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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黎明是被冻醒的。霜粒像碎盐似的撒在草原上,沾在帐篷布上结成薄冰,风一吹就 “簌簌” 往下掉,砸在雪地里没声息 —— 连雪都冻得发硬,踩上去只有 “咯吱” 一声闷响,像大地在叹气。

冒顿的黑马立在营地中央,前蹄不安地刨着雪,马背上的狼皮鞍被霜气浸得冰凉。冒顿扶着鞍桥,手指死死攥着马刀的柄,指节泛得发白,连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盯着雁门郡的方向,城墙在晨光里泛着冷灰,像一块横在喉咙里的石头 —— 粮草被烧了一半,左贤王带着五千人跑了,剩下的一万五千人里,有一半是各部落的散兵,昨天夜里还跑了十几个,再攻下去,不等秦军打,自己人先饿死了。

“单于!再等下去,弟兄们就要啃雪了!” 浑邪部落的首领跑过来,他的皮袍上沾着雪,脸膛冻得通红,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粟饼,“俺们部落昨天就没粮了,再不走,真要死人了!”

休屠部落的首领跟在后面,眼睛通红 —— 他的小儿子前天攻城时被秦军的连弩射死了,尸体还躺在城墙下没抢回来。“单于,撤吧!” 他声音发哑,“秦军的援军快到了,再耗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旁边几个小部落的首领也跟着附和,有的甚至已经在偷偷收拾东西,把抢来的破布、旧锅往马背上捆。一个叫哲别小部落首领更直接,没打招呼就带着几十号人往北边跑,马蹄声杂乱得像踩翻了蚁窝,雪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很快就被新落的霜粒盖了层白。

“够了!” 冒顿猛地回头,马刀鞘 “啪” 地砸在马鞍上,震得马打了个响鼻。他的声音哑得像被风沙磨过,眼里却烧着火,“撤!回阴山!”

阿骨打赶紧凑过来,顺着他的话劝:“单于英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咱们回了阴山,联合月氏、东胡,带十万大军来,保管踏平雁门郡,把秦风、蒙恬那两个竖子碎尸万段!”

冒顿没说话,只是狠狠踢了下马腹。黑马嘶鸣一声,前蹄扬起,朝着阴山方向狂奔。身后的匈奴士兵们早没了斗志,听到 “撤军” 的命令,像丢了魂的野狗:有的抢了半袋没烧完的粟米往怀里塞,有的把笨重的皮甲扔在雪地里,连受伤的同伴都不管 —— 一个断了腿的匈奴兵趴在雪地里喊 “带俺走”,风卷着雪粒盖在他身上,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秦军备战:晨光里的 “追击之议”

“匈奴撤了!真撤了!” 雁门郡城墙上的斥候突然扯着嗓子喊,声音里满是兴奋,连冻得发紫的嘴唇都在发抖。他手里攥着望远镜,镜筒上凝着一层白霜,手指都冻得蜷不拢。

蒙恬和秦风正站在城楼的箭楼里,借着晨光翻看侦查记录。听到喊声,两人赶紧踩着结冰的台阶跑上城楼 —— 台阶上的冰碴子滑,蒙恬还扶了一把差点摔倒的秦风。秦风擦了擦望远镜,对准匈奴营地的方向:

镜头里,匈奴人正乱哄哄地往北跑:有的骑马,有的步行,还有的拖着家眷和抢来的破箱子,把原本整齐的营地踩得一塌糊涂。烧剩的粮草帐篷还在冒着青烟,黑乎乎的木杆歪歪斜斜地插在雪地里,像一排没了生气的枯树;地上散落着断刀、破皮袍,还有几个被踩扁的羊皮袋,里面漏出的盐粒混着雪,结成了白花花的硬块。

“好机会!” 蒙恬攥紧了腰间的铜剑,剑柄上的缠绳被他摸得发亮,“他们现在人心散了,跑得又乱,没心思打仗 —— 咱们趁势追上去,打疼他们,让他们下次再不敢轻易跨过阴山!”

秦风放下望远镜,手指在城楼上的简易地图上划了条线 —— 地图是用炭笔在木板上画的,边缘被火烤得发卷,标着匈奴撤退的路线和沿途的地形。“将军,咱们分两路走,” 他指着地图上的 “黑风口”,“您带步兵主力,走大路追他们的后卫。步兵能扛住逃兵的反扑,还能把投降的都抓起来;我带轻骑兵,从西边的小路绕到黑风口,那里是匈奴回阴山的必经之路,窄得只能过两匹马,咱们在那儿设伏,断他们的退路。”

蒙恬凑过去看地图,手指点在黑风口的位置:“黑风口地形复杂,你带多少人够?”

“五百人就行,” 秦风笑了笑,“都是之前跟我偷袭粮草的精锐,骑术好,连弩也准,保证能堵住他们。王小五还带着侦查风筝,能提前看到匈奴的动静,不会中埋伏。”

两人没耽误,转身就下城楼传令。营地里的士兵们刚吃完早饭 —— 粟粥就着干肉,还热乎着 —— 听到要追击匈奴,个个都兴奋得跳起来,之前守城的疲惫一扫而空。

李虎扛着他的弯刀跑过来,刀鞘上还沾着上次的血痂,蹭得他皮袍上都是黑印:“秦先生!俺跟你去!俺砍匈奴逃兵最利索,上次烧粮草俺没冲在前面,这次得补上!”

张强也挤过来,手里攥着他的连弩,箭囊里的箭插得满满当当,箭簇闪着冷光:“俺也去!轻骑兵没俺们不行!俺的连弩能百步穿杨,保证射得匈奴人哭爹喊娘!”

小伍站在队伍的末尾,手里攥着连弩的木柄,指节都发白了。他今年刚十八岁,上次偷袭粮草时还因为杀了个匈奴兵吐了半天,这次要跟匈奴正面拼杀,心里又紧张又激动。王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树皮似的手带着暖意:“别怕,跟着俺,听秦先生的指挥。你上次能射伤匈奴兵,这次肯定更厉害 —— 你爹在天上看着呢,肯定为你骄傲。”

小伍点点头,深吸了口带着霜气的空气,把眼泪憋了回去 —— 他想给爹报仇,爹去年就是被匈奴兵杀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没一会儿,队伍就整好了。蒙恬带五千步兵:每人扛着长枪,枪杆是阴山的松木做的,硬得很;腰间别着短刀,还有两百个士兵带着连弩,箭囊里装着三十支箭。他们走大路,追匈奴后卫;秦风带五百轻骑兵:都脱了厚重的皮甲,换了轻便的短打,马嘴用三层布条绑紧,马蹄裹着浸了油的麻布,踩在雪地上没声音。

出发前,蒙恬把秦风拉到一边,递给他一袋肉干 —— 是百姓送来的,用盐腌过,耐放 —— 还有一个羊皮水囊:“路上吃,黑风口那边冷,别冻着。小心点,就算追不上也别硬拼,安全第一。”

“将军放心!” 秦风接过肉干,翻身上马。他的枣红马打了个响鼻,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撒娇。“走!” 他一夹马腹,轻骑兵们像一阵风似的,朝着西边的小路奔去,马蹄扬起的雪尘在晨光里泛着金。

蒙恬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晨雾里,才一挥铜剑:“步兵兄弟们,跟俺追!别让匈奴跑了!” 步兵们呐喊着,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匈奴撤退的方向跑,长枪的枪尖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像一片移动的森林。

步兵追击:旷野上的 “怒火与冲锋”

蒙恬带着步兵,没跑半个时辰就追上了匈奴的后卫。

匈奴的后卫大多是老弱残兵:有头发花白的老兵,走路都打晃;有带着孩子的女人,怀里抱着哭哭啼啼的娃;还有不少伤兵,胳膊上、腿上缠着破布,血把布都染透了。他们跑得慢,还带着抢来的东西 —— 破布、旧锅,甚至还有个匈奴兵扛着半块门板,说是 “能挡箭”。

看到秦军追上来,这些人瞬间慌了:有的扔下东西想跑,有的干脆跪在地上,双手举得高高的,嘴里喊着 “饶命”,声音发颤;还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雪地里哭,说 “俺们是被抓来的,不是匈奴兵”。

“冲!别让他们跑了!” 蒙恬大喊一声,拔出铜剑。铜剑在晨光里划了道亮弧,砍在一个想反抗的匈奴兵肩上 —— 那匈奴兵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还想挥过来,结果被一剑砍中,惨叫一声倒在雪地里,血很快就染红了周围的雪。

步兵们跟着呐喊,举着长枪,像潮水一样涌过去。

李虎跑在最前面,他眼尖,看到一个匈奴兵背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还露着半截女人的红布裙 —— 肯定是从雁门郡百姓家里抢的。“狗**东西!敢抢咱们百姓的东西!” 李虎骂了一句,几步冲过去,弯刀一挥,砍在那匈奴兵的腿上。

匈奴兵 “扑通” 跪在地上,布包掉在雪地里,滚出几个银镯子和一串珠子 —— 是王大娘的,王大娘前几天还跟他说,她儿媳妇的银镯子被匈奴抢了,哭得不行。“还敢抢首饰!俺看你是活腻了!” 李虎又补了一刀,那匈奴兵没了声息。他捡起布包,塞进怀里,心里想着:等回去了,得把这些东西还给王大娘。

张强带着几个连弩手,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石头上结着冰,坐上去冰凉,可他没心思管 —— 他盯着跑在前面的匈奴骑兵,那骑兵骑着一匹瘦马,背上还驮着个大包袱,跑得很慢。“嗖” 的一箭,张强的箭正好射在那骑兵的马腿上。

马疼得直立起来,把骑兵甩在雪地里,摔得龇牙咧嘴。张强跑过去,用连弩指着他的胸口:“别动!再动就射死你!” 那骑兵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喊着 “饶命”,还把怀里的半袋粟米扔出来,想讨好他。

小伍跟在王大叔后面,手里的连弩一直没放下。他的手有点抖,可眼睛不敢眨 —— 王大叔说,打仗的时候不能怕,一怕就会出事。突然,他看到一个匈奴兵举着马刀,想从后面偷袭王大叔:那匈奴兵脸上有块刀疤,眼睛瞪得溜圆,马刀朝着王大叔的后背砍过去。

“大叔小心!” 小伍大喊一声,手里的连弩 “嗖” 地射了出去。箭簇正好射中那匈奴兵的胳膊,匈奴兵疼得大叫,手里的马刀掉在地上。王大叔趁机转过身,长枪一挥,枪尖刺穿了那匈奴兵的胸口。

“好样的,小伍!” 王大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要是没你,俺这老骨头就交代在这儿了。”

小伍的脸一下子红了,又举起连弩,瞄准下一个目标。他看着雪地上的匈奴兵,心里不再害怕,只有怒火 —— 这些人杀了他爹,抢了百姓的东西,现在该他们付出代价了。

匈奴的后卫很快就溃了:有的投降,有的被砍倒,还有的往前面跑,想跟冒顿的大部队汇合。蒙恬没让士兵们恋战,只是让几个士兵把投降的匈奴兵绑起来 —— 用的是他们自己的皮绳 —— 缴获的东西收好,继续往前追。

雪地上,秦军的脚步声和呐喊声盖过了匈奴的哭喊声,像一阵惊雷,在旷野上回荡。阳光慢慢升起来,洒在士兵们的脸上,也洒在投降的匈奴兵身上,雪开始慢慢融化,露出下面的青草芽,空气里少了点寒气,多了点暖意。

轻骑兵设伏:黑风口的 “利刃与拦截”

秦风带着轻骑兵,绕着西边的小路,很快就到了黑风口。

黑风口是一条狭长的山谷,两边是陡峭的土坡,上面长着稀疏的灌木 —— 都是些耐寒的沙棘,枝桠上挂着霜,像一把把小刀子。风从山谷里穿过去,“呜呜” 地响,像鬼哭,把雪粒卷得漫天飞。中间的小路只有两匹马宽,是匈奴回阴山的必经之路 —— 王小五的侦查风筝早就确认过,冒顿的大部队肯定会从这里过,因为其他路要么太远,要么有结冰的河,不好走。

“都把马牵到土坡后面藏好!” 秦风下令。士兵们赶紧把马牵到灌木后面,用树枝盖住马身,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马的嘴被布条绑着,只能发出轻微的 “呼噜” 声,马蹄裹着麻布,踩在雪地上没声音。

秦风和王小五爬上土坡,王小五打开望远镜,对准山谷口的方向:“秦先生,匈奴的大部队快到了!大概有几千人,跑得乱七八糟的,有的骑马,有的步行,还有的带着家眷!”

秦风接过望远镜,调整了下焦距 —— 镜筒里,匈奴兵正往这边跑:最前面的是几个骑兵,嘴里喊着 “快!秦军要追上来了”,马跑得飞快,雪沫子溅得老高;后面的人挤成一团,有的步行,有的抱着孩子,还有的背着抢来的皮袍,根本没注意到山谷两侧的土坡上藏着人。

“准备!” 秦风低声说。士兵们都从土坡后面牵出马,翻身上马,手里的连弩对准山谷口。他分了三路:李虎带两百人守在山谷左侧,负责射左边的匈奴兵;张强带两百人守在右侧,射右边的;自己带一百人在中间,等匈奴兵进了山谷,就从中间冲出去,把他们截成两段。

“记住,先射马,再射人!” 秦风又叮嘱了一句,“投降的别杀,抓活的 —— 咱们还能从他们嘴里问阴山的情况。”

没一会儿,匈奴兵就进了山谷。最前面的几个骑兵跑得最快,很快就到了山谷中间。他们停下来,回头喊后面的人:“快点!别磨蹭!秦军快追来了!”

“射!” 秦风大喊一声。五百支连弩同时射了出去,箭簇像暴雨一样,落在匈奴兵中间。最前面的几个骑兵纷纷中箭,倒在地上 —— 有的中了马腿,有的中了胸口,马疼得嘶鸣,人惨叫着滚在雪地里。

后面的匈奴兵没刹住,撞在前面的人身上,顿时乱成一团:哭喊声、惨叫声、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在山谷里回荡。有的匈奴兵想往回跑,结果被后面的人推着,根本跑不动;有的想往山谷两侧的土坡爬,可土坡太陡,还结着冰,爬上去又滑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冲!” 秦风一夹马腹,枣红马像箭一样冲出去。他手里的弯刀一挥,砍倒了一个想反抗的匈奴兵 —— 那匈奴兵手里拿着一根短棍,还想挥过来,结果被一刀砍中脖子,血喷了秦风一身。秦风没心思管,继续往前冲,嘴里喊着:“投降不杀!”

李虎和张强也带着人冲过来。轻骑兵们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插进匈奴兵的队伍里,把他们截成了两段:前面的想跑,被秦军的连弩射倒;后面的想退,被堵住了路;中间的慌得不行,有的跪在地上投降,有的干脆坐在雪地里哭。

一个匈奴将领想组织士兵反抗 —— 他穿着黑色的皮甲,是冒顿的亲信阿骨打的弟弟 —— 拔出马刀,大喊 “别慌!跟他们拼了”,可没喊两句,就被秦风用连弩射中胸口,倒在地上。匈奴兵本来就没斗志,看到将领死了,更是慌得不行,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

小伍骑着他的小雪,也冲在里面。小雪是他上次从匈奴手里缴获的,浑身雪白,很温顺。他看到一个匈奴兵想往土坡上爬,赶紧追过去,用连弩指着他的后背:“别动!再动我就射你了!”

那匈奴兵吓得赶紧停下,慢慢转过身,跪在地上。他看起来很年轻,比小伍还小,脸上满是泪水:“俺不是匈奴兵,俺是被抓来的,俺想回家……”

小伍的心软了一下,可还是没放下连弩:“你别骗俺,等会儿跟俺们回去,要是真的,俺们会放你走。”

那匈奴兵赶紧点头,嘴里不停说 “谢谢”。小伍心里很自豪 ——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害怕的新兵了,他能保护自己,还能帮弟兄们抓俘虏,甚至能分辨谁是真凶谁是被抓的。

战果汇合:战场上的 “清点与称赞”

没一会儿,蒙恬带着步兵也赶到了。

他刚进山谷,就看到满是投降的匈奴兵和缴获的战马,忍不住笑了:“好小子!你这轻骑兵用得太妙了!截住了这么多匈奴兵,还缴了这么多战马,这次冒顿可亏大了!”

士兵们开始清点战果。负责清点的士兵叫赵六,是个细心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一边数一边喊:“将军!秦先生!斩杀匈奴一千人,俘虏三千人,缴获战马五百匹,还有皮甲两百件、马刀一百五十把、没烧完的粟米五十石!另外,还抓了个匈奴小将领,是阿骨打的弟弟!”

“好!太好了!” 蒙恬高兴得哈哈大笑,声音震得山谷里的雪粒都往下掉,“这下冒顿回去,草原上的部落肯定会笑话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易来犯雁门郡!”

李虎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匈奴的狼皮帽,帽子上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狼尾 —— 是从那个小将领头上摘的:“将军!秦先生!俺杀了十个匈奴逃兵!还缴获了这个!这狼尾肯定是冒顿身边人的,说不定是阿骨打的!”

张强也跑过来,手里牵着几匹黑色的战马,马身上的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好马:“俺缴了五匹好马!都是能跑的,以后轻骑兵又能多几匹好马了!俺还问了几个俘虏,他们说冒顿现在就剩不到一万人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伍站在旁边,小声说:“将军,秦先生,俺也杀了两个匈奴兵,还抓了一个俘虏,他说他是被抓来的,不是匈奴兵。”

蒙恬笑着摸了摸小伍的头,手指上的茧子蹭得小伍有点痒:“好样的!你长大了,是个真正的士兵了!以后肯定能成为好将军!那个俘虏的事,等回去了让斥候问问,要是真的,就放他走 —— 咱们不杀无辜的人。”

小伍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秦风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也很欣慰。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士兵们一起拼来的。蒙恬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敬佩:“先生,你虽然是文臣,可打起仗来,比我们这些常年带兵的武将还厉害!这两路追击的计策想得太妙了,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就放冒顿跑了!”

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附和:“秦先生厉害!”“跟着秦先生,准能打胜仗!”“下次再打匈奴,还跟秦先生一起!”

秦风笑了笑,摆了摆手:“都是弟兄们勇猛,我只是出了个主意而已。要是没有大家冲在前面,咱们也打不了这么漂亮的仗。”

太阳慢慢升到了头顶,阳光透过山谷的缝隙照进来,洒在士兵们的脸上,也洒在投降的匈奴兵身上。雪融化得更快了,地上积了一滩滩水,反射着阳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银子。蒙恬让人把俘虏和缴获的东西整理好,带着队伍往雁门郡回 —— 该让百姓们看看胜利的成果了。

百姓迎接:城门下的 “欢声与暖意”

秦军带着俘虏和缴获的战马,回到雁门郡时,城门下早就挤满了百姓。

百姓们听说秦军打赢了,还抓了不少匈奴俘虏,都从家里跑出来迎接:有的从几十里外的村子赶过来,有的甚至拄着拐杖、抱着孩子,在城门下等了半个时辰。城门的雪被扫得干干净净,两边摆着百姓们送来的东西:热水、粟饼、煮鸡蛋,还有几个妇女提着布包,里面是新做的粗布衣裳。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拄着拐杖,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煮熟的鸡蛋。她看到蒙恬,赶紧跑过去,把竹篮塞到他手里:“将军,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匈奴早就打进城了,俺们这些老百姓就惨了!这鸡蛋你们拿着,给弟兄们补补身子 —— 都是俺们自家鸡下的,干净!”

蒙恬接过竹篮,鸡蛋还带着温度,暖得他手心发烫:“大娘,谢谢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保护百姓是我们的本分!”

“啥本分不本分的,” 老奶奶拉着他的手,手糙得像树皮,却很有力,“你们在前面打仗,俺们在后面看着,心里都记着你们的好!上次匈奴攻城,俺家老头子还去帮你们搬滚石呢!”

一个穿着蓝色布裙的年轻媳妇,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手里拿着一块新做的粗布,走到秦风面前。她的头发用蓝布包着,脸上带着笑:“秦先生,俺听说您出主意打跑了匈奴,这布您拿着,给您做件新衣裳。您天天为咱们打仗,皮袍都破了,俺看着心疼。”

秦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袍 —— 确实破了,袖口还撕了个口子,是刚才在山谷里被灌木挂的。他笑着摆摆手:“大嫂,谢谢您,这布您留着给孩子做衣裳吧,我有衣裳穿。”

“您就拿着吧!” 那媳妇却不依,把布塞到秦风手里,“这是俺连夜织的,用的是最好的棉线,您要是不收,俺心里不安!孩子还小,穿旧的就行,您得穿好的,才能有力气打匈奴!”

秦风没办法,只能收下,心里暖暖的。他看着手里的粗布,米白色的,还带着棉花的香味 —— 这是百姓们的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小伍在人群里看到了他的娘。他娘穿着件打了补丁的棉袄,头发用蓝布包着,正踮着脚往这边看,眼睛红红的。看到小伍,她赶紧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小伍,你没事吧?娘这几天天天担心,晚上都睡不着觉,就怕你出事!”

“娘,俺没事!” 小伍笑着说,“俺还杀了两个匈奴兵,抓了一个俘虏,将军还夸俺了呢!俺给爹报仇了!”

小伍的娘抹了抹眼泪,又笑了:“好样的!俺儿子长大了,能保护娘了!走,娘给你做了粟饼,还热着呢,在俺的布包里,你快吃点!” 她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两个热乎乎的粟饼,还夹着点咸菜。

小伍接过粟饼,咬了一口,热乎的饼子在嘴里化开,香得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 这是娘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王大叔也看到了他的家人,他的儿子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大声喊:“爹!你太厉害了!打跑了匈奴!俺以后也要当士兵,跟你一样,保护咱们的家!”

王大叔笑着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等你长大了,爹就带你当兵,教你骑术,教你用连弩,咱们一起守着北境,不让匈奴再来欺负咱们!”

城门口热闹得像过年一样:百姓们的笑声、士兵们的欢呼声、孩子们的喊叫声混在一起,盖过了北境的寒风。阳光越来越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让人心里也暖暖的。有的百姓还拿出酒,给士兵们倒上,士兵们喝着酒,吃着粟饼,聊着打仗的事,脸上满是笑容。

庆功宴与隐患:北境的 “守护与期盼”

当天晚上,雁门郡的营地里举行了庆功宴。

士兵们围在篝火旁,篝火里烧着阴山的松木,“噼啪” 响,火苗窜得老高,把周围的雪都烤化了。百姓们送来的粟饼、肉干、酒摆了一地,还有几个妇女在旁边煮着肉汤,香味飘得老远。

蒙恬和秦风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都很欣慰。李虎和张强正跟几个士兵比划着白天打仗的事,李虎手舞足蹈地说他怎么砍倒匈奴兵,张强在旁边补充他怎么射马腿,引得士兵们哈哈大笑。小伍坐在王大叔旁边,正跟娘说着话,手里还拿着娘给的粟饼,时不时喂娘一口。

“先生,这次咱们虽然赢了,可冒顿肯定不会甘心,” 蒙恬喝了口酒,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回了阴山,肯定会联合其他部落,比如月氏、东胡,那些部落跟匈奴一样,都想抢咱们的东西,下次来的兵力说不定会更多,咱们得提前准备。”

秦风点点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北境的地图:“将军说得对。咱们得赶紧加固城墙,把之前损坏的垛口补上,再在黑风口、阴山脚下修几个堡垒,派斥候天天盯着阴山的动静,一有情况就报信。另外,那些俘虏里,肯定有愿意归顺的,咱们可以选一些,让他们教咱们匈奴的骑术和战术 —— 匈奴的骑兵厉害,咱们得学会他们的本事,才能更好地对付他们。”

“好主意!” 蒙恬拍了下手,“明天我就派人去清点俘虏,选归顺的;再让人加固城墙,修堡垒;还要训练士兵,特别是轻骑兵,以后对付匈奴,轻骑兵最管用。”

旁边的王小五插了一句:“秦先生,俺还可以改进侦查风筝,让它飞得更高,看得更远,这样就能更早发现匈奴的动静!”

“好!” 秦风笑着说,“那就辛苦你了,王小五。”

远处的阴山,在夜色里像一条黑色的巨蟒,静静地卧在草原上。冒顿带着残兵,正在往阴山深处走。他坐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雁门郡的方向,眼里满是不甘和凶狠:“秦风,蒙恬,你们给俺等着!下次俺带十万大军来,一定要踏平雁门郡,把你们碎尸万段!”

雁门郡的营地里,篝火还在燃烧,士兵们的笑声还在继续。秦风看着远处的阴山,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冒顿带多少人来,他都会跟弟兄们一起,守住雁门郡,守住北境的和平。

第二天一早,晨光又洒在了北境的草原上。

士兵们开始训练:长枪的刺杀声、连弩的射击声、战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工匠们开始加固城墙,搬着石头,砌着砖,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流;斥候们骑着马,朝着阴山的方向去,手里拿着望远镜,眼神警惕;俘虏们里愿意归顺的,正在教秦军士兵骑术,有的还在画阴山的地图。

百姓们也开始种地,手里的锄头挖开融化的雪,种下粟米的种子 —— 这是希望的种子,是和平的种子。虽然隐患还在,可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希望 —— 只要他们团结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赢的敌人。

北境的风还在吹,可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了。因为这里有坚守的士兵,有淳朴的百姓,有团结的心,有守护家园的信念 —— 这些,就是北境最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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