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锁灵环悬浮眼前,暗红魔纹流淌着不祥的光泽,如同毒蛇的眼。
离阙冰蓝的瞳孔映着这绝对的禁锢象征,死寂的寒潭下,一丝微弱却异常坚韧的冰焰无声燃起。
他沉默着,任由栖梧指尖魔气牵引,那枚魔环精准地套上他左手腕骨!
咔嚓一声轻响,环身瞬间收缩,严丝合缝地嵌入肌肤!
嗡——!一股阴寒霸道、如同万载玄冰的禁锢之力,瞬间沿着手臂经脉轰然冲入!
离阙身体猛地剧震,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本就枯竭的丹田气海,如同被瞬间冰封、碾碎!
最后一丝残存的灵力彻底湮灭!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四肢百骸,身体在金笼魔纹锁链的禁锢下无法倒下,只能剧烈地颤抖着,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脸色瞬间惨白如鬼,唇上仅存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锁灵环如同一个冰冷的黑洞,贪婪地汲取着他最后的力量与生机。
“呃...”离阙的头颅无力地垂下,银白的长发滑落,遮住了他瞬间失去所有光彩的冰蓝眼眸。
身体软软地依靠着冰冷的笼柱,全靠那魔纹锁链的拉扯才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血的玉雕,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破碎。
“师尊...”栖梧低沉的声音在笼外响起,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明日我再来看您……”
血瞳贪婪地描摹着离阙此刻极致脆弱、完全依赖他禁锢才能站立的身姿。
翌日清晨——
锁灵环生效带来的绝对掌控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点燃了他魔核深处压抑的、最黑暗的占有欲与摧毁欲。
他指尖魔光一闪,金笼的暗金魔纹如同活物般蠕动,让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栖梧一步踏入笼中!
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栖梧身上那冰冷、狂暴、带着血腥与毁灭气息的魔息充斥!
离阙被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虚弱得连抬头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栖梧伸出手,并非触碰,而是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攫住离阙的下颌,强迫他抬起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冰蓝的眼眸被迫抬起,里面是涣散的、被巨大虚弱和禁锢抽离了神采的空洞,残留的只有一丝刻入骨髓的冰冷与厌恶。
“看着我!”栖梧血瞳中的火焰瞬间爆燃!离阙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如同冰锥狠狠刺入他疯狂的占有核心!
他攫着下颌的手指猛地用力,几乎要捏碎那脆弱的骨头!
“您这眼神...真让弟子...!只要您听话,我会放了离珩!”
离阙下颌剧痛,被迫仰着头,涣散的瞳孔艰难地对焦在栖梧那近在咫尺、因暴怒而扭曲的疯狂血瞳上。
他唇瓣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逸出破碎的气音。锁灵环带来的绝对虚弱,让他连表达恨意都显得如此无力。
这极致的脆弱与无声的抗拒,彻底点燃了栖梧心中那头名为毁灭的凶兽!
血瞳中的暴虐被一种更幽深、更炽热的欲念取代。
他猛地俯身,冰冷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压上了离阙苍白干裂的唇瓣!
“唔——!”离阙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屈辱感和冰冷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他身体猛地绷紧,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避,但下颌被死死钳制,金笼的锁链和锁灵环的禁锢让他连一丝微小的挣扎都做不到!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冰冷、粗暴、带着血腥与毁灭气息的侵袭!
栖梧的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一场野蛮的征服与标记。
冰冷的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力道碾压、厮磨,撬开离阙因虚弱和震惊而微微开启的齿关,灼热而霸道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魔军,长驱直入,贪婪地席卷、纠缠、吮吸着那清冷气息中残留的、属于离阙本源的微末甘甜!
“唔...嗯...”离阙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侵犯逼得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金笼的禁锢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锁灵环的虚弱让他连咬合反抗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掠夺一切的深吻。
冰蓝的眼眸因窒息和巨大的屈辱而蒙上生理性的水雾,眼角泛红,那破碎的、被掠夺的姿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反而更加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
栖梧血瞳幽深,几乎要将离阙吞噬。
他攫着离阙下颌的手微微松开,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更深、更紧密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带着惩罚与绝对占有意味的吻。
另一只手则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离阙劲瘦的腰身,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怀中,感受着那单薄身躯因自己的侵犯而无法抑制的颤抖。
“师尊...您的味道...”
栖梧在掠夺的间隙,灼热的唇舌流连在离阙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和极致的满足。
“...比弟子想象的...还要甘美...”
他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更加深入,更加贪婪,仿佛要将离阙的灵魂都吸吮出来,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离阙的意识在窒息、虚弱和巨大的屈辱感中开始模糊。冰冷的魔息灌入口腔,深入肺腑,带来阵阵恶心与眩晕。
锁灵环的禁锢之力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着神魂。
他感觉自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即将彻底碎裂的枯叶,被这疯狂的魔尊肆意玩弄、掠夺。
冰蓝的眼底,那丝微弱的冰焰在绝望的深渊中摇曳,却始终未曾熄灭。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离阙感觉自己即将彻底窒息昏厥的瞬间,栖梧终于稍稍退开些许,灼热的气息依旧喷在离阙红肿湿润的唇上。
血瞳幽深地凝视着怀中人苍白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被吻得红肿破皮的唇瓣、眼角屈辱的湿痕,以及颈侧那道被自己魔气“修复”后、深红发暗、边缘缭绕着魔纹的狰狞疤痕。
“还远远不够...”栖梧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贪婪和更深的渴望。
他冰冷的唇顺着离阙红肿的唇瓣,如同毒蛇般缓缓下移,带着灼热的湿意,滑过那脆弱的下颌线条,最终,精准地烙印在那道魔纹盘踞的颈侧伤痕之上!
“呃啊——!”离阙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伤!发出一声痛苦到变形的短促惨叫!锁链被绷得笔直!
栖梧的吻落在伤疤上,并非轻柔的触碰,而是带着啃噬的力道,重重吮吸、舔舐!
那处伤痕本就敏感异常,混杂着离阙自身的痛楚、被魔气强行侵入的污秽烙印、以及栖梧魔息本源的气息!
此刻被栖梧如此粗暴地侵犯,如同将滚烫的岩浆直接浇灌在灵魂的伤口上!
剧痛、冰冷、灼热、污秽、被标记的极致屈辱感,如同无数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离阙的每一寸神经!
“痛么?”栖梧的声音含糊地响起在离阙颈侧,带着残忍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醉。
他感受着唇下肌肤的剧烈颤抖和紧绷,感受着离阙喉间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血瞳深处翻涌着更深的黑暗。
“记住这痛...师尊...”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舌尖恶意地刮过那凹凸不平的疤痕边缘,仿佛要将自己的魔纹更深地刻印进去。
“这是您属于弟子的...印记...”
离阙的身体在金笼的禁锢下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濒死的天鹅。
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冰蓝的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混合着颈侧伤口被再次撕裂而渗出的鲜血,蜿蜒而下,滴落在栖梧冰冷的魔铠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栖梧终于抬起头,血瞳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离阙颈侧那道伤痕被他吮吸啃噬得再次崩裂,渗着血丝,边缘红肿不堪,清晰地烙印着他的齿痕和魔息。
而离阙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摧毁了意志,虚弱地依靠着锁链和栖梧的臂膀,眼神涣散,唇瓣红肿破皮,气息微弱紊乱,浑身被冷汗和血污浸透,散发着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掠夺后的、破碎而惊心的美感。
“真美...”栖梧低沉地喟叹,血瞳中燃烧着毁灭与占有的火焰。他环在离阙腰间的手臂收紧,将怀中这具颤抖、破碎的身躯更紧地拥入怀中,冰冷的魔铠贴着离阙单薄的亵衣,传递着令人绝望的寒意。
“但这还不够...”栖梧的声音带着一种永不满足的贪婪,灼热的唇再次贴近离阙红肿的耳垂,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传入离阙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
“弟子说过...”
“要您永远、永远...只能看着我!”
“这金笼...这锁灵环...这吻痕...”
“只是开始...”
他的血瞳扫过离阙颈侧那新鲜的、带着自己烙印的伤口,又缓缓移向离阙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最终落在他涣散失焦的冰蓝眼眸上,声音低沉而危险,宣告着永无止境的囚禁:
“师尊...”
“您这身冰肌玉骨...您这双清冷眼眸...您这颗...不识抬举的心...”
“弟子会一寸寸...”
“烙上属于我的印记!”
“直至...”
“刻入您的神魂...”
“永世...不得解脱!”
冰冷的魔息如同锁链,将离阙残存的意识拖入更深的黑暗深渊。
笼柱上暗金魔纹无声流转,贪婪地汲取着离阙颈侧滴落的、混合着屈辱泪水的温热血液,魔纹的光芒似乎变得更加幽邃、更加不祥。
万魔殿深处,只有离珩刑架方向,传来一声极其微弱、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很快又被死寂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