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在别墅住下的这几天,成了苏北北、王敏敏等一众美女的“考核期”。
她们知道冷血十三鹰是阮玲亲自定下的人,身份不同,自己这些后来者想站稳脚跟,只能靠“孝顺”二字。每天天不亮,苏北北就提着亲手熬的燕窝粥守在门口;王敏敏学着绣了个平安符,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朱凯丽和霍金金更是变着花样做点心,今天是广式早茶,明天是苏式糕点;马素娟则默默承包了阮玲房间的打扫,连窗缝里的灰尘都擦得干干净净。
一群平时被江辰宠上天的女人,此刻个个收敛了性子,温顺得像小羊羔,就盼着能在这位“未来婆婆”面前留个好印象。
这天早餐时,苏北北刚把剥好的虾放进阮玲碗里,王敏敏就递上了温好的牛奶,朱凯丽则捧着新做的桂花糕笑盈盈地等着。
阮玲看着眼前莺莺燕燕的景象,又瞥了眼旁边一脸得意的江辰,忍不住笑了:“行了,都是好姑娘,不用这么拘谨。”
她放下筷子,看向江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既然她们愿意跟着你,你就都收了吧。不过得记住,要对人家好,敢欺负谁,我饶不了你。”
江辰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妈您放心,我对她们比对自己还好!”
一群美女闻言,脸上都泛起红晕,偷偷对视一眼,眼里藏不住喜悦。悬了几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冷血十三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也带着笑意。她们本就认可这些姐妹,如今得到主母首肯,往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而江湖上,随着王进被一剑劈成两半的消息传开,彻底陷入了死寂。
那些还在半路的强者,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掉头;原本徘徊在海城外围的势力,连夜撤离,生怕沾染上半点关系;就连之前叫嚣得最凶的影组织,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了动静。
没人敢触阮玲这个霉头。
关于她的传说,在江湖上流传了太多年,每一个都带着血腥和传奇——
三十年前,西方光明教仗着有四位大宗师级别的红衣大主教,在亚洲地界横行霸道,是阮玲单枪匹马杀到梵蒂冈,一人一剑,血染圣彼得广场,硬生生斩了那四个红衣大主教,逼得光明教签下永不踏足亚洲的盟约;
二十五年前,东南亚最大的黑帮“黑蛇会”绑架了江战的下属,阮玲一个人杀进对方总部,从顶楼杀到底楼,三天后,曾经不可一世的黑蛇会彻底覆灭,连条活口都没留下;
最令人胆寒的是二十年前那场“三圣陨落”事件——三位隐世的大宗师后期强者联手挑衅,结果被阮玲在一天之内连续斩杀,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最后连尸体都没人敢去收。
那是属于阮玲的时代,她是江湖里最璀璨也最狠戾的星。后来她嫁给江战,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大家以为这位神话已经落幕,却没想到,她只是暂时收起了锋芒。
如今她为了保护子女再次出手,一剑秒杀王进的狠辣,丝毫不减当年。
“阮玲都出来了,谁还敢动江家?”
“别说冰魄了,现在给我座金山,我都不靠近海城半步!”
“王进也是活该,刚突破就敢惹那位,这不是找死吗?”
江湖论坛上,曾经讨论冰魄的帖子被删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对阮玲的敬畏和对王进的嘲讽。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终于清醒过来——在真正的神话面前,任何贪念都是自寻死路。
江家别墅里,江辰正陪着阮玲下棋。
“妈,您当年真的一天杀了三个大宗师后期?”他好奇地问道,手里的棋子悬在半空。
阮玲落下一子,语气平淡:“嗯,他们占了本该属于你爸的矿脉,还杀了我们三个兄弟。”
江辰咋舌:“那得多累啊?”
“累?”阮玲抬头看他,眼神锐利,“真正的战斗,靠的不是力气,是杀意。当你足够想让一个人死,你的剑就会比平时快三倍。”
江辰若有所思,默默落下棋子。
江红和江蓝坐在不远处,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母亲看似在闲聊,其实是在教江辰战斗的真谛——比起技巧,心境和杀意更重要。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棋盘上,映得阮玲的侧脸柔和了许多。
江辰看着母亲鬓角的几缕白发,突然觉得那些关于“杀戮”的传说,背后都是不为人知的责任和守护。
或许,这就是江湖。有血雨腥风,也有铁汉柔情。而他,注定要在这样的江湖里,走出自己的路。
至于那枚引发无数风波的冰魄,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再无人问津。它的使命已经完成——磨练了江家姐弟,震慑了宵小,也让江湖再次记起,那个名为阮玲的神话,从未真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