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趁着许大茂不在，正好顺利推进罢免事宜。
等他回来时木已成舟，想反对也来不及了。既然许大茂缺席，我们就不等了。
现在宣布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闫书斋用目光与易中海、刘海中交换示意后，宣布四合院全体大会正式开始。老易，你来主持吧。
老闫，还是你合适。
闫书斋将主持会议的任务推给刘海中，却被他婉拒。
想跟这个老狐狸耍心眼，闫书斋的道行还差得远。
虽然支持罢免许大茂的提议，但刘中海可不会傻到亲自打头阵。成，那我来。
闫书斋本想拉易中海上船，不料对方压根不接招。
这老家伙，真是精明过头了。
他算是看透了，易中海虽然赞成罢免许大茂，却绝不会冲锋在前。
站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将一切尽收眼底。
看来易中海也参与了罢免许大茂的谋划，但这只老狐狸藏得深，让闫书斋和刘海中当枪使。
现在许大茂外出未归，这两人就想趁机把他拉下马？
好戏开场了。
作为旁观者，他迫不及待想看看接下来这两人要怎么演。咳咳......闫书斋清了清嗓子，今天大会只有一个议题......
他开始细数许大茂的罪状：在院门口乱扔烟头有损形象，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邻居......条条罪状罄竹难书。综上所述，许大茂不配当院里的二大爷。
现在表决，同意罢免的举手！
我赞成！
闫书斋率先举手，刘海中立刻跟进。
院里不少人被这番控诉激怒，纷纷举手响应。
超过半数的赞成票，让许大茂彻底丢了二大爷的位置。
闫书斋趁机提议由刘海中官复原职。
时隔数月，刘海中终于重回二大爷的宝座。
212 风云再起
秦京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
她还没回过神来，自家丈夫的职位说没就没了？
刘海中、闫书斋，你们凭什么撤我们家大茂的职，我不认这个决定！
秦京茹，你想干什么？
秦京茹，别在这里胡搅蛮缠，罢免许大茂是全院通过的。
他干的事早就不配当院里的管事，要不要我把他那些破事都再说一遍？
现在结果已定，刘海中和闫书斋根本不怕她闹。
闹得越凶越好，这样还能借机数落许大茂管教无方。
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还谈什么为大家办事？老话说得好：连自己家都收拾不好，还能成什么大事？
好哇，刘海中、闫书斋，趁我们家大茂不在就联手欺负人是吧？等着瞧，等大茂回来有你们好看！秦京茹气得直跺脚，却拿他们没办法。
这两人早就算计好了要撤许大茂的职，私下和全院都打过招呼了。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大伙儿都散了吧。刘海中和闫书斋挥手让众人离开。三大爷，今天这事办得漂亮。
我那有瓶好酒，明儿来喝两盅。重新当上二大爷的刘海中眉开眼笑，这次全靠闫书斋帮忙。
他还惦记着家里那瓶珍藏的茅台，准备明天买些猪头肉下酒。一大爷也一起来？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易中海摆摆手拒绝了。
他虽然赞成罢免越来越过分的许大茂，但不愿跟这俩人掺和。
在他眼里，刘海中他们也强不到哪儿去。一大爷不来就算了。
三大爷，明天咱俩喝个痛快！行，不醉不归。
刘海中和闫书斋明白，易中海向来不愿与他们同处。
全院大会表决许大茂去留时，易中海始终沉默不语。
罢了。
志趣不投，何必强求。
既然易中海这般清高，他们也无需自讨没趣。
可惜那坛陈年佳酿，终究是无人共品了。
......
散了吧，回去歇息。
有意思，刘海中和闫书斋真把许大茂扳倒了，哥你说等许大茂回来得知这事，会是什么光景？
好戏才刚开场，且看后续吧。
虽然二人如愿撤了许大茂的职，但众人心知肚明——以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子，此事绝不会就此了结。
此刻春风得意的两人，待许大茂反扑之时，怕是要悔不当初。
观罢这出热闹，何雨隆兄弟返回家中。情况如何？阿诗玛三人急切询问。趁着许大茂出差，他们还真得手了。何雨隆简要说明经过。竟真成了？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
按理说轧钢厂职工本该顾忌许大茂的权势才是。
何雨隆摇头：别急，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依许大茂的作风，这两人若无后招，迟早要栽跟头。
何雨柱附和道：那家伙回来非得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
刘海中与闫书斋若是心术不正之人，那许大茂便称得上十足的禽兽。
他尚未与娄晓娥离婚时，就带人将娄家抄了个底朝天。
以刘、闫二人的手腕，哪敌得过如今身为红星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的许大茂。甭管他们，打起来才好，看谁先头破血流，咱们瞧热闹就是。
柱子说得对，随他们折腾，这事儿咱不掺和。
秋叶，天不早了，回吧，承智都睡着了。何雨柱接过冉秋叶怀里熟睡的孩子。老太太，咱们歇着去。冉秋叶搀起聋老太太。哥，嫂子，我们先走了。
明早得去农场看秋叶父母，雨水和飞跃晌午过来，劳你们照应。
放心去，有我们呢。何雨柱干脆应下。
深夜胡同里，许大茂拎着酒瓶踉跄前行。一声摔在冻硬的地上，酒瓶滚出老远。
他仰天嘶吼——协和医院的诊断粉碎了最后希望，他确确实实成了废人。老天爷！我许大茂造了什么孽！
他挣扎爬起来，眼神发直：肯定还有大夫能治...肯定...
砰砰砰！醉醺醺的拳头砸响家门。
秦京茹开门被酒气熏得皱眉：怎么醉成这样？许大茂直接瘫倒在门槛上。
```
许大茂醉醺醺地回来，秦京茹看他这副样子，也就没提全院大会撤销他职务的事，赶紧把人搀进屋里。怎么醉成这样？去哪儿喝了这么多？
大茂……
许大茂？
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把许大茂扶到床上，刚躺下，他就打起呼噜睡着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咕噜噜……
什么不行了？
不行了……
说醉话呢？
秦京茹以为他是喝不动了才说不行了。
也不知下午他和谁喝的，竟然醉成这样。
难道是去找李主任？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非得喝个烂醉？
二大爷的位置都被刘海中和闫书斋联合全院大会撤了，他倒好，还有心思在外头喝酒。
真不让人省心。
……
小九，老太太，早饭好了。
何雨隆做好了早饭，招呼阿诗玛和聋老太太先吃，随后去隔壁大院叫何大清。
何雨水和冉秋叶一早就带着小承智去部队农场看冉父冉母了。秦姐，洗衣裳呢？吃了吗？
还没。
雨隆叔！
小当、槐花。
秦淮茹在院里洗衣裳，小当帮忙，槐花在一旁跳格子。雨隆。
一大妈，吃了吗？
正要做呢，一起吃点？
不了，我那也吃着呢，我来叫二叔。
何雨隆推门进屋，何大清睡得正熟，呼噜声在院里都听得清清楚楚。二叔，吃早饭了。
哎哟干嘛啊……
起来吃饭。
让我再睡会儿，困死了。
昨晚何大清在李大妈那儿烤火聊天，熬到后半夜才回来，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行，您接着睡吧。
何雨隆没再叫他，转身回小院去了。雨隆，二叔呢？
“让他睡吧，咱们先吃。”
阳光温暖地洒在院子里。
阿诗玛和聋老太太坐在藤椅上，悠闲地享受着晨光。
何雨隆收拾完碗筷，将屋里屋外仔细打扫了一遍。大哥，嫂子，老太太。”
“冰子来啦。”
“给大家拜年了。”
吴冰提着年货走进院子，他特意赶在初二这天来拜访。
何雨隆递上热茶：“新年好，快坐下歇歇。”
吴冰连饮数杯，喝得痛快。
若是让懂茶的刘怀仁看见这豪迈的饮法，怕是要心疼好茶叶。武术班什么时候开课？”
“初五复课。”
“正好，我初五早上把食材送过去。”
正说话间，院门又被推开。大嫂！老太太！”
“雨水和飞跃来了啊。”
阿诗玛笑着迎上去。我哥他们不在家吗？”
何雨水挽着丈夫郑飞跃的手臂问道。
他俩先去大杂院找过何雨柱，只见何大清在屋里鼾声如雷。在这儿呢。”
何雨隆从堂屋走出来。大哥新年好！”
小两口齐声问候。自己搬椅子坐，别客气。”
何雨隆拍拍妹夫的肩膀。
吴冰起身告辞：“大哥大嫂，我先回去了。”
何雨隆一把拉住他：“急什么，留下吃晚饭。”
“那...行吧。”
吴冰挠头笑道。
何雨隆给两人介绍：“这是郑飞跃，雨水的爱人。
这是吴冰，我的好兄弟。”
两个练家子互相抱拳，眼中闪过欣赏的神色。
吴冰师从吴斌楼，是魏占魁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