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宁身体微僵,没想到郭惠蓉会主动提起白津瑜,还给出这样的评价。
“不过呢…”郭惠蓉话锋一转,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那温柔脆弱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狡黠、妩媚和一点点小委屈的生动表情。
她微微嘟起红唇,像个小女孩般撒娇道:“虽然姐姐嘴上说着不在乎,心胸宽广得能跑马,但是…我也是女人呀!”她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刘家宁的胸口,指尖的力道带着点娇嗔,“我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和酸溜溜的感觉哦!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男人被别的漂亮姑娘惦记着,姐姐也是会吃醋的!”
这突如其来的娇憨模样,瞬间冲散了刚才的沉重气氛。
刘家宁看着她故意皱起的秀眉和撅起的红唇,那副“我很委屈但我要大度”的小表情,只觉得心尖像是被羽毛搔过,又痒又软,忍不住低笑出声,刚才的愧疚感也被这生动的醋意冲淡了不少。
“所以!”郭惠蓉趁热打铁,眼中闪烁着精明又妩媚的光芒,像只算计着小鱼干的猫,“坏弟弟,为了补偿姐姐这颗受伤的、需要安抚的小心灵,也为了体现你对姐姐的重视…等咱们那些房子涨价都卖了,你成大富翁之后,你必须要包养姐姐!”
“啊?”刘家宁被她这跳跃性的思维和直白的“要求”弄得一愣。
“啊什么啊!”郭惠蓉理直气壮地又戳了他一下,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姐姐以后就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用你的!你得负责把姐姐养得白白胖胖,漂漂亮亮的!这可是姐姐应得的‘精神损失费’!”她故意把“包养”两个字说得又娇又媚,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却又透着一丝认真的期待。
看着眼前这张宜喜宜嗔、风情万种的俏脸,感受着她话语里那份毫不掩饰的依赖和亲昵,刘家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满足感。
这个大姐姐,真是…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又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她用自己的方式,化解了可能爆发的冲突,维护了他的自尊,也巧妙地为自己争取了一份“保障”和“特权”。这份成熟女人的智慧和包容,是白津瑜那种青涩少女所无法比拟的魅力。
“好,包养你。”刘家宁笑着应承,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养你一辈子。”
“这还差不多!”郭惠蓉满意地笑了,像只被顺毛的猫,慵懒地在他颈窝蹭了蹭。
然而,下一秒,她环抱着他腰的手臂再次收紧,身体也贴得更近,几乎严丝合缝。她仰起头,红唇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撩人的馨香,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沙哑和诱惑:
“还有啊,坏弟弟…”她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自己的唇瓣,眼神迷离而炽热,像两簇跳动的火焰,“姐姐现在…还是很‘饿’呢…刚才…可根本没‘吃饱’哦~”
那刻意加重的“饿”字和“吃饱”,以及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瞬间点燃了空气。刘家宁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看着怀中女人那妩媚含春的眼眸、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以及丝袜包裹下无意识轻轻磨蹭着他小腿的足尖,所有的理智和腰子的预警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美人相邀,情意绵绵,岂能拒绝?更何况是如此诱人、如此懂得拿捏他心思的大姐姐!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刘家宁低笑一声,声音已然染上了情动的沙哑。他手臂用力,轻松地将郭惠蓉打横抱起。郭惠蓉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随即双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
刘家宁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怀中的娇躯轻盈而柔软,每一步走动带来的细微摩擦都像是在他心尖点火。郭惠蓉埋在他颈间的唇瓣,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娇哼,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更是火上浇油。
卧室的门被刘家宁用脚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午后的阳光。
很快,门内便隐约传来了......
(以下是男主和大姐姐玩快乐大富翁的对话,网站判定为低俗内容,文章中充斥大量污秽字眼,应网站要求予以删除2549字。)
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钻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带。
刘家宁揉着酸胀不已的后腰,脚步略显虚浮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那两块名为腰子的器官正在发出无声的抗议。昨晚加上今早…蓉姐那惊人的“胃口”和花样百出的“点餐”方式,简直是要把他榨干的节奏。果然,成熟姐姐的战斗力,恐怖如斯!
他熟练地给自己泡了一大杯热气腾腾的枸杞水,看着红艳艳的枸杞在杯中沉浮,仿佛看到了自己逝去的“精力”在哀嚎。端着杯子走到书桌前坐下,他习惯性地拿起放在桌角的一串油光水亮、包浆完美的猴头核桃手串,在掌心熟练地盘玩起来。温润的触感和规律的盘捻动作,似乎能稍稍安抚一下过度劳累的神经和…腰子。
另一只手则点开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邮箱图标上显示着未读邮件的字眼。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继续住在郭惠蓉那温馨舒适的家里。
这是郭惠蓉主动提出的。用她的话说,带着点狡黠和体贴:“姐姐现在可是你‘包养’的秘密情人哦~哪有金主天天和情人腻在一起的?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嘛!天天待在一起,再好吃的大餐也会腻的,姐姐可不想那么快就让你失去新鲜感。”
她当时倚在门框上,穿着那件真丝吊带睡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赤裸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过呢…如果姐姐哪天又‘饿’了,或者想你了,你这个‘饲养员’可得随叫随到,第一时间回来填饱姐姐的肚子哦!不然…哼哼!”那带着威胁却又充满诱惑的尾音,让刘家宁当时就差点又“加班”。
而且,郭惠蓉也确实有正事要忙。她还要帮刘家宁盯着那批至关重要的房产。
就在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刘家宁还沉浸在深度睡眠中时,郭惠蓉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是她关系很好的同事发来的消息,语气激动得几乎要冲破屏幕:
【蓉姐!蓉姐!炸了!真的炸了!你快看新闻!昨晚帝都官方正式公布了外扩规划!重点提到了咱们泃河市!是重点协同发展区域!配套先行!我的天!今天早上的房价,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尤其是…尤其是你之前让我帮忙留意、后来你那个弟弟大手笔吃进的那四十多套房子!那片区域被划进了新规划的交通枢纽和生态居住区范围!涨得最狠!均价眼看着就要翻倍了!我的老天爷啊!蓉姐,你和你弟弟这次…赚麻了!!!】
这条信息,如同一声惊雷,瞬间驱散了郭惠蓉所有的睡意。
她猛地坐起身,丝绸薄被从光滑的肩头滑落也浑然不觉,手指颤抖着点开同事发来的新闻链接和几张实时房价截图。当看到那清晰无比、一路飙升的曲线,尤其是刘家宁让她购入的那些房产所在区域的惊人涨幅时,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震撼瞬间冲垮了理智!
天啊!真的涨了!而且涨得如此疯狂!如此不讲道理!就在一夜之间!之前她内心深处对刘家宁近乎孤注一掷、抵押借贷也要疯狂囤房的担忧和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被一种近乎眩晕的激动和对他近乎神迹般预判的崇拜所取代!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身边还在沉睡的刘家宁。晨光熹微中,他年轻俊朗的侧脸显得格外沉静。就是这个大男孩,用他超越年龄的眼光和魄力,撬动了如此巨大的财富杠杆!郭惠蓉的心脏砰砰狂跳,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崇拜、爱慕与占有欲的强烈情感。
她像一头矫健而美丽的雌豹,猛地扑了过去!
“唔…?”刘家宁在睡梦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片柔软滚烫、带着馥郁馨香的红唇就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力道,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是女人激动到颤抖的身体紧紧缠绕着他…
“家宁!家宁!涨了!暴涨!我们…我们发财了!”郭惠蓉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语无伦次地在他耳边低吼,眼中闪烁着狂喜和崇拜的光芒,随即又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激动和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那热情,几乎要将刘家宁彻底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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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今早郭惠蓉那激动到失态、热情如火的模样,刘家宁此刻坐在书桌前,依然感觉小腹一热,仿佛那滚烫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还萦绕在身周。
他下意识地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子,苦笑着摇摇头,端起那杯温热的枸杞水,仰头一饮而尽。嗯,看来以后这枸杞,得常备了。
放下杯子,他点开了刘子琨发来的那封未读邮件。
邮件的内容并不长,措辞也显得很官方很客气,但字里行间透出的那股居高临下、志在必得的味道,却让刘家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
泃泃河市东郊,一栋略显陈旧、挂着“宏远贸易”牌子的写字楼内。
吕艳穿着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套裙,坐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格子间角落里。这里空气混浊,弥漫着劣质烟草和复印机墨粉的味道。她的办公桌是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张,桌面斑驳,电脑屏幕蒙着一层灰。
她微微低着头,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一叠厚厚的、字迹潦草的发货单。她需要将这些手写的单据信息,逐字逐句地录入到电脑里一个极其老旧、反应迟钝的系统中。
“吕艳!吕艳!死哪去了?”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在办公室另一头响起。
吕艳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连忙放下手中的单据,快步走了过去:“王主管,您找我?”
被称为王主管的女人,四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穿着一身紧绷的廉价西装套裙,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眼角的刻薄纹路。她正叉着腰,指着地上一个巨大的纸箱,唾沫横飞:
“眼瞎啊你?没看见这箱样品要寄到帝都去?赶紧的!打包!贴单子!地址在邮件里!今天下班前必须发走!耽误了客户的事,你担待得起吗?!”
“好的,王主管,我马上处理。”吕艳低声应道,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她蹲下身,费力地想要搬动那个沉重的纸箱。
“哼!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公司花钱请你来不是当大小姐的!”王主管冷哼一声,扭着腰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
周围几个年轻的女同事偷偷交换着眼神,有的带着同情,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她们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吕姐”,虽然气质不凡,但似乎没什么背景,而且王主管好像特别“关照”她。
吕艳没有理会那些目光。她咬着牙,用尽力气将沉重的纸箱拖到打包区。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沾湿了她几缕散落的发丝。曾经保养得宜、只用来签合同或优雅端咖啡的手,此刻因为用力搬抬粗糙的纸箱边缘,被磨得微微发红。
打包,贴单,录入系统……这些繁琐而低价值的工作,对她而言却异常吃力。十几年养尊处优的全职太太生活,早已让她远离了职场技能。更让她心力交瘁的是公司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无处不在的倾轧。
王主管的刁难只是冰山一角。财务部那个秃顶的经理,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销售部几个油嘴滑舌的业务员,言语间也充满了轻佻佻的试探;甚至连前台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似乎也因为她的“美貌”和“落魄”而隐隐带着敌意。
她就像一个误入狼群的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支撑她的,只有那份微薄的薪水和……还有自己那令人不省心的儿子,张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