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量体裁衣,这个时期的女人,个个都是裁剪工和缝人,只是没有足够的工具,无论是裁剪刀,还是缝衣针,都是严重匮乏,这是现实中客观存在的一个大难题。
在挖矿的羌胡男人是没有资格换新衣的,军师的意思是,想要新衣服,想屁吃呢!有旧衣服穿穿就可以了。
在北山河的煤矿附近,已经修建好一个看守所,8人1间1个大热炕,还有1个公共大浴池,1天2餐,经常有咸鱼;每天8~10小时的挖矿,这个待遇远超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的汉朝老百姓。军师说了,要想牛干活,得让牛吃草。
羌胡女人今天全来了,听说有新衣,还有明天的相亲大会,然后,找了配偶住新房,所以,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没有抵触、而是期待和开心。
所有的铁匠集中在一起,赶制裁剪刀和缝衣针;每一件都被人抢走,现场乱糟糟的有点不像话。
“抢了去,到时候也得还回来!”刘智大声地喊话,睡眼惺忪。
喊来骆来水等人,集合所有的木匠,在刘智的现场指挥之下,利用简单的榫卯结构,一张又一张的长桌和长凳很快地拼接成型,再用刨子快速地把桌面和凳面刨平、去除木刺,然后,一大群女人蜂拥上前来争抢。
自从刘智无耻地发明长桌和板凳以来,木匠们早已技艺精湛、烂熟于心,甚至还能举一反三,所以,成品的速度感人。
自从刘智推广了羊毛的纺线、毛衣的编织技术以来,长湖镇的少年郎,早已穿上了毛衣毛裤;在潘丽、丫妹和小妹的带领下,他们自力更生、互帮互助,都已穿上了刘智设计的内衣内裤和休闲装。
刘风等24小弟,都是帅气的小伙子,如果他们有皮靴子穿,那就更帅了。
女人们把他们当成了模特,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看着看着,眼睛看出星星来了。
刘风红着脸跑来,轻声征求军师的意见,刘智听后微笑着回答说:“可以选择自己最喜欢的那一个!”
今天,雷祥格外的活跃,像一只猴子,在女人堆里钻来钻去,遇到好看的女人,满脸的笑容,两眼都是色眯眯的光芒。
六个残疾的堡主来了,都是拄着拐;六堡主刘仲生拄着双拐,带着两个好大儿高温和高压,前来凑热闹;大堡主刘不缺和两个好大儿大牛、二牛,一起坐在龟甲纹地毯上,吃着豆腐干,喝着小酒,独眼里都是泪光。
张林逢女就说自己是长湖镇的镇长、兼军事学院的院长、兼工程技术学院的院长,还兼……女人没等他说完,转身走向一个骑兵连的帅小伙。
面对如此显赫的地位,现在的女人不崇拜的么?张林是又气又急,继续逢女就说自己是长湖镇的镇长……
羌胡女人对骑兵连的帅小伙们情有独钟,疯狂地上前争抢,刘智不禁掩面长叹:“失算了,又失算了,今天这个场面才是真正的相亲现场!”
骑兵连的小伙子们都已经选中了1个婆姨,若不是军师有言在先、只允许每人选1个,他们每人至少3个婆姨!
“骑兵连,把双堡镇和看守所的兄弟们替换过来!”刘智不得不下达了命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骑兵连太香了,骑兵连的小伙子们太惹人喜欢了。
“喏!”刘风抱拳领命,于是,一片风尘滚滚而去,他们的婆姨自动扎堆、等候良人的归来。
潘俊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右手牵着赤兔马,左手提着梅花枪,在人群中漫步,潘金莲紧随其后。
一个羌胡女人看着潘俊,眼冒小星星,满脸期待地上前;潘俊看了她一眼,然后,哼地一声,骄傲地扭头看着天空,于是,这个羌胡女人悻悻然地退下了。
不知有多少个羌胡女人被潘俊扭头哼走了,又有一个女人朝着潘俊走来……
这个女人是一个混血姑娘,身后跟随着一个猥琐的男人,猥琐的男人就是雷祥。雷祥一脸猥琐的笑容,流着哈喇子,屁颠屁颠地跟随在大翘臀的后面,嘴里不停地请求:“你给俺做婆姨,求求你给俺做婆姨……”
潘俊看着这个身材火爆的姑娘,不再哼哼,不再扭头看天,而是瞪圆了眼睛、流着哈喇子、期待着姑娘的进一步靠近。
没想到,姑娘仅仅是路过潘俊,来到刘智的面前,行了一个叉手礼,然后,目光深邃而自信地看着刘智:“俺想做你的婆姨,俺会纺线和织布!”
不知该说什么,刘智怔怔地打量着这个姑娘,只见她破旧麻衣整洁、长发及腰、脸型棱角分明、厚唇、高胸、大翘臀、粗腿、光脚、身高1米7。这种脸型在汉人眼里算不上好看,在欧美人的眼里,大概率算得上是极品美女;她的身材火爆,完全可以和潘丽相媲美!
在场的其他女人,原本没有勇气向军师表白,因为军师的身份和地位让人心生畏惧,又因为军师身后的潘丽让人相形见拙,既然这个“丑八怪”都可以,那么俺们也可以!于是,一大群女人蜂拥而上……
刘智赶紧转身跑路,潘丽拉着这个姑娘紧随其后,在她俩的身后是一大群紧追不舍的女人。
张林看着这些疯狂的女人,气急败坏地叫嚷:“女子本该温婉贤淑,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呐!”
刘智被吓跑了,现场恢复了平静,女人们继续寻找目标、主动出击。
在这个时代,在特殊时期,既然有机会主动选择自己的幸福,女人们是绝对不会错过机会的。
有一些心灵手巧的男子,在现场卖力地表演自己的手艺;有一些没有手艺、只有武艺的男子,在现场拼命地表演胸口碎大石;有一些没有手艺也没有武艺的男子,只能款款深情地看着中意的女人……现场一片乱糟糟,屡败屡战的张林,气得快要疯了:“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呐!”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射在长湖镇的大地上,自发形成的相亲活动已经结束,新人们成双成对地坐在一起缝制新衣,你看着俺,俺看着你,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大堡主刘不缺有了2个新婆姨,都是赶不走的老女人,大牛和二牛也是每人1个小姑娘;拄着双拐的六堡主刘仲生竟然得到了1个新婆姨,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女人长得挺好看;高温和高压,每人1个婆姨,这一次他俩学聪明了,没有节外生枝;其他堡主都是笑呵呵的,没想到,残疾人也有老女人喜欢呐。
杜轩娘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主动上门来的两个姑娘,虽然她俩长得一般般,但是结实、屁股大能生养。
杜轩瞅着两个婆姨、嘿嘿嘿地傻笑,20岁有余的老童男,终于成家了。
僧多粥少,开心的人是少数,不开心的人是大多数。没找到婆姨的男人们,扎堆坐在一起,低着头,神情悲戚地缝制着自己的衣服,不时地啊呀一下,手指又出血了。
雷火的雷姓佳丽,跑了一个没有怀孕的,雷火恶狠狠地到处寻找,即便找到了,又能咋的!
张林已经彻底晕倒在地,没有一个美人崇拜他的地位和学问,老相好也跑了,毛都没有给他留下一根。
剩下几个歪瓜裂枣一般的老女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没人喜欢,也没人搭理。雷祥绕着她们转圈,一圈,一圈,又一圈……终于,他咧嘴笑了:“夜里黑乎乎的看不见,好看难看都一样!”
雷祥带上几个“歪瓜裂枣”跑了,大概率是检验真理去了。
待到张林醒悟过来,“歪瓜裂枣”也没有了,于是,这个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