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持角色姓名与核心情节不变**:所有人物名字及其关系、关键对话和主要情节均与原文一致,未做任何修改。
- **优化表达与增强口语自然度**:调整部分语句和对话表达,使人物互动和情绪更自然流畅,符合日常口语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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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被傻柱气得够呛,他竟敢当面给她难堪。
她抄起鸡毛掸子就朝傻柱打去,却被傻柱一把抓住,夺过去扔到了门外。
贾张氏更加恼火,冲进厨房拎起一壶刚烧开的水,揭开壶盖就要往傻柱身上泼。
上次她就用开水烫过傻柱,害他脸上起泡,本就带疤的脸更加难看。
傻柱心有余悸,见贾张氏再次提起水壶,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死老太婆,还敢拿开水烫我!”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踹在贾张氏脸上。
茶壶应声落地,开水烫了她的手,但贾张氏已顾不上手——傻柱这一脚力道极大,她的鼻梁当场粉碎,鲜血瞬间涌出,满脸是血。
原本贾张氏之前就被蚂蟥咬成兔唇,虽经缝合能正常说话,却留下一块难看的疤。如今鼻梁塌陷,整个人更是没法看。
傻柱也愣住了,没想到情急之下用了这么大力气,实在是上次被烫的阴影太深。
贾张氏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里屋睡觉的贾东旭被惊醒,拄着拐杖推门出来,见母亲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惊道:“傻柱,你竟敢打我妈?”
不一会儿,刘海中、阎埠贵、沈为民夫妇等人也闻声赶来,围在贾家门口议论纷纷。
“贾张氏脸上一个鞋印,鼻梁都碎了,傻柱下手不轻啊!”
“等易中海回来,傻柱可惨了。”
“以前一大爷还护着傻柱,现在贾张氏可是他老婆,肯定不会轻饶。”
沈为民和于莉也站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贾张氏自己改嫁易中海,却不许秦淮茹嫁给傻柱,这下可好,挨了傻柱一脚,真是自作自受。
估计两人吵了起来,傻柱一气之下,一脚踹到了贾张氏脸上。
看见贾张氏的惨状,沈为民一点也不同情。
这贾张氏向来双标,棒梗偷摸东西她说是“拿”,别人从贾家借点东西,她就骂是“偷”。她自己能改嫁易中海,却死也不准秦淮茹改嫁。
“秦淮茹摊上这么个恶婆婆,也是真可怜。”于莉轻声叹道。
易中海一回到四合院,就听说老婆被傻柱踹了。他急忙赶到贾家,看见贾张氏满脸是血躺在地上,顿时慌了神。
“傻柱,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医院!”易中海大声吼道。
傻柱慌乱中找来一辆拉粪的板车,这会儿也顾不上体面了。几个人一起把贾张氏抬上车,傻柱推着车往医院赶,易中海紧跟在后。
贾张氏这次伤得不轻,鼻梁骨粉碎,还有轻微脑震荡,少说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医药费也不便宜,要三十多块钱,相当于傻柱一个月工资。傻柱虽然在供销社食堂上班,但上个月才领到第一份工资。之前坐牢,再加上早先的钱都被秦淮茹拿光,身上根本没钱。
秦淮茹更是拿不出钱来。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垫上了。毕竟贾张氏是他老婆,贾东旭是他徒弟,傻柱他也一直当亲儿子看。可这回,他真的对傻柱失望了。
贾张氏现在是他老婆,傻柱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一大爷?
“一大爷,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傻柱低着头内疚地解释,“我好心给贾家送白面,张大妈却叫我滚。我不服,就跟她吵起来,我说她能改嫁,秦姐为啥不能嫁我?她就冲进厨房拿开水壶要烫我……上次被她烫过,我实在害怕,情急之下就踹了一脚,本来是想踢开那水壶的……”
“柱子,别说了!你给我记住,张大妈现在是我老婆!”易中海生平第一次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我知道了。”
……
夜深时分,四合院的中院照例聚集全院人开大会。
八仙桌旁,一大爷捧着搪瓷杯慢慢喝水,刘海中嗑着瓜子。
每家都派了代表到场。
聋老太太也来了,她和一大妈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易中海特意把贾东旭接来,安排他坐在椅子上,身上裹着一条破棉被。
毕竟贾张氏是他母亲,有些话由贾东旭开口更合适。
比如讨价还价的事,易中海身为一大爷,不适合在会上显得太计较。
当得知贾张氏被傻柱踹碎鼻梁骨时,他俩都笑得合不拢嘴。
真是大快人心!
聋老太太已经认一大妈为干女儿,从此就是一家人。
一大妈可以代表聋老太太参加全院大会。
但聋老太太今天精神不错,也想过来看个热闹。
秦淮茹在医院照顾贾张氏。
沈为民和于莉、于海棠坐在同一条长凳上。
于莉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却偏要来看热闹。
秋夜风凉,沈为民特地拿来军大衣给她披上。
于海棠眨着眼睛,看得津津有味。
傻柱站着,所有人都盯着他,像在审判犯人。
“这事怪我。我提着白面去接济贾家,结果和张大妈吵了起来。”
“她一气之下跑进厨房提了壶开水出来,上次我就被她喷过一次。”
“我有心理阴影了,一急之下想踹开那壶水,不小心踹到了张大妈脸上。”
“我认错,对不住张大妈,医药费我来出。”
傻柱说完,易中海始终沉着脸。
贾东旭一听就大骂:
“你个傻了吧唧的东西,做晚辈的敢踹我妈的脸?”
“还说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妈鼻梁都被你踹碎了,医药费当然你出,还得赔钱!没两百块这事没完!”
“两百?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傻柱没好气地回嘴。
他现在兜比脸还干净,连医药费都拿不出,哪来的钱赔。
“张氏伤得重,鼻梁骨碎了,赔两百也算合情合理。”刘海中端着官腔说。
往常这时候,易中海早该开口了。
但这次他依旧阴沉着脸。他把贾东旭接来,就是让他来讹钱的。
这回不管贾东旭要多少,易中海都不打算吭声。
这无疑是对傻柱的一次告诫,让他明白行事该有分寸。
“我也认为傻柱应当赔偿两百块钱。”阎埠贵跟着表态。
“两百块是最低限度,一分都不能少。要是还不上,我就让我妈住到你家去。”贾东旭语气强硬,丝毫不留商量余地。
傻柱望向聋老太太,期待她能帮自己说句话,可惜老太太只是闭目养神,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行,两百就两百,我认。”傻柱只能咬牙答应。
归根结底,是他自己踢伤了贾张氏,也只怪当时一时冲动。
其实他大可一走了之,但贾张氏仿佛是他的克星,以后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眼下傻柱只能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卖房。
他家有大小两间房,大间自己住,小间是何雨水的。
如今之计,只有卖掉小屋才能凑齐这笔钱。
但他清楚,何雨水绝不会同意。
回到家,傻柱去找何雨水,说出想卖房的打算。
何雨水立刻拒绝:“傻哥,房子是爸留给我们的,你没权卖!”
“雨水,可不卖房的话,你哥我上哪儿去凑那么多钱?”
“好妹妹,你就答应哥,先把小屋卖了,等我挣到钱再买回来。”
“我把大屋隔个小间给你,照样能住。”
傻柱费尽口舌地劝着。
“我没你这个哥!”何雨水气得冲回小屋,重重摔上了门。
她对傻哥彻底失望。
她早就多次提醒他,要和贾家划清界限,别再理秦淮茹。
可傻哥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不仅钱全搭进去了,还想卖掉她住的小屋。
她一个没结婚还在读书的姑娘,跟哥哥挤一间房,像话吗?
既然何雨水坚决反对,傻柱卖房的念头只能暂时搁置。
何况房主是何大清,真要卖房,还得去保城一趟,取得他的同意。
京城到保城约三百公里,从大兴出发也就两百多公里。
路不算远,但估计又要碰一鼻子灰。
看来,傻柱只能卖掉从许大茂那里弄来的自行车了。
当初只花了五十块,那辆车还挺新,转手应该能卖一百多。
加上何大清之前寄来的钱还剩五十,凑一凑也差不多够了。
傻柱心里念叨,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不然他可真要变成穷光蛋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推着自行车去了修车铺。
他打算把车卖了。
傻柱说这车才买没多久,几乎全新。
修车铺老板开价一百块。
傻柱一听就不高兴了。
“老板,你没弄错吧?”
“这可是永久牌,我买的时候花了快三百。”
“才骑几个月,就只值一百了?”
“光这两个新轮子也不止这个价。”
老板本想糊弄傻柱,没想到他倒挺懂行。
最后咬咬牙:“一百五,真不能再多了。”
“再加十块,就卖你。”傻柱伸出十个指头。
那时候自行车是稀罕物。
不少手头紧又想骑车的人,都盯着二手市场。
所以二手自行车特别好出手。
“行,成交!”老板心一横,答应了下来。
他盘算着,里外清洗干净,补补漆,转手至少能卖二百。
两人正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板刚把一百六十块钱递过来,突然一只手把钱抢了过去。
傻柱回头一看,竟是许大茂。
许大茂身后还站着肉联厂的刘彪。
刘彪一脸横肉地瞪着傻柱,吓得他直往后退。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快出来了?”傻柱满脸不敢相信。
“傻柱,没想到吧?我表现好,减刑到四个月。”许大茂一脸得意。
“恭喜,恭喜你啊!”傻柱干笑着。
“恭喜什么恭喜,你个傻子,五十块就想骗走我的车?”
“欺负我爸妈不懂行是吧?”
“我买这车前前后后花了将近四百。”
“你五十块就想拿走?现在缺钱了,还想卖我的车?”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盯着傻柱。
傻柱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苹果。
他尴尬极了,被许大茂逼得步步后退。
“不、不是这样的。”
“我当时跟你爸说好,五十块买你的车,等你出来再给你介绍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