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冤枉良民?
江浸月声音更冷。
那我二人眼下这般境况,又当作何解释?还请知府大人,给本会长一个合理的说法!
额...这...知府顿时语塞,支支吾吾,根本无法自圆其说。只能恶狠狠地瞪了那两名衙役一眼,心中将他们骂了千百遍:该死的蠢材!你们可知这女人是什么来头?!竟敢招惹她?!
江浸月也懒得再与这些人多费唇舌,她冷冷地说道:本会长已命人传讯于我的讼师团队。尔等就等着明日府衙的公堂之上,接我的状纸吧!
这...这...
闻听此言,那两名衙役吓得险些晕厥过去!之前江浸月也曾提过讼师,但他们只当是虚张声势,谁敢相信这世上真有人会去告官差?
可如今,对方来头如此骇人,恐怕此言绝非戏言!
天杀的死胖子!这次可被你害惨了!两名衙役心中叫苦不迭,将那个中年胖子恨到了骨子里。
他们确实与那胖子有所勾结,对方信誓旦旦地说江浸月与萧墨毫无背景,他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岂料现实与所言截然相反!
此刻,两人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胖子千刀万剐!
知府大人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他正在脑中飞速盘算,该如何平息这位姑奶奶的怒火,劝她收回成命。
然而,就在这时,刑房的房门,竟又一次被人推开了!
只见门外又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者,是一名身着锦袍、气质干练的中年文士,气度不凡。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位须发皆白、但目光炯炯的老者。
这...这几位是...莫非是江会长的讼师团?两名跪在地上的衙役惊疑不定,心中恐惧更甚。
王...王长史!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知府大人抬眼望去,待看清来人面貌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慌忙快步迎上前去,躬身施礼,声音都带着颤音。
那为首的中年文士面容清癯,神情淡然,他微微颔首,沉声说道:听闻江会长在贵府衙受了些委屈,本官奉刺史大人之命,特来探望。
并代刺史大人询问一声,江会长可有何需求?但讲无妨。
奉刺史大人之命?!
听到这话,那两名衙役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连高高在上的刺史大人都惊动了?!这江会长的背景,究竟恐怖到了何种地步?!
知府大人更是吓得一哆嗦,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赶紧躬身说道:误会!王长史,这全都是天大的误会!下官驭下不严,致使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江会长!
说着,他猛地转身,对着那两名面如死灰的衙役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出去!听候发落!此事绝不算完!
知府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千刀万剐!
随后,他立刻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表情,陪着江浸月、萧墨以及王长史一行人,走出了阴森的刑房。
最终,那两名衙役受到了极其严厉的惩处,而被他们包庇的那个中年胖子,也未能逃脱法网。
府衙的行动异常迅速,立刻派人在医馆中将那中年胖子缉拿归案。
很快,此人过往所犯下的诸多恶行——诸如欺行霸市、强占民女、勾结胥吏等——被一一揭露出来。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足以让他在大牢里度过余生了。
严惩了相关人等,知府又借机大力整顿了一番府衙的风纪,此事方才算是勉强平息。
最后,知府大人更是亲自备好马车,将江浸月与萧墨恭恭敬敬地送回了江府。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这日清晨,在四海商会总部门口值守的护院刘武,遇上了一个颇为奇怪的人。
刘武因轮值早起,此刻睡眼惺忪,嘴里还不住地抱怨。
然而,当他看到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时,所有的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那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
一头如瀑青丝随风轻扬,眉如远山含黛,一双眸子宛若星辰璀璨,又似秋水般明净。
琼鼻秀挺,粉腮微晕,朱唇一点,宛如熟透的樱桃。
一张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带着几分娇羞与含情脉脉,肌肤嫩滑胜雪,身姿轻盈曼妙,气质脱俗清雅,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刘武自问在商会迎来送往,也算见过不少美人,可如眼前这般绝色,他当真是生平仅见!
一时间,他竟看得痴了,口水险些流了下来。
苍天在上...我...我莫不是还没睡醒?仍在梦中?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标致的人儿?
刘武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并非梦境,那红衣女子真真切切地站在不远处。
而那红衣女子,此刻也在刘武面前停下脚步,轻启朱唇,声若黄莺出谷,婉转动听:这位小哥,打扰了。请问此处,可是四海商会?
完美!绝对的完美!
刘武心中,已给对方打上了满分的烙印。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连声音都如此悦耳动听!他实在想不到,世上竟有这般完美的女子!
听到问话,刘武几乎是下意识地连连点头:是...是!此处正是四海商会!
多谢小哥。红衣女子嫣然一笑,宛若百花绽放,随即翩然转身离去。
而刘武则依旧呆立原地,沉浸在方才的惊鸿一瞥中,神游天外,遐想联翩。
然而这时,他的后脑勺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大清早的,在此发什么癔症?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美梦被人打断,刘武自然不满。可当他转身,发现来者是萧墨时,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萧哥!您早!
萧墨笑骂道:你小子在门口魂不守舍的,难不成是走了桃花运?
萧哥!您还真说对了!刘武顿时激动起来,两眼放光,方才...方才我见到一位仙子!
于是,他手舞足蹈地将方才遇见红衣女子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不住地擦着口水。
萧哥,您是不知道!那姑娘...那真是...比画里的仙女还要美上十分!什么花魁头牌,跟她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甚至...甚至我觉得,她的风姿气度,比起咱们江会长...都...都不遑多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