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为祸又为灾,啾唧无端水破财,33,那年有飞来横祸,有破财。运待时发,桑榆之枝,33,34;进五退四,有得其一,34,前一句,有一种伺机而动的感觉,后一句则是有一种财来财去,但还留下一些的意思,这两年走的是忌神流年,丁丑年丁火露头,戊寅年,伤官见官,有破财官非口舌的意思,寿数今朝不可延,幽魂恐坠入黄泉,36,那年流年不利,神煞里面带天罗地网和血刃,有可能有健康上面的问题,动手术啊,流血啊,什么的,但你这个朋友应该是顺利熬过去了。前番费力枉徒然,自后相逢大有年;人夜秋声,愁人离恨;宴饮鹿鸣,这三句都是37,38的,属于一种苦中作乐的意味,当然了,第一句:自后相逢大有年,大有过人之处,先种种子,后结果!”
黄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智摩,发现这位大师眉头紧皱,手里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串佛珠,在那盘了起来。
一旁的智律好像有些困倦,正在闭目养神,侧耳倾听。
“有征无占,于时兴至王者之师,39,40,这两年事业很顺,出师有名,做事讲道义。金匮相扶,喜气频频而至,41,42,这时候又开始转大运了,进入印绶大运,金匮相扶,有钱赚,喜气频频而至,好事接连不断。童运未坚,早入黄泉,43,这年可能有个坎,但我估计你这个朋友肯定还是顺利熬过去了,福禄随人至,事事皆亨通,45,46,很顺。前后有阻,并无安土,48,这年又有一个坎,神煞带天罗地网和血刃,注意身体健康问题,知命少一年,大限入黄泉,49,还是注意身体健康。山高水深,到此难行,51,这下进入忌神大运了,七煞攻身,容易遇到小人,而且七煞还有一种走捷径、胆子大的意思。腐草之余,复荣之茂,51,52,前一年那个坎,你这朋友应该是顺利熬了过去,事业和身体健康重新迈入巅峰。”
智摩深深看了黄坤一眼,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小友年纪轻轻,能有如此造诣,竟然把我这朋友的人生经历说的大差不差,实在是难得。”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智律,后者睁开眼,打开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黄坤一看这信封的厚度,就知道里面的钱不少。
“大师太客气了,我还没有讲完,后面还有。”
“嗯,小友你继续。”
这有了钱赚,黄坤那顿时是精气神十足。
“朝起遇顺风,随时帆挂到江东,58,去年的条辨,很顺,从年初开始就遇到了顺风,一路疾驰到目的地。”
过了这句,下一句就是未来之事了,过去事好解释,但未来之事却很虚花,黄坤也是尽量往好了讲。
“子当辟雍,60,明年,你朋友的这个后代,应该是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喜气盈盈,家室安宁,61,那年又转大运了,家庭和睦,挺顺的,莫问荣枯,天数有定,63,64,那两年有个坎,丁未戊申年都是火土露头,忌神流年,八卦加一,大数止矣,65,还是有坎,己酉年,七煞露头,忌神流年。”
智摩一听有坎,眉头顿时一皱,手里的佛珠也停止了转动。
“小友,你可否具体讲一讲,我朋友这坎会是什么坎?”
黄坤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
这家伙问得这么详细,看来是真的很在意这些。
不过这种问题可不好回答,因为涉及到寿禄的话,很最容易犯忌讳。
“大师,这个嘛……”
黄坤故意拖长了声音。
“你也别太当真,因为这下一句,老景安康,身强力健,67,68,一旦进入水流年,一切都会变好,还有这句,一愿惟知匡社稷,无如年来古稀时,69,70,你朋友到了这个时候,属于跨入古稀之年,一心为了报效祖国的意思,这个坎可能会过去吧。”
“可能?”
“嗐!大师,这涉及到这种人生定数的事情,是我们这行的大忌讳。”
“好吧,你继续讲。”
“日行中天,何期罗计掩其光,70,那年甲寅年,和时柱互为返吟,返吟伏吟,哭泣淋淋,不伤自己,也损他人,不太顺,危桥之下险难言,拄杖相扶行周旋,74,秋草靡芜,又为严霜所苦,75,76,后面几句,属于这个进入忌神流年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正常!”
智摩深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的佛珠又开始转动起来。
“小友所言极是,人生路漫漫,不过几万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罢了罢了!况且这不过是他人因果,我这次来找小友你算,也是有损阴德。”
黄坤小心翼翼地把手中写满条辨的纸叠好,递给智摩。
“大师,你收好,这是你朋友的……命书。”
智摩接过命书,把这东西揣到口袋里。
“小友真是妙人,不但能测过去,连未来都能推算得这么详细。”
“嗐,大师,我只是遵循这个算法,还是发明铁板神数的人最厉害,我这也就是略懂皮毛而已。”
“小友客气了。”
一旁的智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扭头看向他师兄智摩。
“师兄,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好啊,那小友,我们就先走了,祝你的卦摊,生意越来越好!”
“嗐,大师,你们太客气了!”
黄坤把两人送出了门市,目送着这二位上了高速匝道后,才转身回到屋里。
看着桌上那个厚信封,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果真,里面放着一沓红票子,他拿出来略微一数,正正好好五千块。
这一单生意做得真是太爽了!以后要是多来点这样的富佬,自己就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