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锦看着没心没肺就睡了的春生,他也没什么办法,最多……把那些过于露骨的影片给禁了,她要是看了那些东西,他就真的受不了了。
他怎么会没那些想法,只是现在不确定的太多了。比方说他还是想不明白她到底算什么,感染体?捏捏她的脸,跟感染体完全不是一个手感。人?她又确实没有人类的心跳,她不能算是活着的。按那个感染体说的神明……就过于离奇了,他何德何能让一个神明看上。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春生咂咂嘴,口水流了他一身。
“……算了,算了。”
春生是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好像也没有很久,但是她感觉上就是很久很久。
“嗯……嗯?你醒了?”
看她一副很惊奇的样子,邱锦大概知道她又忘了。
虽然总觉得她比之前粘人了很多,但是,他很受用,非常受用。至于原因嘛,他还在找。
春生在他身上乱蹭,蹭的邱锦感觉到不对劲了,她怎么一直蹭?总不能不看豪门长媳该看动物世界了吧!
“春生?”
“嘿嘿。”
“春生!”
“嘿嘿嘿嘿嘿嘿……”
“……”邱锦试图把她拎起来,她开始不愿意的哼哼。“……算了,算了算了。”
由着她乱来了一会,春生闹够了才放开他。
“玩够了?”
“嗯!要叫他们进来吗?”
“还是我们出去吧。”
邱锦一打开门,三个人就又回去做他们的事。科亚特很明显不愿意,一副他啃了他导师白菜,他要替天行道的样子。
邱锦内心大呼冤枉,他可是确确实实什么都没干。
“咳咳!”
“……”
“……”
“……”
春生凑到丈巫旁边,丈巫眼神发直,又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看,并没有看到春生身上有什么。
她想总不能是感染体体质特殊不留痕?还是她们首领……不行?
丈巫恍然大悟,肯定是邱锦的问题,大病初愈就不老实,报应来了。
邱锦走到连术旁边,连术翻来覆去的看一截破布。
“咳咳!”
“这布可真布。”
“你倒是看看我。”
“就是不知道谁做的,好工艺!”
“我说,你看看我现在恢复没有?基地一堆事等着我呢。”
“…………”
邱锦忍不下去的,迫使连术看着他。“我说,看看我。”
“在看了。”
连术很能不去乱想啊,眼神乱飘,异能也没有探测到异常。“……我说,你是伤到?”
“我们俩没有!想什么呢你们?!”
连术揪了一下邱锦耳朵,“真没有?都熟了。”
“真的,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
邱锦走过去拉走春生,“我们俩先回去。”
“把她留下。”科亚特拉住春生另一只手,他是不可能让春生跟他走了,绝对不可能!
“做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才十五!”
“二十多了……”
“闭嘴!”科亚特瞪了一眼春生,他管你几岁,死的时候是几岁就是几岁。
春生委屈,扭头找邱锦。连术看着他俩,会意的掰开科亚特的手。
“你干什么?”
“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年轻人?!你疯了?她一个小孩子!”
春生憋了一会,还真的给自己憋高了一点。
“……………”科亚特看傻了,他只知道她特殊情况有特殊形态,怎么还能把自己憋成这样?
邱锦也傻了,他要想办法哄哄春生别用这个样子了,要不然之前他还能劝服自己,现在可不行了。
“好了,我现在是没事了吧?”
连术异能扫了一遍,点点头。“嗯,快点回去吧。”
“从秘密通道吧,弗诺这几天憋着骂你呢。”丈巫一想到偶尔几次的通讯,弗诺都在对着昏迷的邱锦声泪俱下的控诉。
“我又惹她了?”
“你的工作惹她了。”
“………算我对不住她。对了,我把那个账单的终端通讯给你们,有新的需要你们找它……大概有用吧?”
绷带感染体打了一个喷嚏,老同事刚刚恢复稳定,它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大费一番口舌劝它加入它的队伍,没想到它一提,老同事就答应了。
什么“神王大人的恩情还不完。”
“啊啊!啊啊啊!”
绷带感染体还是很负责任的告诉它,现在这个队伍里只有它们两个。
“啊!”
老同事倒是不在意,它说:它懂,创业嘛,它们这是一切为了神王,神王救了它的命,它当然心甘情愿的陪她一路走向巅峰,统治世界乃至银河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绷带感染体叹了一口气,老同事明显想多了,或者说没见过春生才会有这种幻想,它们的神王已经变成恋爱脑的样子了,怎么可能统治世界,统治那个基地的首领能不能做到都难说。
“啊?啊!”
老同事疑惑一瞬,又给自己哄好了。它想毕竟是神王嘛,那可是神明!当然有她的想法,它只要无脑追随就行。
“………”
于是,老同事就加入了绷带感染体的招工队伍,只要能帮上神王,它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老同事积极的像个工贼,见到什么东西都敢去拉拢。
绷带感染体一个不留神,老同事冲到圣湖造物那里去宣扬神王复苏,现在急召一大批得力干将,事成封它们官职。
当然了,这些异种感染体才不会听它的,尤其是它信奉叛徒。
绷带感染体拉着老同事跑了很久,久到它都迷路了才甩开追兵。
“啊啊!啊啊啊!”
绷带感染体指着老同事半拉脑袋大骂你没有脑子吗?
看见它只剩下半拉脑袋,又改口你以前是没有脑子吗?
“啊~?_?”
老同事委屈,大家都是感染体,相亲相爱帮助神王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神王怎么会背叛,那是打入敌人内部!或者!或者……或者是找到人与感染体共存的办法,那是舍身取义!
绷带感染体停止了指责,不是它悟了,是它累了。
连阴雨也没有下几天,天上又挂上了试图烤干一切的太阳,绷带感染体拉着老同事找了一片淤泥泡进去。
感染体的皮肤脆弱,一直都是,它们这些留存着意识的感染体都会注意自己的皮肤状态,避免更多的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