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野果糕工坊的木桌上,西岐小麦粉堆得像座小山,旁边的陶盆里,野果泥和珍珠糯粉已经拌好,泛着深紫的光泽 —— 金大升(牛形)正站在桌旁揉面团,牛角上系着根红绳(子受乙昨天帮他系的,说 “讨个顺利彩头”),手里的面团被他揉得 “砰砰” 响。他盯着面团,眼神比上次煮菽豆时还认真:“这次俺一定控制好力气,揉出‘不软不硬、不粘手’的好面团,再不搞砸了!”
子受乙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木勺,时不时帮着添点面粉:“揉面要‘转圈揉’,力气匀着使,别光用胳膊劲,腰也得跟着转。” 申公豹站在桌角,手里攥着《小麦野果糕测试表》—— 这次他特意用油纸包了三层,还揣在里怀,生怕再沾灰沾粉;杨显(羊形)则蹲在陶盆旁,羊角上挂着个小瓷碗,时不时偷舀一勺野果泥尝,尾巴晃得像小毛球。
哪吒背着上次的布囊,这次只装了测密度的工具和烟花引信(他按 “分类法” 挑的,没敢多带),正蹲在地上摆工具:“子受乙陛下,我都按用途分好啦!测密度的放左边,烟花的放右边,保证不拿错!” 他说着,还拍了拍布囊,结果没注意,布囊口的筛子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三清的声音 —— 原始天尊举着拂尘,通天教主扛着离火葫芦,太上老君攥着《百味宴食材进度表》,正慢悠悠走进来:“子受乙,我们来看看小麦野果糕的测试进度,可别耽误了百味宴的筹备。”
金大升一听 “三清来了”,更想表现好,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加了倍 —— 他猛地把面团往上一抛,想 “甩面” 让口感更筋道,结果力气太大,面团像个紫色炮弹一样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原始天尊的拂尘上!
“啪” 的一声,面团粘在拂尘的银丝上,野果泥顺着银丝往下滴,滴了原始天尊一袖子;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团又滑下来,砸中了旁边通天教主的离火葫芦 —— 葫芦口瞬间粘了层面团,活像个 “紫面团葫芦”;最后面团弹在地上,又弹起来,正好撞在太上老君手里的进度表上,表瞬间被野果泥糊成 “紫泥表”,字全看不清了。
“放肆!” 原始天尊气得拂尘都抖了,银丝上的面团还在滴泥,“这是怎么回事?!” 通天教主也急了,伸手去扯葫芦口的面团,结果手一沾就粘住了,使劲一拽,把葫芦上的红绳都扯断了:“这面团怎么比仙界的浆还粘!我的葫芦!”
太上老君看着手里的泥表,无奈地叹气:“刚统计好的进度,全糊了……” 他想掏出发簪挑面团,结果发簪刚碰到表,就被野果泥粘住了,成了 “紫泥簪”。
工坊里瞬间乱成一团:金大升急得直跺脚,牛角撞了灶台一下,锅都晃了晃:“俺不是故意的!俺就是想甩甩面,没想到力气太大了!” 杨显也慌了,想帮着扯面团,结果羊角凑过去,反而把原始天尊拂尘上的面团粘到了自己角上,成了 “面团羊角”;申公豹赶紧护着怀里的测试表,生怕再被波及,结果退得太急,撞翻了装面粉的竹篮,面粉撒了一地。
哪吒一看乱了,赶紧想帮忙 —— 他记得子受乙说过 “面团粘手用面粉松”,就去捡地上的筛子,想给三清撒面粉解粘。可他慌慌张张的,筛子刚举起来,就把里面的面粉全撒在了原始天尊的头上!原始天尊的白发瞬间沾了层粉,活像个 “面粉道长”,连眉毛上都挂着粉粒。
“哪吒!你干什么!” 原始天尊气得吹胡子瞪眼,拂尘一挥,面粉又撒了通天教主一脸,通天教主的红头发沾了粉,成了 “粉红军师”;太上老君想躲,结果脚踩在面粉上,“扑通” 摔了个屁股蹲,手里的泥表又掉在地上,粘了层面粉,成了 “紫白相间的泥粉表”。
“都别动!” 子受乙赶紧站出来,从布囊里掏出几块湿桑皮纸(上次擦天眼剩下的)和一小罐草木灰,“面团粘手用湿纸擦,粘在道具上的用草木灰撒一点,就能松粘 —— 这是人间做面点时常用的法子。” 他先递湿纸给原始天尊,帮着擦拂尘上的面团:“道长别气,金大升也是想把面团揉好,不是故意的。”
原始天尊接过湿纸,擦着拂尘上的面团,看着子受乙认真的样子,气也消了大半:“罢了罢了,也是为了百味宴…… 只是下次揉面,可得控制好力气。” 通天教主也用草木灰松了葫芦上的面团,看着葫芦口的紫印,无奈地笑了:“这面团倒是粘得结实,也算给我的葫芦添了个‘新花纹’。”
太上老君被哪吒扶起来,看着手里的泥粉表,也笑了:“这表虽然糊了,倒也算‘独特’—— 回头让申公豹把进度抄一份给我就行。” 申公豹赶紧点头,从怀里掏出包着油纸的测试表,庆幸这次没遭殃:“道长放心,我这就抄!”
金大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重新揉起面团 —— 这次他特意放慢速度,按子受乙说的 “转圈揉”,面团终于揉得筋道又不粘手。杨显凑过来,用羊角沾了点面团,尝了尝:“嗯!这次的面团好吃!比上次的野果糕还糯!”
就在这时,杨戬扛着天眼密度检测仪走进来,看着满场的面粉和三清的 “新造型”,忍不住笑了:“你们这工坊,每次来都这么热闹 —— 面团测试得怎么样了?我来测密度。”
子受乙把揉好的面团递过去:“刚揉好,正等你来测呢。” 杨戬用检测仪一测 —— 密度 1.2g\/cm3,合格!众人都松了口气,工坊里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连原始天尊都忍不住凑过来,闻了闻面团的香味:“这人间的小麦,倒真比玉虚宫的仙麦多了点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