变得遥远,周遭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唇齿间暧昧的声响和紊乱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林安才恋恋不舍地稍稍退开,额头却依旧抵着她的,鼻尖相触,呼吸交融。两人都在微微喘息,黑暗中,能看到对方亮得惊人的眼眸,里面映着彼此动情的模样。

秦月娥羞得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声音带着亲吻后的糯软和娇哑:“你……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林安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手臂依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嗯……只对月娥一人如此。”

夜色温柔,将相拥的两人悄然笼罩。那跑远的小橘猫,蹲在不远处的草丛边,歪着脑袋,琉璃似的眼珠好奇地望着这对奇怪的人类,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可以抱在一起那么久。而溪水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带着这河畔的缱绻蜜意,悄无声息地汇入远方沉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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