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司马青月和小豆芽主仆二人的就是盘树根和盘树壮兄弟两个。他们哥俩在青山村是被整个村子里的村民们厌恶的。
此时,盘树根和盘树壮这两个癞子正在算计着司马青月和小豆芽这两个刚到村子里的外来户。
村东头的一个用树枝扎起的篱笆院里,低矮的茅草房里,木板床上,两个瘦猴似的男子盖着破旧的棉被正在讨论着白天在青蟒山上看到的两个小小的身影。
黑暗中,两双猥琐的眼睛冒着精光。他们就是在青山村里被人嫌狗厌的两个光棍儿双胞胎兄弟,老大叫盘树根,老二叫盘树壮。
青山村这个村子很大。青山村里的村民除了两三家外来户,其余的人家都姓盘。他们都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宗。据说他们的祖宗就是开天辟地的盘古。现在他们这些盘家子孙还为自己的老祖宗是这个时空的缔造者而感到自豪。
青山村的村民大多都是纯朴善良,厚道勤俭的。在这个依山傍水的古朴村落里居住着,一代又一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幸福的生活着。
然而,人间处处有极品。有那么几户人家很是让村民头疼,唯恐避之不及惹祸上身。这些极品当中就包括盘树根和盘树壮这两个极品中的极品。
盘树根和盘树壮的爹盘大海是家中的独子。在世时是个木匠,因为盘大海的木工手艺好。方圆数百里有人家做木工活都要请他去做工。
盘大海的爹也是一个老木匠。靠着祖传的木工手艺,他们家里的日子过得很好。三代单传有了盘大海。一家人对盘大海这一根独苗视做珍宝。
虽然盘大海被娇养着长大,但是老木匠在对盘大海传授木工手艺时却是一点儿也不马虎。老木匠在传教手艺时对盘大海的要求很严格。
盘大海脑子也很好使,他不仅将自己老爹的手艺学得很好,他的木工制作的技术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很快盘大海的木工手艺就声名远播。请他做木工活的人家也越来越多。盘大海出去干活儿的地方越走越远。
因为盘大海长的不错,又有手艺。附近村子给盘大海说亲的都排着长队。可是盘大海走过的地方多了,眼光也高了,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为自己说媒的。
老木匠两口子急得呀,忽然有一天,盘大海领着一个容貌艳丽的大肚子女人回来。非要说自己一定要娶了这个叫兰娘的大肚子女人。
老木匠两口子看到兰娘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兰娘不是一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儿子放弃娶兰娘的想法,赶紧将人送回去。
不料,盘大海铁了心的要娶兰娘。最后,他不顾老木匠两口子的劝说,盘大海宁可分家也要娶兰娘。老木匠两口子一气之下和盘大海写了断亲书,将盘大海这个唯一的儿子轰了出去。
盘大海宁可住茅草屋也娶了大着肚子的兰娘。他们婚后没有多久,兰娘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盘树根和盘树壮。
盘树根和盘树壮长相丑陋,村里有人说盘树根和盘树壮长的既不像盘大海,又不像兰娘,肯定不是盘大海的种。
还有人说兰娘不是个正经的,可能兰娘自己都不知道她生下来的这俩孩子到底是谁的种?盘大海就是个活王八。宁愿忤逆自己的父母也愿意戴着这顶结实的绿帽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俩孩子越长越大,也越来越丑。兰娘因为生盘树根和盘树壮这一对双胞胎儿子时伤了身体,没有再怀过孩子。对这两个儿子宝贝的很。
盘大海经常出去做木工,拿回来的银钱几乎全都交给兰娘,可是盘大海赚来的银钱越来越无法满足兰娘母子三人的消费。
兰娘经常鼓动两个儿子去向老木匠两口子索要东西。最后,老木匠两口子被活活气死。
老木匠夫妇死后,盘大海带着兰娘母子想要抢占老木匠的房子。村长拿出了断亲书和房子的过户契书,还有一份老木匠夫妇身后事的委托安排。
原来老木匠夫妇保持了人间清醒,已经被盘大海这个唯一的儿子寒透了心,在被兰娘母子三人不断骚扰后,就更是彻底失望了。
老木匠夫妇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就已经将自己的房子卖给了外来的一家人,约定老两口住到最后。
买了老木匠房子的这家人就是今日司马青月和小豆芽在青蟒山上遇到的背柴下山的一家人。这一家人姓燕,据说是外地逃荒到这里来的。被好心的村长收留。
燕家人刚来青山村时借住的是村长盘旺山家的老房子。村长盘旺山家的老房子在村东头,是一座茅草屋。
当年,老木匠找到村长想悄悄卖掉自己家的砖瓦房时,老村长第一个就想到了外来户燕家。
青山村的村长盘旺山是个人精。他知道燕家虽说是逃荒来到青山村的,但是燕家人会功夫,是青山村唯一一家能打到猎物的人家。
燕家虽然很低调,但是村长盘旺山知道燕家人不是一般的人能惹得起的。等老木匠夫妇不在了,如果盘大海要闹起来,只有燕家这样的才能制住他。
盘大海忤逆自己爹娘的不孝之举被青山村的村民厌弃。兰娘母子三人在村子里更是人嫌狗厌的存在。村里没有一个人帮他们说话。
在老木匠夫妇相继离世后,燕家和村长一起帮着操办了他们的后事。燕家五口人顺利的搬进了老木匠家的砖瓦房里。盘大海不甘心,兰娘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盘大海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人在做,天在看。可能上天对盘大海这个不孝子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在老木匠夫妇离世后不久,盘大海外出做木工时,拿了结算的工钱,在他回家的途中,不但他身上揣着的赚来的银子被抢光,人还被揍了一顿。
盘大海带着一身伤回到家时,兰娘母子看到他不仅没有拿回银钱,还弄了一身伤回来,都对他很是嫌弃。
盘大海发了两起高烧,人就去了。村里人本就不喜这一家人。在盘大海死了之后,兰娘带着六岁的盘树根和盘树壮,每到饭点儿,这母子三人就到村子里的人家讨要吃的。村民们对这娘三个更是厌恶。
在盘树根和盘树壮兄弟两人十三岁那年,他们的母亲兰娘突然消失了。剩下这兄弟两个偷摸抢赖的,更是让青月村的村民们头疼不已。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六七年了!今天,盘树根和盘树壮哥两个又像往常一样在村子里溜达,寻找下手的机会。
自从村子里有了这两个人嫌狗厌的祸害,家家户户的门窗都关的很紧。尤其是现在已经是农闲时期。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大白天的,这哥俩想偷偷摸摸干点啥,还真是不好下手。
今天,盘树根和盘树壮溜达到村西头时看到司马青月和小豆芽这两个比较陌生的小身影背着满满的背篓从青蟒山上下来进了之前白老郎中家的大宅院里。
村里的白老郎中一家是在去年开春时搬走的,这套宅子一直空着。今天这两个小孩儿走进去,看样子他们是在这里住了。
盘树根和盘树壮远远的躲着偷看。直到司马青月和小豆芽进了院子,把院门关上。他们哥俩才到宅子跟前转悠。
盘树根和盘树壮围着院子绕了一会儿,院墙和大门都太高了,哥俩绕了好几圈也没有想到进去的办法。
盘树根和盘树壮在司马青月的院子外面急得抓耳挠腮的,还闻到了里面飘出来的一阵阵馋人的肉香。
盘树根和盘树壮哥俩个馋的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看看高墙,再看看结实的院门。对视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盘树根和盘树壮兄弟两人回到了自己破旧的茅草屋。忍着饥肠辘辘,躺倒在破木板上商量着恶毒的计划。等待着黑暗的到来。
盘树壮阴恻恻的说:“哥!我们再这样下去不行了,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滋味真不好受。现在村里人防我们防的越来越厉害了!再不想想办法,这个冬天,我们可咋过呀!”
盘树根冷冷的说:“我也想吃饱啊,可是,你看村里人现在对咱哥俩越来越不友好了!壮子,咱哥俩都多久没得手了!”
盘树壮附在盘树根耳边说:“哥!不如,咱哥俩干个大的!”盘树根说:“拉倒吧!壮子,咱哥俩到哪里去干大的?”
盘树壮一脸猥琐的笑着说:“大哥,今天咱们看到的那两个捂的特别严实的那俩,就是走进老郎中宅子里的,她们肯定是两个女孩儿。咱俩……嘿嘿嘿!嘿嘿嘿……”
盘树根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转着说:“壮子,咱这还饿着肚子呢,你咋还有心思想那事儿?”
盘树壮嘿嘿嘿笑着说:“大哥,咱哥俩等夜黑风高时,摸进去,那么个大宅子,就两个小女孩,到时候里面的一切都是我们哥俩的!嘿嘿嘿!嘿嘿嘿……”
盘树根说:“壮子,老郎中的宅子院墙和大门都太高了,那门结实的,连个缝都没有。你咋知道那个大宅子里就只有那两个女孩儿。”
盘树壮一脸猥琐的说:“哥,你想啊,如果那家有大人在,哪能让俩瘦弱的丫头上山去?现在又不是农忙季节。哥,咱们的机会来了,嘿嘿嘿!嘿嘿嘿……”
盘树根两只小眼睛不停的转着说:“壮子,你这个想法是很好,可是,之前那个院子,咱又不是没试过,院墙和大门都那么高,咱俩哪能进去得了啊?”
盘树壮胸有成竹的说:“大哥,那个院子的墙和院门都太高了,我们也不费劲去爬那高墙和大。那个院子那么偏僻。咱哥俩从墙外面打个洞钻进去。”
盘树根的一双老鼠眼冒着精光,笑着说:“唉呀,妈呀!壮子!你这脑子转的就是快!我咋就没想到呢?等这个法子成功了,咱就把村子里那几家高墙的人家都端了。看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咱哥俩!”
盘树壮嘻嘻笑着说:“大哥,我有个预感,如果这一票,我们哥俩干成功了的话,这个冬天,咱哥俩不但吃喝不愁了,还有娇嫩的女人玩儿,嘿嘿嘿!嘿嘿嘿……”
盘树根也嘿嘿的淫笑着说:“是呢,好久没有享受过那滋味了!这不开荤的时候也没什么。自从那次咱俩在山上把盘小丫堵住开了荤,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时不时的做那梦,嘿嘿嘿!还挺想那事儿的……”
盘树壮嘿嘿笑着说:“可惜呀,那个盘小丫嫁人了,也不知道他生的那个儿子是不是咱哥俩的种。”
盘树根冷声嘱咐说:“壮子,千万别再说这个事儿啊,盘小丫生的那个孩子就是咱俩的种,咱俩也养不起呀,算了吧!咱俩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盘树壮嘿嘿笑着说:“大哥说的对,等咱俩干完这一票,就能有女人了,先好好过过瘾。等把那几家富裕户也都端了,咱哥俩就带着银子离开这个破地方。
盘树根赞同的说:“行!壮子,等咱哥俩有了银子就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壮子,你还记得咱们的娘吗?”
盘树壮冷冷的说:“大哥,别跟我提她!咱俩从她肚子里出来,也够倒霉的!你没听村里人说吗?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破鞋!害的咱俩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盘树根叹口气说:“壮子,其实娘对咱们还是不错的!也许她有啥苦衷呢!”
盘树壮气哼哼的说:“不错啥呀?不错?大哥,难道你不记得她总是把爹赚来的银钱买自己的胭脂水粉。总支使着咱哥俩去老爷子,老婆子那里讨吃的?害的咱哥俩从小就被人嘲笑,被人骂!爹死了之后,咱俩过的啥日子啊?”
盘树根长叹一口气说:“哎!娘说去找咱们的亲爹去了,可是这一去就没再回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哎!咱俩这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