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裂缝里,那墨色母核跟饿了三百年的饕餮似的猛吸灵脉——青金色脉气被它扯成细面条似的卷进核心,海面上的战船都被扯得“咯吱”晃,甲板上的灵脉碎片跟蹦迪似的跳个不停,差点就要集体叛逃。陆明哲攥着共鸣钥,指节都捏白了,钥匙上的太极纹忽闪忽闪,竟跟母核玩起了“隔空拉扯”:“这黑疙瘩在把整片陨脉海当饮料吸!再不管它,西边的灵脉节点全得断成废线!”
孙小圣脚尖一点就蹦上主炮,雷暴枪红光爆得跟刚出炉的烤红薯似的:“管它是啥黑疙瘩妖物,先给俺捅个透心凉再说!”光枪直戳母核,可刚碰到外围的金属管就被弹了回来,电流“滋滋”溅在甲板上,反倒把母核的吸力给刺激得翻了三倍。朱小胖刚把捡来的糖渣塞进嘴,就被一股巨力扯得双脚离地,肥爪子死死扒着船舷哀嚎:“哎哟喂!这吸力比俺娘晒腊肉的铁钩子还狠,差点把俺的肥肉都吸走!”
“住手!别瞎折腾!”一道沉得像老座钟的声音从裂缝里炸出来,海水“哗啦”翻涌,一只背披青铜甲片的巨龟破浪而出,龟甲上的螺旋纹跟沙大石背包里的碎片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的。巨龟脑袋一甩,掀起丈高的浪墙挡在战船前,母核的吸力竟被硬生生堵了回去。朱小胖“扑通”摔在甲板上,嘴里还叼着半块糖渣,含混不清地喊:“好家伙!这老龟比古玄子那脆生生的珠子顶用十倍,简直是移动防护罩啊!”
陆明哲盯着龟甲中央的图腾,突然拍了下脑门——这跟爷爷怀表背面的刻纹一模一样!“您是守脉者的朋友吧?我爷爷陆渊是不是认识您?”巨龟眼皮耷拉着扫了他一眼,嘴角的褶皱扯了扯,跟笑似的:“那老小子欠我三坛灵脉酿,三十年前借了就赖账,到现在都没还我。你们这群小娃娃,差点把暗脉的老根给祸祸了。”
“老龟你别血口喷人!这黑球明明在搞破坏!”孙小圣扛着光枪凑上前,枪尖还冒着烟,活像刚跟人干过架的街头霸王。巨龟突然往下沉了沉,露出甲片下一道深缝,里面嵌着块墨色碎片——跟母核长得简直是孪生兄弟。“这暗脉母核是灵脉的‘心脏起搏器’,”巨龟声音软了点,“当年仙凡科技大战把灵脉炸成七段,全靠它吊着最后一口气。你们刚才瞎戳它,跟给自己断氧没区别。”
沙大石突然往前挪了一步,背包里的镇脉石“嗖嗖”全飞出来,在母核周围织成张青金色光网,母核的墨色光晕竟变得温顺了些。巨龟眼睛“唰”地亮了,跟见了宝贝似的:“守脉者的嫡系血脉!难怪能镇住母核!你背包里的‘镇脉石’,是你爹沙守脉从灵脉圣地偷偷顺走的吧?”沙大石耳朵红到了脖子根,攥着衣角小声辩解:“我爹说这是‘护脉至宝’,没、没说偷啊……”
“轰隆!”战船突然跟被踹了一脚似的猛震,铁面带着十几个银甲人“咚”地落在甲板上,机械刀闪着冷光直指巨龟:“机械仙尊有令,暗脉母核归咱中立派管!识相的赶紧交出来!”陆明哲瞥了眼他们胸前的徽章,跟爷爷录音里“科技调停会”的标记不差分毫,当即吐槽:“你们这中立怕不是批发来的?怎么成了机械仙尊的小跟班了?”
铁面冷笑一声,机械臂“咔嚓”展开成炮口:“中立派只跟赢家混。老龟,把母核交出来,饶你们这群娃娃一条活路!”孙小圣光枪一横,红光跟对方的激光炮撞在一起,气浪掀得朱小胖翻了个滚,怀里的糖罐“哐当”摔在地上,裹着灵脉粉的奶糖滚得满地都是。“上次让你溜了,这次定把你刀掰成麻花!”孙小圣撸着袖子就要冲,被陆明哲一把拽住后领。
“等等!先看红包!”陆明哲掏出手机,屏幕上正好弹出太上老君的红包,附言写得跟朋友圈吐槽似的:“母核得仙凡血契才激活,龟甲里藏着钥匙,还有啊,吃货妖的糖能解浊气,亲测有效!”他刚拆开红包拿出四张灵脉符,就见朱小胖正蹲在地上捡奶糖,糖渣蹭到符纸上,符光“唰”地暴涨三倍。“小胖!你的糖是符纸增幅器啊!”陆明哲眼睛一亮,把符纸抛给众人,“快贴在巨龟刚伸出来的锁链上!”
朱小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抓起符纸就往巨龟的锁链上贴,肥爪子上的糖渣蹭得锁链青光大盛,差点晃瞎人眼:“我的天!俺的糖比太上老君的符还管用!早知道俺多揣两罐了!”巨龟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震得海水都打颤:“难怪老陆头总说‘食妖灵韵能济天’,你这小胖子的糖,正好能中和母核的浊气,简直是量身定做的解药!”
沙大石贴符时,指尖突然冒出淡金色鳞片,刚碰到锁链就“嗖”地融了进去。母核的墨色光晕里,渐渐透出跟共鸣钥一样的太极纹。“这是‘守脉者血印’啊!”巨龟声音都发颤了,“你爹没跟你说?你们沙家每代嫡系都得跟母核结契,你的血就是母核的‘开关’!”沙大石突然拍了下脑袋,想起爹临终前含糊说的“甲鳞藏秘,脉归嫡系”,终于明白为啥镇脉石总跟自己形影不离了。
铁面见势不妙,掏出一把追踪弹“咚咚”往地上砸:“给我炸!谁也别想激活母核!”古玄子赶紧把蚀灵珠抛起来,墨色屏障“嘭”地撑开挡住弹雨,却被震得连连后退,胡子都飘起来了:“中立派疯了吧!母核炸了,半个三界的灵脉都得变废柴!”陆明哲突然摸到怀里的怀表,背面“龟甲含阳,脉承阴仪”的刻字闪进脑海,当即大喊:“小圣!瞄准龟甲中间的青铜鳞开枪!”
孙小圣虽然一头雾水,但动作比闪电还快,雷暴枪红光“咻”地击中龟甲中央的鳞片。鳞片“啪嗒”掉在甲板上,半块玉佩滚了出来,跟陆明哲手里的共鸣钥拼在一起,严丝合缝得跟定制的似的。两者一碰,母核“嗡”地发出震天响,墨色能量裹成个光罩,把中立派众人全困在了里面。“不可能!机械仙尊说母核只能用科技激活!”铁面在光罩里蹦跶着嘶吼,“他会带‘灵脉引擎’踏平陨脉海!那引擎得用‘陨脉渊眼’的能量,你们找不到渊眼!”
“渊眼?”巨龟嗤笑一声,用锁链把战船缠得跟粽子似的,“那老陆头三十年前就把渊眼地图藏在……”话没说完,海面突然“咕噜噜”冒起大泡,一个巨大的漩涡“唰”地出现,战船被吸得急速下沉。沙大石的镇脉石突然“嗖嗖”全飞起来,拼出张发光的地图,箭头直指漩涡中心:“是渊眼!我爹笔记里写了,那儿藏着灵脉的‘老根’!”
陆明哲盯着地图瞅了半天,突然发现上面的纹路跟爷爷怀表的齿轮纹能对上,刚攥紧共鸣钥,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震——一条匿名消息弹出来,头像竟是爷爷的旧怀表:“明哲,渊眼深处有个‘仙凡鼎’,你爷爷的魂火就困在鼎里。对了,鼎旁边的‘科技纹碑’,是当年我和你爷爷签的和平协议,别给弄丢了。”
巨龟用锁链稳住摇晃的战船,声音难得正经:“渊眼是仙凡两界的脉根,里面堆着当年科技族和灵脉族的战争垃圾,还有比母核更凶的‘脉蚀虫’——专啃灵脉和科技设备。但要救你爷爷,只能往里闯。”朱小胖突然举着块奶糖跑过来,糖纸上印着极小的螺旋纹,跟龟甲纹路一模一样:“队长!俺刚吃的糖纸,居然是迷你版渊眼地图!这糖厂老板怕不是个隐藏的守脉者?”
漩涡深处,一道刻满仙凡纹路的金属巨门缓缓打开,门楣上“仙凡同源,脉归其主”八个古字闪着光,跟霓虹灯似的。门旁边的石壁上,陆渊和沙守脉的名字并排刻着,下面画着个三足鼎,鼎旁边还刻着个从没见过的“机械蝉”图案。陆明哲刚抬脚要迈进去,手机突然“叮咚”响了,是太上老君的新消息,就一行字:“那机械蝉是科技族的‘脉魂罐子’,当年炸灵脉的真凶,压根不是机械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