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还热情地留两人坐下喝茶,陈大力婉言谢绝了。
他知道闫阜贵的心思,无非是想多打听点消息,或者蹭点好处。
送完糖回到家,林薇薇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感慨:“院里的人真的好奇怪啊,许同志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傻柱好像不开心,秦姐又太热情了。”
陈大力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解释:
“院里的人心思多,你慢慢就习惯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心想当领导,对儿子区别对待,经常打骂二儿子和三儿子。
许大茂说话不过脑子,还爱占小便宜,跟傻柱是死对头。
傻柱看着直爽,心里却惦记着秦淮茹。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他没孩子,一门心思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连傻柱都被他绑在身边;三大爷闫阜贵一家,连亲情都算计,什么事都想着占便宜。”
林薇薇听得目瞪口呆:“天啊,咱们院里怎么这么多奇葩啊?我都有点害怕了。”
陈大力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别怕,有我在呢。咱们住后院,跟他们来往少,只要不惹事,他们也不敢怎么样。以后我再去警告一下刘海中,让他别再打骂孩子,咱们就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林薇薇看着陈大力坚定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了。
她靠在陈大力怀里,轻声说:“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两人依偎的身影,也照亮了这个充满温馨的小家。
夜幕彻底笼罩四合院,后院的老宅里只剩下陈大力和林薇薇的身影。
小花和小群早已被送到前院的临时住处,正房成了两人专属的新婚空间。
林薇薇摸着崭新的木墙,看着墙角独立的卫生间,眼睛亮晶晶的:“以后再也不用大半夜跑公厕了,这房子也太好啦!”
陈大力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薇薇,咱们终于结婚了。”
林薇薇转过身,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脸颊泛红:“是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陈大力拉着她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神逐渐变得灼热。
林薇薇却突然起身,笑着跑到桌边,端起提前温好的两杯白酒:“还差一步呢,咱们得喝交杯酒。”
两人手臂相缠,温热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微醺的暖意。
放下酒杯,陈大力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林薇薇揽入怀中。
林薇薇惊呼一声,脸颊滚烫:“大力,你别急啊,我都嫁给你了……”
就在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有人在偷偷挪动脚步。
陈大力动作一顿,对着林薇薇做了个 “嘘” 的手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林薇薇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谁会在新婚夜跑来后院?
陈大力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顺手抄起窗台上一盆准备明天洗脸的清水。
他贴着墙壁,慢慢挪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瞥了一眼。
月光下,几道黑影正蹲在墙根下,耳朵贴得死死的,不是傻柱、许大茂是谁?
还有闫家的两个小子,连贾东旭居然也在其中!
“这群混小子!”
陈大力心里冷笑,猛地掀开窗帘,将整盆水朝墙根泼了过去!
“啊!” 冷水突然浇下,蹲在墙根的几人瞬间跳了起来,慌乱中连鞋都差点跑掉。
傻柱和许大茂跑得最快,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喊:“傻柱!你等等我!帮我一把啊!”
闫解放和闫解成也顾不上体面,跌跌撞撞地往家跑,贾东旭更是脸都白了,生怕陈大力追出来。
刘光天落在最后,还被石子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连滚带爬地消失在拐角。
陈大力扒着窗台,对着他们的背影喊:“想娶媳妇就自己正经找!跑到别人墙根下偷听,不嫌丢人?许大茂、傻柱、贾东旭、刘光天,你们几个的名字我都记着,回家等着挨训吧!”
院里传来几声慌乱的应答,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陈大力关好窗户,转身看向林薇薇,脸上的严肃瞬间变成坏笑,搓着手一步步走近:“让媳妇受惊了,现在没人打扰咱们了。”
林薇薇脸颊通红,轻轻捶了他一下,却还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温馨。
一番云雨过后,林薇薇靠在陈大力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嘴角忍不住扬起。
这就是她想要的家,有他在,再荒唐的事也变得安心。
陈大力和林薇薇在屋内温存时,被泼了冷水的几人却没敢直接回家,而是躲在前院的拐角处,冻得瑟瑟发抖。
许大茂揉着湿漉漉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这陈大力也太狠了!居然直接泼水,就不能给咱们留点面子?”
傻柱也冷得直跺脚,心里却满是疑惑:“不对啊,我之前听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墙根,贾东旭也就三分钟就完事了,陈大力这都快半小时了,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补药?”
许大茂心里一动,眼神里满是羡慕。
他自己每次也就几分钟,还以为男人都差不多,没想到陈大力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他琢磨着:“回头我得去药房问问,有没有什么能补身体的,总不能比陈大力差这么多。”
傻柱瞥了他一眼,故意拆台:“你能坚持 20 分钟?我还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吹?”
许大茂脸一红,急忙辩解:“平时我最少 20 分钟,比陈大力也就差一点!”
傻柱心里冷笑。
他自己也就十分钟,许大茂顶多比他强点,还敢吹 20 分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贾东旭和闫家兄弟却没心思掺和,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泼水的窘迫。贾东旭琢磨着:“陈大力肯定记恨我了,以后在院里可得离他远点,别再被他抓住把柄。”
几人在寒风里蹲到后半夜,实在冻得受不了,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一路上,许大茂还在抱怨:“都怪陈大力,没事坚持那么久干嘛?害咱们蹲到半夜,明天肯定没精神。”
傻柱也跟着附和:“就是!下次再也不听他的墙根了,冻得要命还没听到啥,反而被泼了一身水,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