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看着弟弟被如此对待，瞬间急红了眼，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过去。
口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双倔强的眸子里满是绝望与愤怒。
听雨也在软榻上拼命挣扎，可他的力气远不及风烬月，很快就被按住动弹不得。
风烬月也没了耐心，从怀中取出一颗猩红色的药丸，捏开听雨的嘴，强行将药丸灌了下去。
不过片刻，烈药的药性便涌了上来。
听雨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四肢渐渐没了力气，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欲念，让他忍不住微微扭动身子，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风烬月看着他这副模样，满意地笑了。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这才乖。”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听雨细腻如瓷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引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小腹处那道象征男子贞洁的朱红丝线，在苍白肌肤的映衬下愈发鲜明。
风烬月垂眸凝视着那条红线，狭长的凤眼中先是掠过一丝意外，随即漫开浓稠的笑意。
连带着语调都卸去了先前的冷厉，添了几分玩味的柔和：“本殿倒真没料到，听雨竟还是个雏儿。”
她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红线，触感细腻得让人心头发痒：“看来上天果然眷顾本殿，随手收的小奴儿，都这般合心意。”
话音刚落，便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听雨耳畔：“风炽念那蠢货，守着这么好的东西不会享用，倒不如让本殿替她尝尝这其中滋味。”
此时的听雨早已被烈药蚀了神智，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灼热的晕眩。
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只映出一张俊朗的面容。
竟错将风烬月认成了心心念念的四殿下风炽念。
喉间溢出细碎的闷哼，他主动凑近，声音染着魅意。
软得令人怜惜：“殿下～求殿下疼疼听雨，听雨好难过……”
这声娇唤让风烬月心底瞬间涌起一阵爽快的快意。
她当即低笑出声，指尖用力掐住听雨的腰肢：“小骚蹄子，既然这么想，本殿这就好生‘收拾’你！”
说罢，她抬手褪去自身衣衫，彻底撕碎了那道象征清白的红线，将人牢牢占有。
不远处，听雪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他眼睁睁看着殿内发生的一切，那双平日里满是温和的眸子里，此刻已被浓稠的绝望填满。
他的听雨，他拼了命想要护住的清白，就这么被风烬月肆意践踏。
这些年，他忍受着旁人的白眼与折辱，甘愿做牛做马。
不就是为了让听雨能留着清白之身，将来寻个好人家，干干净净地活下去吗？
四殿下当初救他们于水火，替他们赎身，安葬了被县令害死的妹妹，还为他们报了仇。
为了报恩，也为了护着听雨，他甚至甘愿将自己献出去，忍受那些不堪的对待。
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听雨就能带着他的那份期盼好好生活。
可如今，听雨竟也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成了别人肆意玩弄的玩物。
心底那团支撑着他走下去的火苗，在这一刻骤然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听雪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
殿内的听雨的轻哼与风烬月的辱骂还在不断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雨在一阵酸痛中缓缓睁开眼。
身侧传来温热的呼吸，他僵硬地转过头。
看清那张脸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人不是四殿下，是风烬月！
混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烈药的灼热、自己的迎合……
所有的片段拼凑在一起，让他瞬间明白，自己的清白没了。
夺走他清白的人，还是四殿下的死对头风烬月。
这一刻，听雨的天好像塌了。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瞥见不远处的地面上，哥哥听雪昏迷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心更是沉到了底：想来，自己方才那般放浪的模样，早已被哥哥看了去。
哥哥一定很失望吧？哥哥用尊严换来的清白，他就这么轻易地丢了……
心如死灰之际，身侧小憩的风烬月也悠悠转醒。
他看着听雨那双满是迷茫与绝望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想起方才的滋味，忍不住俯身，在他湿润的眼尾轻轻啄了一下。
声音轻浮又带着一丝嘲讽：“骚货，醒了就别装死，又在想谁呢？”
“在本殿身下都这般不安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沉浸在绝望中的听雨。
他猛地回神，眼底的绝望瞬间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刻意伪装的委屈。
他主动往风烬月怀里蹭了蹭，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殿下，您方才太粗鲁了。”
“弄得奴才现在还浑身发软，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呢！”
刚享受过的风烬月，最是吃这一套。
听着这娇柔的抱怨，她心底的那点不耐瞬间消散，伸手揉了揉听雨的头发。
语气带着几分纵容：“还不是你这个小骚蹄子太会勾人？”
“要不是你小腹上那道贞操线还在，本殿还以为你早就伺候过不少人了。”
“贞操线”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听雨的心里，恨意瞬间翻涌。
可他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反而往风烬月怀里又靠了靠。
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嗔怪：“殿下好坏，净说些羞人的话！”
“奴才的身子，可都给殿下一人了！”
这番话彻底取悦了风烬月。
她看着怀中人温顺乖巧的模样，心底的满意更甚。
先前的冷厉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几分难得的柔和。
她轻抚着听雨泛红的面颊，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却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语气陡然变得温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雨儿，如今你已是本殿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替本殿办事，本殿断不会让你受委屈。”
“自然也一定会保你哥哥听雪一命。”
“等将来本殿登基，便封你做贵君，让你风风光光地待在宫里。”
听雨在她怀里，听到这番话，心底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