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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使了什么妖术……啊!”
田伯光惨叫一声,扑通跪倒在地,地上顿时湿了一片,他竟被吓尿了。
围观的村民见状,纷纷惊叫着四散逃开。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姑娘我还没碰,求您饶我一命……”
田伯光强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扑到黄岳脚边,连连磕头求饶。
“呵呵,你也会求饶?”
黄岳俯身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冰冷刺骨:“想必这种场面你见得多了吧。那些姑娘求饶时,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可你有放过她们吗?”
“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倒便宜了你。”
黄岳屈指一点,落在田伯光大腿之上。
霎时,无数无形剑气涌入其经脉血肉之中,一点点、一寸寸地蚕食着他的身躯。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
田伯光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地哀嚎。
“黄兄,此举太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折磨?”
令狐冲看着不忍,忍不住出声劝解。
“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杀了他?”黄岳看向令狐冲,嘴角含笑。
“不……他已受了惩罚,如今已是废人,不能再作恶。何必赶尽杀绝?”令狐冲急忙解释。
“哼,小子。”
东方白向来厌恶令狐冲那种虚伪的慈悲和迂腐之气,忍不住冷嘲热讽:“你可曾知晓田伯光残害了多少女孩?她们命运如何?那些失去女儿的家庭,又承受了多少苦痛?你一句‘何必赶尽杀绝’,就能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她虽出身魔教,却身为女子,对这种采花贼尤为痛恨。
这些年来,她执掌教务,日月神教虽然依旧杀伐果断,却也不再滥杀无辜、鱼肉百姓,出手多是为了自保,所诛杀者也大多是那些与他们势不两立的江湖人。
“我……我……” 令狐冲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
“白儿,说得对。”
黄岳点头赞同道,“这种败类,死有余辜,岂能让他死得痛快。”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净会占我便宜。”
无论如何,我不赞同黄兄如此残忍的做法。我去将恒山小师妹救出。”
令狐冲知道劝不动,便不再看这血腥场面,转身径直入屋内,去救仪琳。
“啊……杀了我!杀了我!”
田伯光的大腿血肉被无形剑气不断切割,鲜血混杂着肉沫淌了一地,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黄岳立在一旁,神色冷然。
东方白也面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看着这罪有应得的场景。
不多时,令狐冲领着一女子走出主屋。
那女子年约二十,身着大红嫁衣,眉目清秀绝俗,一双眸子纯净得似山涧清泉。
正是被田伯光掳来的仪琳。
黄岳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按原剧情时间线,这版仪琳该比岳灵珊年长,可看着却如少女般娇嫩,倒有些出乎意料。
“阿弥陀佛。”
仪琳刚跨出门,便撞见田伯光的惨状,下意识地诵了声佛号,慌忙闭上眼。
可那凄厉的哀嚎始终萦绕耳畔,她终究心善,对着黄岳与东方白躬身行礼:“多谢两位师兄相救,仪琳感激不尽。只是……还望两位师兄饶他一命。”
“你差点清白不保,倒还替这淫贼求情?莫不是拜佛拜糊涂了?”
黄岳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道。
“黄岳,杀了他吧,吵得心烦。”
东方白忽然开口。
她并非真嫌田伯光的惨叫声吵闹,只是见仪琳第一眼就觉得很亲切,见她面露不忍,本能地不愿让这单纯的姑娘再看这般血腥场景。
“好,听你的。”
黄岳指尖一动,一道真气直穿田伯光眉心。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戛然而止,一代采花大盗,就此毙命。
“阿弥陀佛……”
仪琳再次低诵佛号,神色中愧疚之意,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她自己害死了田伯光。
“别再念佛了。”
东方白走到她身边,难得耐着性子解释:“这田伯光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女子与家庭,死不足惜……”
黄岳也在一旁述说着,田伯光的罪行,以及造成的惨案。
待听闻田伯光过往的恶行,仪琳眼中最后一丝怜悯也消散了,不再因田伯光的死而感到愧疚。
这时,东方白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走到田伯光尸体旁,倒出少许黑色粉末。
下一瞬,青烟升腾,尸体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不过两息功夫,连衣物都化作了一股青烟,彻底消失无踪。
黄岳、令狐冲与仪琳皆是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也太特么不科学!白儿,这是什么东西?”
黄岳忍不住惊叹,他之前虽在剧中见过 “化尸粉” 的威力,可亲眼目睹这般场景,仍觉不可思议。
这才几秒啊,就连衣服都化的一丝不剩。
东方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哼,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 黄岳由衷竖起大拇指。
一旁的令狐冲与仪琳却神色复杂,看向东方白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随身带着这等诡异凶物,怎么看都不似善类。
天色渐晚,黄岳提议道:“不早了,这院子倒也宽敞,今夜便在此暂作歇息吧。”
东方白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令狐冲与仪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未提出异议。
毕竟,夜路难行,且仪琳刚刚经历了惊吓,确实需要好好休息调整。
“这酒席颇为丰盛,倒也别浪费了,我还未曾尝过呢。”
黄岳笑着招呼众人,在一张未动筷的酒桌前悠然坐下。
然而,令狐冲与仪琳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令狐冲本是好酒之人,此刻面对美酒佳肴,却感觉浑身不自在。仪琳也只是浅尝辄止,眼神不时地瞟向东方白和黄岳。
二人心中存着顾虑,总觉得黄岳与东方白行事狠辣,虽然救了人,却难掩他们周身的“邪气”,感觉并非同道之人。
东方白顾忌身份,也不愿多言。
黄岳也知分寸,没与她多攀谈。几人草草吃了几口,便准备起身回屋。
在回屋的路上,黄岳手中不知何时忽然多了一个绣着花图的精致荷包,他漫不经心地拿在手里,轻轻抛着玩。
“咦?”
东方白与仪琳同时轻呼一声,目光齐刷刷落在那荷包上,神色皆是一凝。
“黄岳,你这荷包哪里来的?”东方白快步冲到他面前,声音带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