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两人的话语中,都透露出一种互相针对的意味,仿佛一场看不见硝烟的较量正在展开。
此刻,他们的眼神交汇,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不善。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场潜在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漩涡长门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宇智波带土,他那越来越放肆的行为让长门心中的怒火逐渐升腾起来。
尤其是当他发现带土竟然开始将晓组织视为自己的私有物时,长门更是无法容忍这种对弥彦心血的亵渎。
长门深知,晓组织是弥彦用生命和信念铸就的,绝不能让任何人轻易夺走。
他紧紧握着拳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宇智波带土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谁才是晓组织真正的首领。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天道佩恩突然抬起手,掌心对准宇智波带土。
只见他口中轻念咒语,一股强大的斥力如火山喷发般猛然爆发出来。
这股斥力所带来的威慑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仿佛能够摧毁世间万物。
然而,宇智波带土显然对此早有防备。
就在神罗天征发动的瞬间,他迅速施展了神威虚化的能力,整个人的身躯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幻影。
那强大的斥力虽然来势汹汹,但却对带土毫无作用,甚至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
漩涡长门见状,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失措。
长门深吸一口气,用冰冷的声音对宇智波带土说道:“晓组织的首领只有一个,而且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弥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在警告带土不要妄图挑战他的地位。
宇智波带土的眼神微微一冷,但他并没有立刻发作。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和长门彻底翻脸的时候,于是强压下心中的不满,选择了暂时忍耐。
虚幻的漩涡在空中缓缓旋转,如同吞噬万物的巨口,将宇智波带土的身影彻底吞没。
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查克拉的波动,随即也消散无踪。
漩涡长门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清楚,与这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人合作,就像是在与虎谋皮,充满危险。
但晓组织目前还离不开对方提供的帮助,以及他掌握的强大情报网络。
晓组织虽然强大,但根基尚浅,底蕴不足。
长门深知,在这个充满危险和阴谋的世界里,他们还需要对方的力量。
他没再多想,转身去接引小南和角都等晓组织成员撤退。
与此同时,离开的宇智波带土已经找到了干柿鬼鲛等物雾隐忍者,让他们跟随晓组织撤退。
晓组织的动作很快引起了雾隐部队总司令的注意。
总司令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面前是一张巨大的地图,记录着各个区域的防线情况。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其中一个情报上,晓组织成员迅速撤离的情报。
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晓组织的存在,对雾隐村来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总司令立刻命令元师带着暗部前去拦截。
元师,一个身材有些瘦弱、面容坚毅的忍者,带领着一群黑衣暗部忍者,迅速赶到了晓组织成员的撤退路线。
他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能走。”
黑衣暗部忍者们迅速抽出武器,摆出准备战斗的样子。
他们的眼神坚定,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长门站在晓组织成员的最前方,没有看暗部忍者,而是直视着元师,平静地说道:
“宇智波玄要来了,你应该清楚没有胜算。”
元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当然知道宇智波玄的实力。
那是现在忍界最强大的忍者,甚至没有之一,他的实力在所有人之上。
如果宇智波玄真的来了,那么这场战斗,他们几乎没有胜算。
但他不能退缩,他是雾隐村的忍者,他不能让晓组织这样轻易地离开。
元师深吸一口气,身上的查克拉开始涌动。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他必须全力以赴,为了雾隐村,为了他的信念,绝不能让晓组织的人离开。
元师深知,失去晓组织的支援,雾隐村在面对帝国的忍者部队大军时,将毫无还手之力。
即便宇智波玄尚未抵达,雾隐忍者部队也难以幸免,雾眼村必将在这场战争中灰飞烟灭。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绝不能让漩涡长门率领晓组织的人离去。
元师毅然决然地主动半跪在地,他的声音充满了恳切与哀求:“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雾隐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然而,尽管他已屈膝跪地,他眼中的凶狠却丝毫未减,透露出他坚定的决心。
元师的态度异常明确,他给漩涡长门的选择只有两个:
要么同意留下,与雾隐村一同生死与共;要么立刻开战,双方拼个鱼死网破。
然而,漩涡长门对元师的威胁毫不在意。
他的一双轮回眼冷漠地凝视着元师,其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若不是想借你们雾隐村之手削弱帝国忍者部队的实力,我此刻便如碾死一只蝼蚁般将你们全部消灭。”
说罢,漩涡长门毫不留情地释放出强大的查克拉气息。
这股恐怖的力量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所有的暗部成员和雾隐忍者都被这股威压吓得无法动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元师和他的同伴们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漩涡长门带着晓组织的人扬长而去,留下一片死寂和绝望。
晓组织等人离去后,那股强大的查克拉气息威压如退潮般缓缓消散。
原本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雾影忍者们,终于能够重新活动身体,
但他们却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或坐或躺在地上,显得无比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