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石棚里，弥漫着杨木与铜铁混合的气息。那时和阿果蹲在中央石板旁，面前铺着两张杨木板 —— 一张是 “龙盟交换预清单”，上面用炭笔清晰标注着各部落的交换需求；另一张是 “部落专属符号图”，石叶的 “兽牙”、水泽的 “水滴”、青林的 “草药叶”、青竹的 “竹叶”，每个符号都画得小巧精致，旁边标注着 “刻于龙纹右侧半寸” 的字样。
“石叶部落的 20 张鹿皮，沙克昨天去确认时说，都按我们教的‘橡树汁泡 3 天、刮 5 遍’的方法鞣制好了，边缘用新剪的铜铁剪刀修得整齐，没有毛边。” 阿果用指尖点了点预清单上的 “石叶区”，抬头看向那时，“他们要换的 10 把剪刀和 5 把斧，沙木已经刻好‘兽牙’符号了，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那时起身走到木架旁，拿起一把铜铁斧 —— 握柄上的龙纹流畅，右侧半寸处的 “兽牙” 符号棱角分明，和阿果画的样本一模一样。“沙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个符号刻得比上次的‘竹叶’还清晰。” 他转头看向阿果，眼里带着笑意，“你设计的符号大小刚好，不影响握柄，还能一眼认出是哪个部落的，上次竹老看到，说要把‘竹叶’符号编进竹器里。”
阿果走到他身边，拿起一把带 “水滴” 符号的铜铁箭：“水泽部落的 50 条鱼，小禾已经准备了两张铺水草的青石板，还多备了一个竹篓 —— 上次他们篓底破了掉鱼，这次提前检查了所有竹篓，肯定不会再出问题。”
“考虑得很周到。” 那时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小捆燃香，“按你说的，每个交换区放一炷香，石叶、水泽、青林、青竹按顺序来，每炷香燃尽就换下个部落，避免大家扎堆混乱。”
两人正说着，沙克背着藤筐走进石棚，筐里装着刚采的新鲜野果：“阿石哥，阿果姐，各部落的人快到了！我在边界看到石根首领带着族人扛着鹿皮过来了，还哼着歌呢！”
阿果笑着接过野果：“看来他们对这次交换很期待，我们赶紧去广场准备吧。”
交换现场：流程顺畅，盟心渐聚
龙部落广场上，四个交换区已经按流程布置妥当 —— 树枝围出的方形区域清晰，青石板擦得发亮，每个区域旁都插着一根木杆，上面挂着一炷燃香，香头袅袅冒着青烟。那时和阿果站在广场中央，看着各部落代表陆续抵达，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容。
【石叶部落：顺畅的双确认】
石根带着族人率先走到石叶区，身后的藤筐里装着叠得整齐的鹿皮。“阿石哥，阿果姐，你们看！这鹿皮比上次的还好，鞣制后软得能卷起来！” 他说着，让族人把鹿皮一张张铺在青石板上，20 张鹿皮展开，在晨光下泛着均匀的光泽。
沙木和青风上前清点，两人一人数一张，嘴里同步念着数字：“1、2……19、20！” 沙木在预清单上画了个 “兽牙” 符号，石根也接过炭笔，在旁边画了个一模一样的符号：“这‘画符号确认’的法子真方便，以后就算过几天，看这板也知道换了多少东西，不会像以前那样记混了。”
阿果蹲下身，随机拿起一张鹿皮，摸了摸边缘的裁剪痕迹：“石根首领，这鹿皮边缘剪得真整齐，肯定是用你们新做的铜铁剪刀剪的吧？”
“可不是！” 石根笑着点头，“按你们教的‘沿轮廓剪’，比以前用石刀快多了，还不费力气。我们部落的青壮现在都能熟练用剪刀了，下次交换，我们想多换几把，给女族人也用用，剪兽皮做衣服方便。”
那时让青风把 10 把剪刀和 5 把斧递给石根：“这些工具上都刻了‘兽牙’符号，你们的族人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部落的。斧刃的弧度按砍树的角度磨的，砍树桩时斜着发力，比直着砍省力。”
石根接过工具，翻来覆去地看，眼里满是喜欢：“太好了！有了这些工具，我们冬天前就能多鞣些鹿皮，给龙盟的部落都送几张，让大家冬天都能穿暖。”
【水泽部落：改进后的安心】
石叶部落交换结束时，水伯带着族人刚好走到水泽区，香头刚燃了不到三分之一。“阿石哥，阿果姐，这次我们检查了所有竹篓，都是完好的，50 条鱼一条不少！” 水伯说着，让族人把竹篓里的鱼倒进铺了水草的青石板上，鲜鱼在水草上蹦跳，鳞片闪着银亮的光。
小禾和沙禾上前清点，数到 50 条时停住了：“水伯首领，正好 50 条，每条都有两尺长，比预沟通时的还大！”
水伯松了口气，笑着说：“上次掉了两条鱼，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次特意提前一个时辰捕鱼，每条都挑最大的，还多带了一个竹篓备用。你们看，这鱼都是今早刚捕的，鲜活得很！”
阿果拿起一条鱼，看了看鱼鳃：“鱼很新鲜，鳃是红的，没有异味。我们按约定给你 10 支铜铁箭和 1 筐粟种，箭上的‘水滴’符号刻得很清晰，你拿回去试试，叉鱼时瞄准鱼鳃，倒钩不容易脱。”
水伯接过箭和粟种，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上次你们不怪我掉鱼，这次还按约定换给我这么好的工具，以后我们水泽部落肯定按时按点，不缺斤少两！”
【青竹部落：小争议的温和解决】
青竹部落的交换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出了点小插曲。竹老的族人搬来 20 件竹器，小禾检查时发现，有 3 件小竹篮的边缘有轻微破损，虽然不影响使用，但比预沟通时 “无破损” 的要求差了点。
“竹老首领，这 3 件竹篮边缘有点破了，您看……” 小禾有点为难地看向竹老。
竹老的脸色微微一变，赶紧弯腰查看：“哎呀，肯定是路上颠簸碰破的！我出发前检查还是好的，真是对不住！”
那时刚想开口，阿果已经蹲下身，拿起破损的竹篮：“竹老首领，您别着急。这 3 件竹篮只是边缘破了点，不影响装东西，我们还是按 20 件换 5 把剪刀、2 把斧和 1 把铲。不过下次您可以在竹器外面包一层兽皮，路上就不容易碰破了 —— 这是我们上次运工具的法子，很管用。”
竹老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谢谢阿果姐！下次我们肯定包兽皮，再也不会让竹器破损了！” 他在预清单上画了个 “竹叶” 符号，阿果也跟着画了一个，旁边注明 “3 件竹篮轻微破损，不影响交换”。
交换结束时，四炷香刚好用完，比上次快了近一个时辰。各部落代表都笑着说：“这新流程真好用！提前沟通好，现场按顺序来，一点都不慌，比以前省心多了！”
篝火复盘：技传盟内，盟心更紧
傍晚时分，各部落代表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按那时的提议，围坐在广场的篝火旁，一起复盘这次交换，还带来了各自部落的 “拿手技能”—— 石根带了鞣制鹿皮的工具，水伯带了捕鱼的竹篓，竹老带了编竹器的细竹条，青岩带了识别草药的样本。
“这次交换这么顺畅，全靠阿石哥和阿果姐设计的流程！” 石根率先开口，手里拿着一块刚鞣制好的鹿皮，“我今天带来了鞣皮的工具，想教大家鞣皮的方法，以后龙盟的部落都能自己鞣皮做衣服，冬天就不怕冷了。”
说着，石根拿起一块生鹿皮，演示鞣皮的步骤：“先把生鹿皮泡在橡树汁里 3 天，每天换一次汁；然后用石刀把皮上的脂肪刮干净，刮 5 遍，直到皮变得柔软；最后放在太阳下晒半天，再用细砂岩石打磨，鹿皮就鞣制好了。”
族人们看得认真，阿果蹲在旁边，用炭笔在杨木板上画鞣皮的步骤，不是详细记录，只是简单画了个 “鹿皮泡在汁里”“石刀刮脂肪” 的简笔画，旁边写着 “石叶鞣皮法”。
“我也教大家一个捕鱼的小技巧！” 水伯说着，拿起一个竹篓，“这是我们部落的‘诱鱼篓’，在篓里放些碎鱼干，扔进河里，鱼会钻进篓里吃，篓口有倒刺，进去就出不来，比用鱼叉快多了！”
竹老也笑着说：“我教大家编‘双层竹篮’，用粗竹条做框架，细竹条编织，每编两圈拉紧，比普通竹篮结实两倍，装粟种不容易漏。”
那时看着大家热情地分享技能，转头对阿果说：“你看，这样比只换物资好，大家互相学技能，龙盟的部落就更亲近了。”
阿果点点头，举起手里的杨木板：“我想在广场上建一面‘龙盟记事墙’，用杨木板拼成，上面画各部落的专属符号，写每个部落的贡献，比如‘石叶部落教鞣皮’‘青竹部落教编竹器’，这样大家都知道谁为龙盟出了力。”
“这个主意好！” 族人们纷纷赞同，竹老笑着说，“我下次带些细竹条来，帮你们编个竹框，把记事墙框起来，更整齐！”
篝火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那时拿起一块烤粟饼，递给阿果：“你画的鞣皮步骤很清楚，下次我们教其他部落时，就按你画的来。”
阿果接过粟饼，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是她喜欢的味道。她抬头看向那时，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话，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
沙克坐在旁边，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感慨。他想起自己刚归附时，部落里只有几十个人，现在却有了龙盟，各部落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就像一家人一样。他拿起一块烤肉，递给身边的石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起打猎，一起种地，一起做工具，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石勇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嗯！我们要好好学鞣皮，学编竹器，还要学做更多的铜铁工具，让龙盟的部落都过上好日子！”
月下约定：情长与盟远
夜深了，各部落代表带着交换的物资和学到的技能，满意地离开。那时和阿果沿着部落外的小河散步，月光洒在河面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今天的交换很顺利，大家还愿意分享技能，比我预想的还好。” 那时的声音很轻，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嗯，因为大家都把龙盟当成了自己的家，愿意为这个家付出。” 阿果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看竹老，虽然竹器破了点，但还是很真诚地想教我们编竹器，没有一点抱怨。”
“这也是你设计的流程好，让大家觉得公平、踏实，才愿意敞开心扉互相帮助。” 那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阿果，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侧脸照得格外柔和，“阿果，谢谢你，一直陪我做这些事，从部落的小事，到龙盟的大事，你都想得比我周到。”
阿果也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眼里映着月光的光：“我也很开心能和你一起，看着龙盟一点点壮大，看着大家从陌生到熟悉，从互相交换到互相学习，这些日子虽然忙，但很充实。”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做更多事。” 那时伸手，轻轻握住阿果的手，她的手很软，带着粟饼的温度，“一起建记事墙，一起教各部落技能，一起看着龙盟的部落都能自己做铜铁工具，自己鞣皮编竹器，再也不用怕饿肚子，不用怕冬天冷。”
阿果轻轻回握他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
两人沿着小河继续往前走，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渐渐融合在一起。远处的龙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像一个温暖的约定，守护着这个正在慢慢壮大的龙盟，守护着两个并肩前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