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苏枨也不纠结那么多,让炭治郎伸出手来,让他来划拉一刀。
炭治郎一时间也不疑有他,直接就伸出手来,放任苏枨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上一刀。
血液缓缓渗出,只不过很缓慢,但是苏枨可不想要这种疼痛。
他对疼痛向来不是很耐受,虽然他更疼痛的也经历过,但是经历过是经历过,不代表他愿意经受痛苦。
看着炭治郎小臂上面浅浅的划痕,苏枨掏出了神农尺,轻轻靠近炭治郎。
一道绿色的光球在此刻缓缓出现,将炭治郎受伤的小臂笼罩,苏枨发现这道光球是按照苏枨的想法控制的。
但是它也有一个判断,就像是将神农尺拿在手里,就能够知道究竟要开多大的光球就可以最好的将这个光球以一个最合适的范围将治疗的力量散发出去,既不浪费也不会不足。
随后就在这个绿色的光球里面,苏枨看到炭治郎手臂上的伤口正在缓缓恢复,然后再缓缓愈合。
这当中大概用了一分钟左右。
说实话,这个速度让苏枨不太满意,这还只是一个小刀划拉的小口子,就得用上这么多的时间,到时候伤势严重了,这神农尺恐怕根本救不回来。
但是此刻苏枨手里的这个也只是一个概念,还不是神农尺本身,这也难怪它只是一个普通道具。
和原着里面那个能够真正救死扶伤的神农尺有着很大的差别。
“这还真神奇。”
炭治郎有些惊叹地看着手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这种生死人活白骨的手段炭治郎还是第一次见到,但是他大为惊叹。
只不过这也是他没怎么见到过鬼,要是他见过下弦以上的鬼,恐怕就不会觉得这很惊奇了。
苏枨试验过了,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和炭治郎道别之后就走进了世界定锚里面。
去的是斩红世界。
在世界定锚里面的世界苏枨是打不开系统的,但是这些东西,像是神农尺这种道具,可以率先拿出来穿戴在手上,这样就可以带进去了。
所以现在苏枨就是将神农尺拿在手上,然后在斩红世界里面找到了黑瞳。
“?”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苏枨,黑瞳那双不算灵动的眼睛中冒出些许好奇来。
她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也刚刚洗漱完,正准备睡觉呢,就看到这家伙提着一把奇形怪状的武器闯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可以先躺下。”
苏枨说着,黑瞳也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躺好在床上,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苏枨的动作。
只见苏枨将神农尺缓缓放在了黑瞳的胸口上方。
这一次黑瞳身上浮现的并非是光球了,而是一道浅浅的光膜,这道光膜静静地覆盖着黑瞳全身,看上去就像是黑瞳在发着光一样。
苏枨想到了前世玩过的游戏里面有着类似的治疗特效,绿绿的光芒正表示补着血。
和心里面还在胡思乱想的苏枨不同,黑瞳此刻只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生着异变,强烈的感觉从全身传来,让她短暂丧失了意识。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
黑瞳只觉得有着很多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钻,然后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冒出来,那是一种很奇特的酸爽。
苏枨维持着治疗维持了一个时辰,然后问黑瞳感觉怎么样,只不过黑瞳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回话,苏枨看过去的时候黑瞳已经失神很久了。
苏枨断开了治疗,看向黑瞳,她果然很快就回过神来,有些呆愣地看着苏枨。
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怎么了,她的脸上也缓缓浮现两团浅浅的红晕。
只不过因为夜色的缘故,苏枨没有怎么看到,他也是在关注着治疗的效果:
“感觉怎么样?”
黑瞳闻言也从些许的羞涩中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双手,也是在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身体轻盈了一点。”
但与其说一点,倒不如说是没有什么感觉,那种感觉还是在刚才那种奇妙感觉之后的余韵。
苏枨有些沉默,虽然黑瞳是这么说的,但是毫无疑问以现在这个状态的神农尺还是有些困难的,
但是好在神农尺这种神器哪怕只是概念也是有用的,身为它的使用者,苏枨知道这并非是因为它没有用,而是黑瞳的治疗范围太大了。
以整个人体为范围,而且黑瞳的伤势其实挺重的,想要彻底痊愈需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但是神农尺是个道具,而并非是什么特殊的东西。
所以苏枨将神农尺直接就交给了黑瞳,让她自己尝试了一下如何操作治疗自己之后,苏枨就让她有空的时候就治疗一下自己。
因为是普通道具,所以是可以转让的,这就让苏枨稍微放下了一点心结。
剩下的用时间堆就好了,连去找医院都不需要了,这让苏枨开心地甚至要咧嘴笑。
也就在这时候,黑瞳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将苏枨拉到了床上,神农尺则被她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苏枨也从善如流,直接在黑瞳的床上躺了下来,也将黑瞳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怀里的黑瞳轻轻地闭上眼睛,枕着自己的手臂睡觉,苏枨一时间也对未来充满了展望。
等这一觉睡醒,就可以开始着手龙族世界的世界通关模拟了。
平常的模拟都差不多了,整个世界里面唯一要注意的也就只有那个奥丁,还有防止赫尔佐格登神。
至于路鸣泽这个魔鬼……
说实话,苏枨觉得它还是好说的,因为和那个世界的千年不同,在剧情发生的时间段里,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羁绊。
也就是路明非的亲人。
无论如何,路鸣泽的立场都很怪,因为它所依仗复苏的路明非本身就是个怪怪的衰仔。
在现在的苏枨看来,他的威胁还不如奥丁那把冈格尼尔来的厉害。
但是也不得不防,毕竟身为至尊,拥有的是那个世界最强的权与力,苏枨也不好说能不能胜过它。
想着一大堆有的没的,苏枨也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