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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站在暖阁门口,明黄帷帐被风掀起一角,里头那道沙哑的声音还在回荡:“那你凭什么敢进宫?”

她没退,也没低头,只将袖口的银针纹轻轻抚平,往前半步,声音不急不缓:“凭您现在呼吸时左肩微抬,是肺脉受压;说话断续,舌根发僵,说明毒素已侵入心络。若再拖三日,怕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帐内静了一瞬。

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像是疲惫中挤出的一丝兴致:“你倒不怕说错话。”

“医者不说假话。”她垂手而立,“说得准不准,您把脉给我看便是。”

床帘缓缓拉开,皇帝半靠在榻上,脸色青灰,唇色泛紫,指尖微微颤抖。他抬了抬手,周德全立刻端来一方软垫,铺在紫檀小几上。

江知意上前,伸手搭脉。指尖触到他腕部皮肤的瞬间,系统界面悄然浮现:【检测到慢性复合毒素,来源疑似长期服用调制药物,情绪值波动异常——警惕,此人非单纯病患】。

她不动声色,三指沉按,顺着寸关尺一路探去。脉象沉涩如枯藤缠石,时快时慢,分明是药性紊乱所致。更奇怪的是,这毒并不伤命,反倒像是被人精心控制着剂量,维持在一个“将死未死”的边缘。

她收回手,直起身:“您服的安神汤,最近换过药引?”

皇帝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在喝安神汤?”

“您指甲有淡淡苦香残留,是夜交藤与远志混合的气息。但今日这味变了,多了半夏和朱砂,配伍失衡,反而助毒。”她顿了顿,“谁给您换的方子?太医院?还是……身边人?”

皇帝没答,只是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咳嗽两声,抬手抹了下嘴角,指尖沾了点暗红。

江知意眼神一凝。血色不对,太稠,像陈年锈铁泡过的水。

“我不开方。”她说,“先观察三日。您的病不在脏腑,在气机郁结,根子恐怕不在药上。”

“哦?”皇帝靠回枕上,语气懒散了些,“那在哪儿?”

“在心事。”她看着他,“有人不想您好得太快,您也未必真想好得太快。”

帐内一片寂静。

周德全低着头,手指微微一颤。

过了片刻,皇帝竟笑了:“有意思。萧砚娶了个胆大的媳妇。”

他挥手,周德全立刻捧出一块金腰牌,递了过来:“持此牌可出入六尚局,查各宫用药记录,若有疑处,直接报我。”

江知意接过,入手沉重,正面刻着“御医特许”四字,背面一道云纹绕龙首,显然是特制之物。

她收下,行礼告退。

走出暖阁时,天光已斜。宫墙高耸,影子拉得老长。她刚踏下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周德全的声音:“江大夫,陛下留您,是因为您敢说真话。”

她脚步微顿,没回头:“那就看他说不说真话了。”

马车等在宫门外,云娘早已候着。见她出来,立刻掀帘让她上车。

“怎么样?”云娘低声问。

“拿到了牌子。”她把腰牌放进袖袋,“但也看清了点事——皇帝的病,有人在喂。”

云娘皱眉:“你是说……有人故意让他病着?”

“不止。”江知意闭了闭眼,“他还知道是谁,却一直没动。”

车轮碾过青石路,发出沉闷声响。回到侯府时,天已擦黑。小满迎上来,手里攥着一张纸:“师父,刚从宫里抄出来的!裴家、王家、崔家……七家联名上了折子,说您‘妖女惑主,妄议天子’,还说女子不得掌医权,要陛下收回金牌!”

江知意接过一看,冷笑一声:“他们不是怕我治病,是怕我治好皇帝。”

“那怎么办?”小满急了,“要不要找侯爷出面?”

“不必。”她把奏章丢给小满,“你拿去誊一份,交给系统分析关键词。我要知道他们最怕哪一句。”

小满愣了:“啊?系统?”

“照做就是。”她转身进了书房,从柜中取出一叠宫中病案副本,这是昨日萧砚让人送来的,记录了近半年各宫用药明细。

翻到贵妃那一栏,她眉头一皱。每月初七、十七、二十七,都有“安神饮”入账,但用量逐年递增,且配药太监姓名频繁更换。

正看得入神,沈怀瑾来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药箱:“听说你今日入宫,顺道来看看你有没有中毒。”

江知意头也不抬:“我没碰任何东西。”

“我知道。”沈怀瑾走进来,放下药箱,“但我担心的不是毒,是你太亮了。”

她抬眼。

“皇帝给你金牌,等于当着满朝文武捧你。”他声音低了些,“世家那些人,世代垄断太医院,如今一个外姓女子拿着金令查他们用药,你觉得他们会忍?”

“他们早该想到。”她合上案卷,“挡我路的,从来不是病。”

沈怀瑾叹了口气:“圣眷如火,烧别人,也烧自己。你现在是风口上的叶子,风一停,就得摔下来。”

“那我就让风一直吹着。”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取出发间银簪,换上一支靛蓝绣银针纹的发钗,“他们越想把我压回去,我越要走得稳。”

第二日清晨,她再次持牌入宫。

偏殿外,几名太医模样的人聚在一起低声议论。见她走近,声音戛然而止。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妇道人家,也配查宫中秘药?”

江知意没理,径直走向守门内侍。对方验过金牌,点头放行。

她刚踏入门槛,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等着瞧吧,她撑不过三天。”

她脚步未停,只将袖中银针轻轻一转,针尖朝外。

暖阁内,皇帝还未起身。周德全迎出来,压低声音:“昨夜陛下咳了两次血,没叫太医,只让您今早务必过来。”

江知意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穿过回廊时,她忽然停下,看向墙角一处通风口。那里有一缕极淡的香气飘出,不是熏香,也不是药味,而是某种草木灰混着蜜蜡的气息。

她记下了位置。

刚到暖阁门口,周德全突然侧身拦了一下:“江大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宫里有些人,巴不得您犯错。”他目光低垂,“若您真想查清病因,别只盯着药方。”

她看着他:“那你建议我盯什么?”

“盯那些天天给您送补汤的人。”他退开一步,“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

江知意迈步进去。

皇帝躺在榻上,脸色比昨日更差,呼吸浅促。见她进来,勉强睁眼:“你来了。”

“嗯。”她在床边坐下,“今天我想看看您用的药渣。”

“药渣?”他扯了扯嘴角,“早被人收走了。”

“那就查今日的。”她翻开随身药囊,“顺便,我想请您配合一件事——接下来三天,任何人送来的饮食,都先让我看过。”

皇帝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你倒是比太医还大胆。”

“我不是来当太医的。”她抬头,“我是来治病的。”

窗外风起,吹动檐下铜铃,叮当一声。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见远处宫道上有几个穿深青官袍的身影匆匆走过,胸前绣着裴氏家徽。

她没动,也没喊人。

只将手中银针轻轻一弹,针尾震出一道细微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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