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悄然流逝,转眼间便是数日过去。九泉门内依旧是一派仙家气象,云雾缭绕,灵鹤清鸣,弟子们或于演武场切磋技艺,或于洞府中闭关潜修,或于传功堂聆听教诲,一切似乎都井然有序,波澜不惊。
墨紫阎这几日也过得颇为规律。他并未急于进行什么大的动作,反而像是在享受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或者说,是在消化和巩固之前一连串事件带来的收获与力量。
这一日,他信步来到了宗门内专门发布任务、供弟子接取委托以换取贡献点和资源的执事堂。
巨大的白玉石壁上,以灵光凝聚而成的文字不断滚动刷新,显示着各式各样的任务信息。
有下山剿灭为祸一方的低阶妖兽,有采集某种特定年份的灵草仙葩,有护送宗门物资前往某处据点,甚至还有一些协助长老炼丹、炼器的辅助性工作。
墨紫阎负手立于石壁前,淡漠地扫过一条条任务信息。
他的目光锐利,如同鹰隼在搜寻猎物,但很快,那抹锐利便化为了索然无味。
数量太少。对于他如今结丹中期的修为和眼界而言,石壁上大部分任务所能提供的贡献点和报酬,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如同鸡肋。
或许对于寻常内门弟子乃至一些核心弟子而言,这些任务足以让他们趋之若鹜,辛苦奔波,但对于身怀《圣魔录》、拥有九龙黯玄鼎且刚刚通过“非常规”手段快速提升的墨紫阎来说,这点收益,连让他提起兴趣都难。
境界太低。偶尔出现几个报酬尚可的任务,其要求对付的目标或者探索的区域,对于结丹修士而言又显得过于简单,缺乏挑战性,甚至可能连热身都算不上。
去完成这种任务,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对于他追求更高境界、更快提升实力的目标而言,毫无助益,简直是得不偿失。
看来,宗门这些低阶任务已经不足以满足我了。墨紫阎心中暗忖,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他原本还指望能接取一些具有一定危险性,但回报极其丰厚,甚至可能涉及到某些上古遗迹或者稀有材料的特殊任务,借此机会外出历练,同时搜寻更多合适的资源(无论是炼器材料、炼丹药材,还是……具备特殊体质或修为的“炉鼎”)。
可惜,这类任务显然不是时常都有,或者说,即便有,也可能被宗门高层直接指定给某些亲信弟子,而不会公开挂在这执事堂。
在石壁前驻足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墨紫阎彻底失去了兴趣。他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这熙熙攘攘的执事堂。
“罢了,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些蝇头小利上,徒劳奔波,还不如回去,与我那些可爱又迷人的小炉鼎们,深入交流一番。”这个念头升起,他脸上不禁浮现一抹邪魅而玩味的笑容。
在他看来,与青巧熙、安然等人双修,固然有其享乐的成分,但更重要的是,《圣魔录》中记载的阴阳采补之术,其效率确实非同凡响。
尤其是与多名修为、体质各不相同的炉鼎同时修炼,不同属性的阴气相互交融,对他修为的助益,远比枯坐闭关或者完成那些低级任务要大得多,而且过程……也愉悦得多。
一想到青巧熙那丰腴完美、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以及她在情动时那毫不掩饰的热情与依赖;
想到安然那清冷外表下逐渐被点燃的火焰和那欲拒还迎的别扭姿态;
还有付惠那具被炼制后充满力量与妖异美感的胴体,以及叶怜那柔弱顺从、我见犹怜的风情……墨紫阎便觉得,这确实是目前性价比最高的“修炼”方式了。
然而,在这看似完美的修炼循环中,也有让墨紫阎感到一丝遗憾的地方。
那便是紫玥的悄然离去。
那位风情万种、成熟妩媚的化神期长老,在与他几番缠绵,甚至参与了那场荒唐的多人修行之后,不知何时,又如同她来时那般神秘地消失了。
没有告别,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青泉峰,不知去往了何处,去做什么。
墨紫阎能感觉到,自己种在她体内的淫纹依旧存在,并且因为之前的亲密接触而联系更加紧密。
但紫玥毕竟是化神修士,修为高出他整整一个大境界,若她有心隐匿行踪,或者借助宗门禁地、特殊法宝隔绝感应,墨紫阎也很难精准定位她的所在。
可惜了……墨紫阎咂了咂嘴,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一位化神期炉鼎所能提供的阴气及修炼感悟,远非青巧熙等结丹、筑基修士可比。那不仅仅是量的差距,更是质的飞跃。
失去这样一个极品炉鼎,对他的修炼进度无疑是一个损失。
跑得倒快,看来下次再抓住你,得想办法在你身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记才行……墨紫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将这份遗憾转化为了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占有欲。
与紫玥的“不告而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然的“屡败屡战”。
这位青泉峰的三师姐,性子清冷孤高,即便身体早已被墨紫阎征服,甚至在多次双修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
但她的内心深处,那份属于天才弟子的骄傲和独立性,让她始终无法像青巧熙那样全然接受现状,心甘情愿地沦为墨紫阎的附庸。
于是,这几日里,她尝试过数次“逃跑”。
有时是趁着墨紫阎似乎在沉思或短暂离开院落时,她悄无声息地御剑而起,试图返回自己的洞府,或者去找师尊青慕黎,哪怕只是寻求片刻的独处和清醒。
有时则是借口需要完成宗门任务,或者需要去藏经阁查阅典籍,想要暂时脱离墨紫阎的掌控范围。
然而,她的这些努力,在如今的墨紫阎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和……可爱。
每一次,无论她计划得多么“周密”,行动得多么“隐蔽”,哪怕她已经飞出了数十里之外,墨紫阎总能如同鬼魅般,在她以为即将成功的那一刻,突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或是带着那抹令她心慌意乱的戏谑笑容,依靠在某个她必经之路的树干上;
或是直接撕裂空间,从虚空中一步踏出,拦住她的去路;
甚至有一次,她刚在自己洞府外落下飞剑,一抬头,就看见墨紫阎正悠闲地坐在她洞府门前的石凳上,仿佛等候多时。
实力的差距已经非常明显。墨紫阎结丹中期的修为,配合《圣魔录》的种种诡异神通和对空间之力的初步运用,其神识覆盖范围、追踪能力和移动速度,都远超结丹巅峰的安然。
每一次被抓回来,迎接安然的,并非严厉的斥责或惩罚,而是墨紫阎那更加“深入”、更加不容抗拒的“修炼指导”。
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以及那双仿佛能看穿她所有心思的蓝紫色眼眸,都让安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逐渐滋生的沉溺。
“为什么……总是逃不掉……”安然清冷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苦恼和一丝挫败的神色。
她倚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心中一片纷乱。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陷入了无形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那黏稠的丝线就缠绕得越紧,而那张网的中心,便是那个让她又怕又……无法彻底憎恶的墨紫阎。
她知道,只要墨紫阎愿意,她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这种认知,让她倍感苦恼,也让她对自己那逐渐动摇的意志,感到一丝恐慌。
而这一切,都被神识笼罩整个院落的墨紫阎,清晰地感知着。
他并未点破,反而乐见其成。在他看来,安然这种不甘却又无法挣脱的状态,别有一番风味。
征服一只桀骜不驯的鸟儿,远比驯服一只温顺的家雀,更有成就感。
月色下,墨紫阎的院落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柔乡,也是他精心编织的牢笼。
炉鼎们各有心思,而掌控一切的猎人,则在悠闲地品味着这场追逐游戏的乐趣,并等待着将她们的身心,彻底转化为只属于他的、温顺听话的木珠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