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后都是她的观察对象,或者说标本来源体,先留着呗,正好省了她再出去打猎的功夫。
何田田不缺物资,也不缺实验设备,甚至相对于当前小世界用的,她空间里的甚至更好,功能更齐全,分析的结果也更准确。
毕竟,这可是她从人鱼世界带回来的,活了好几百年呢,科技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差点就进入星际时代了。
而她在这几百年间,囤的货也在不断的推陈出新,不缺好东西。
有了更好的,没必要去将就,所以,看守所这种被所有人忽视的地方,就是她的天堂!
当然,这里的样本还是太过单一,何田田除了偶尔出门去采集一些标本,基本是不出门的。
不过现在这环境,出门一次有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她每次出门,都会将自己的东西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没人来过这里一样。
咳,都是自己辛苦囤的,当然舍不得丢掉一点喽。
论起物种的多样性,除了医院她想不到别的地方,这里有老人小孩,有病人和健壮者,不同的人群,病毒在人体内的表现也是不同的。
更甚者,就是因为这里是医院,病毒之间还会互相作用,使其变得更加复杂。
在何田田眼里,就更加值得研究了。
再加上丧尸彼此之间,也是会互相吞噬的,所以这里的丧尸等级也参差不齐,她还抓到过一个三阶后期的速度型丧尸。
看守所是她的研究天堂,这里就是她收集标本的快乐源泉,除了危险一点外,没别的缺点。
但为了挑战高难度,何田田表示这都不是事,丧尸的等级在变高,她的修炼也不是停滞不前的。
如今的她可是五阶异能者,丧尸再厉害,在她的铁拳之下,仍旧还只是个弟弟。
丧尸人、丧尸狗、丧尸猫、丧尸老鼠,这些她都能搞定,除了对眼睛有些不友好外,其它的她都可以忍。
再次回到人类城市的半个月后,何田田的样本分析终于有了新进展。
看着试管中的蓝色药液,系统激动的滚来滚去:“宿主,疫苗是不是成功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但没人试过,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啊。
唉,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手起刀落,让仇人死得太痛快了。”
对此,系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好可惜的:“嗐,这个世界的渣滓这么多,随便抓个人实验下不就完了。
能为人类的进程奉献一份力,就当是他为自己满身的罪孽赎罪了。”
何田田:“...这样真能赎罪?那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瞅宿主你说的,那万分罪里清除了一份,不还是罪孽深重?该经历的还得经历。”
系统拽拽的抖着小细腿,做为酆都的老人,统统它呀,早就看透了上头大佬们的手段了呢。
都是用来哄傻子玩的,不过,这也是对方该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是秃驴,它们道派没这个说法。
“那就好,那我可放心了,不然,岂不是平白从我这分了功德?”
这跟虎口夺食有什么区别?抠门如何田田表示,这赔本买卖,她可不会干。
主统两个都不是拖拉的性子,既然有了法子,自然立马展开了行动。
这下,外面那些趁乱放出心中恶念,无法无天的人终于体会一把被猎杀的酸爽,也是攻守异位了呢。
如果只是单纯的验证试验方向,那自然不需要太多人手,但何田田觉得有些人活着,只是纯纯的浪费资源,所以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经过一段时间的临床验证,何田田终于在记录本上写下了最终结论。
就是兴致不高罢了,系统:...
不是,都认识这么久了,宿主什么时候添的毛病?不是说好了及格万岁的么?
“好了,宿主,你别不高兴了,一次就成功,已经很能证明你的能力了。”
虽然现在的疫苗只能在被丧尸抓伤前有作用,而且只对比自己异能高三个等级以内的情况有效。
但起码有成果了不是,那就证明方向没错,大不了以后再改进嘛。
“我倒也不是纯为了这个,我的实验一定还有哪里有问题,不把这个瑕疵找出来,我就会抓心挠肺。”
系统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原来是属于科学家追根刨底的因子在作祟啊,就说嘛,它的宿主不可能卷生卷死的。
“那你现在这研究成果,准备怎么处理?”
“之前交给军方的修炼法门,后续效果如何了?”
难得宿主还会做回访,系统忍不住自得:“有本系统出马,还能给你弄砸了?
放心吧,军区内部早就用上了,之所以没流传到外面,主要还是上头要确保军方的战斗力。
太早公布出来,在这多事之秋,可不是好事。”
毕竟这年头,多得是浑水摸鱼的,若是真被那些人抢先一步,怕是得更乱了。
到时候,人类没有灭绝在丧尸手里,反而死于争权夺利,这就纯属活该了。
“这么久了,还没新进展?”
“快了快了,据前方探子来报,昨日军政双方刚碰头开了会,正准备公布功法的前三层,估计今天就该往公家掌控的各大基地发布通告了。”
何田田点点头,至于为什么只往公家掌控的基地公开,这问题太过简单,哪怕她还是曾经的莽夫,都不稀得跟人解释这各种缘由。
不过,既然如此:“那你顺便将疫苗的资料也给他们送去,就当双喜临门了。”
“怎么,这次也要匿名?”
“阿命你是不是傻,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个老阿姨,人生的轨迹早就定性了。
一个躺在祖辈功劳簿上坐吃等死的恋爱脑,一天班都没上过,就连社保都是自己出钱交的,这样的人,你觉得能造出疫苗来?”
反正匿名提供过去,也不影响她拿功德,那又何必站到人前呢?
系统讪笑:“哎呀,跟你混久了,都有点忘了这一茬,行吧,等着我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