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何大清瞬间松了口气,他看着儿子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的踏实感更足了,连连点头:“那感情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还是你有本事,跟李同志处得这么好,以后咱家的日子肯定能越来越好。”
何雨柱笑着点头,心里也松快得很。之前还总惦记着父亲的工作没着落,又担心辜负师父的托付,如今两件大事都有了眉目,压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抬手看了眼天色,路灯的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爸,天不早了,咱先回家,我还得去趟师傅家,把师兄的事儿跟他说一声,再把东西给师傅带过去。”
父子俩并肩往家走,何大清一路上还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棉纺厂的福利房,一会儿琢磨着以后怎么布置屋子,一会儿又想着上班后要好好干活,不能辜负李怀德的推荐,嘴里还时不时感慨着 “幸好柱子你跟李同志关系好”,何雨柱听着父亲的话,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回到家,何雨柱推开门,先把屋里的灯拉亮,昏黄的灯泡瞬间照亮了不大的房间。他走到床边,没有多余动作,直接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四块包装完好的手表 。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深蓝色的粗布,小心翼翼地把四块手表裹好,放进一个布包里,拉上拉链,掂了掂分量,确认没问题后,便拿起布包往门口走。
“爸,我去师傅家了,您早点歇着,明天等李怀德的消息就行。” 何雨柱走到门口,回头跟何大清嘱咐了一句。
何大清连忙应道:“哎,你路上慢点!跟你师傅好好说,别着急赶路!要是师傅问起工作的事儿,你也跟他提提你跟李同志的关系,让他也放心!”
何雨柱应了声 “知道了”,便推着自行车出了门。他跨上自行车,脚蹬子一踩,自行车便顺着四合院的石板路缓缓驶出,夜色里只留下车轮滚动的 “吱呀” 声。此时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偶尔能看到一两个晚归的行人,路灯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路伴随着他往师傅曾念安家里去。
大概一刻钟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停在了一个老式四合院门口。他支好自行车,拎着布包走上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院门:“师傅,您在家吗?我是柱子。”
院里很快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 “吱呀” 一声被打开,曾念安穿着一件灰色的旧棉袄,脸上带着笑意走了出来:“柱子?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让何雨柱进门,又关切地问道:“你上次去广东出差,啥时候回来的啊?一路上还顺利不?没遇到啥麻烦吧?”
何雨柱跟着曾念安走进院里,把布包放在堂屋的桌子上,笑着回话:“师傅,我前几天就回来了,一路挺顺利的,没遇到啥麻烦,您放心。这次过来,一是给您带了点东西,二是跟您说件关于师兄的好事儿。”
曾念安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何雨柱打开布包,当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的四块手表时,他顿时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柱子,你这孩子,怎么带这么多手表回来?这东西多金贵啊,我可不能要,你自己留着用,或者给你爸一块也行。”
“师傅,您别跟我客气。” 何雨柱拿起一块手表,递到曾念安手里,“我这次去广东,那边手表多,我特意多带了几块回来,您和师娘还有师兄各拿一块,剩下的1块师兄要也到了结婚年龄了,到时候给嫂子一块。您教了我这么多年手艺,我这做徒弟的,也没好好孝敬过您,这点东西您可千万别推辞。”
曾念安拿着手表,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眼神,心里满是暖意。他知道何雨柱的脾气,要是自己再推辞,他肯定还会坚持,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孩子,真是跟我客气。行,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柱子。”
“您跟我还说啥谢谢。” 何雨柱笑着坐下,又接着说,“师傅,还有个好消息要跟您说,上次我跟您说的,帮师兄明远找工作的事儿,搞定了。我托了咱们轧钢厂的李怀德李哥,他跟我关系铁得很,这点事儿对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话刚说完,里屋的门突然被推开,曾明远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装,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惊喜:“柱子,你说啥?我的工作搞定了?” 他这些天一直在琢磨找活儿的事,心里正着急呢,这会儿听到消息,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何雨柱看着曾明远,笑着点头:“嗯,搞定了。李怀德说了,咱厂食堂正好缺个大厨,让你明天直接去后勤科找王主任报到,到时候简单露两手,没问题就能直接上工,待遇跟厂里老厨子一样。以后要是咱身边还有人想找活儿,只要厂里有空缺,找他要名额也不是难事。”
曾明远听完,连忙走上前,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语气里满是感激:“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有李同志,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我这阵子找工作找得都快没信心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帮我搞定了。”
“师兄,你跟我客气啥。” 何雨柱拍了拍曾明远的手背,“都是自己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对了,你明天早上可得早点起,八点半之前到轧钢厂门口等我,我带你去见王主任,别迟到了。”
曾明远连忙点头,把 “八点半” 这三个字牢牢记在心里:“你放心,我明天肯定准时到,绝对不迟到!”
曾念安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徒弟兄友弟恭的模样,心里满是欣慰,抬手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光顾着说工作的事儿,柱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今晚就在这儿吃饭,我让你师娘添两个菜,咱爷俩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