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与苏清瑶定情后,并未沉溺于儿女情长,反倒将彼此的专长融得愈发紧密。苏清瑶以木灵之力感知草药品性,林越则依此设计阵纹,二人耗时一月,竟研制出“药纹阵盘”——阵盘上刻着缠枝药纹,嵌入不同草药的种核,便可发挥出对应的功效:嵌上抗瘴草种核,能散清瘴之气;嵌上凝露草种核,可润养灵力;嵌上火焰花种核,又能驱寒破邪。
第一批次的药纹阵盘制成后,林越先送往各防线值守点。北半天域驻守的龙族弟子试用后,敖丙特意传讯致谢:“林尊长,这药纹阵盘太实用了!北境寒风刺骨,嵌了火焰花种核的阵盘一摆,营地立刻暖和,连灵力运转都顺畅了!”
消息传开,洪荒各部族纷纷派人前来灵溪谷求购。苏清瑶本就心善,不愿借此牟利,便与林越商议:“不如我们开设学堂,教部族子弟炼制简易药纹阵盘?再赠些基础药种,这样他们便能自给自足。”
林越深表赞同。二人很快在灵溪谷旁开辟出一片空地,搭建起学堂。林越教众人刻画基础药纹、组装阵盘,苏清瑶则传授选种、培苗之法,前来求学的部族子弟络绎不绝,无分人族、妖族,皆能在此平等受教。
这日,西方极乐世界的普贤菩萨前来拜访,见学堂内众人各司其职,药香与阵光交融,不由得赞叹:“林尊长与苏仙子此举,乃洪荒之福。药阵结合,既解了部族之困,又传了技艺,比单纯赠物更有意义。”
闲谈间,普贤提及西方极远之地的“枯寂滩”,那里灵气匮乏,又多风沙,部族百姓常年受饥渴与风沙之苦。“若是能在那里布下聚灵药阵,或许能改善环境。”苏清瑶立刻提议,“我有‘润灵草’种核,能引地下水源;林越布下聚灵阵,再结合药纹,定能让滩涂长出草木。”
三日后,林越与苏清瑶带着学堂弟子,一同前往枯寂滩。刚抵达时,只见漫天风沙卷地,地面干裂得能塞进拳头,几个部族孩童正趴在石缝里寻找零星的水源。苏清瑶看得心疼,立刻取出润灵草种核,与弟子们一同埋入地下;林越则带着阵道弟子,在滩涂四周布下“三才聚灵阵”,将药纹阵盘嵌入阵眼。
“起!”林越一声令下,阵盘灵光暴涨,缠枝药纹顺着阵纹蔓延开来。地下的润灵草种核遇阵气苏醒,很快长出翠绿的藤蔓,藤蔓扎根之处,干裂的地面渐渐渗出湿润的水汽;聚灵阵则引动天际灵气,化作细密的灵雨落下。
不过三日,枯寂滩的风沙便小了大半,地面冒出青青草芽,石缝中也涌出清甜的泉水。部族百姓跪在地上叩谢,老者捧着一捧刚成熟的野谷:“多谢尊长与仙子!我们世代在此受苦,如今终于有了活路!”
林越与苏清瑶连忙扶起众人,又留下几枚大型药纹阵盘与一批耐旱药种:“按学堂教的法子养护阵盘,日后这里定会愈发繁盛。”
返程途中,途经西贺牛洲的黑瘴岭。此前受瘴气侵扰的部族,此刻已能自行刻制防瘴药纹,营地四周的瘴气被牢牢挡住,田地里种着抗瘴草与粮食,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老者见到二人,立刻迎上前:“尊长、仙子,你们看!这是我们种的灵谷,多亏了你们教的法子!”
苏清瑶看着眼前的景象,笑着对林越道:“原来守着洪荒,不只是靠防线大阵,看着这些部族慢慢好起来,也一样有意义。”林越握紧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是啊,有你陪着,不管是布大阵守边界,还是教小术济众生,都是我的道。”
回到灵溪谷时,学堂的弟子们已将新制的药纹阵盘打包好,准备送往偏远部族。竹屋前的石桌上,摆着弟子们送来的灵果与草药,夕阳洒下,暖意融融。苏清瑶靠在林越肩头,轻声道:“以前我只想守着我的小药田,现在才知道,能和你一起,让洪荒更安稳,更热闹,真好。”
林越低头,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草屑:“往后,我们一直这样。守着防线,传着药阵,看着这洪荒草木葱茏,众生安康。”
天际的天域联防阵灵光流转,灵溪谷的药田生机盎然,学堂的琅琅声与弟子们的笑语交织。林越与苏清瑶的爱情,未及轰轰烈烈,却在守护与奉献中愈发醇厚;而他们联手创下的药阵之法,也成了洪荒太平岁月里,最温暖的印记,渐渐传遍万里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