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能给我解开了吧？都到这儿了，我还能跑不成？”
^何雨柱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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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太放心，但还是解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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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您知道这祭台是干什么用的吗？”
^谭映雄转向年长的公社主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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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装模作样地在祭台旁转了一圈，回答：“具体用途不清楚，但如果这里是埋骸骨的地方，那骸骨多半就在祭台前面，咱们往前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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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想。”
^谭映雄点头，随即吩咐士兵开始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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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轻点，都是可怜的孩子，别损坏骸骨。”
^见有人挖得粗鲁，谭映雄连忙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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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
“有发现！是小木箱，不止一个，一共六个！”
^士兵高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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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喊声，谭映雄一把拽上何雨柱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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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晦气……”
^何雨柱心里暗骂，好事轮不到自己，这种破事倒第一个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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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土坑前，谭映雄回头喊道：“赵主任，还有丢孩子的几位家长，都过来看看吧，说不定就是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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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和几个当年丢了孩子的男人快步上前。
^谭映雄特意没让妇人们跟来，一来怕她们情绪失控，二来村里规矩，挖这种东西时女人不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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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人在场的好处立刻显现——当长方形木箱被撬开，露出里面的骸骨时，男人们只是死死盯着孙家人，有人甚至要冲上去动手，但没人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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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箱子，一个是空的，只有五具骸骨。”
^赵主任挨个检查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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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甚至有人认出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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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孩子的脖子上挂着个小饰品，正是当年父亲亲手做的。
^如今，那木制的小挂件依然挂在骸骨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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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猛地扑向木箱，泪如雨下却未发出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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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能辨认自家孩子遗骨的家属可以领回安葬，其余由公社统一安排，日后集体祭奠。
^谭映雄望着那无声痛哭的父亲，眼眶不由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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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沉重叹息：造孽啊...若非自己突发奇想推动此事，这些孩子的冤屈将永远埋在这荒山。
^还有那座祭台——究竟是忏悔还是另有所图？
他朝骸骨深深鞠躬：仇已报，孙家伏法。
^逃犯我必追拿到底，愿你们来世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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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盯着孙小队长：五具骸骨配六口棺，多的是给孙清准备的吧？
孙小队长颓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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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最终没用？谭映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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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杀孙清会招祸...孙三苦笑：算得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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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时谭映雄低语：来时心头发毛，见到骸骨反而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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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望向远处新坟：问心无愧，何惧魂灵？他暗自祈愿：孙家财产会补偿你们家人...
骸骨上似有微光闪过，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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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白光与前世许大茂飞升时的景象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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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凝视着这一幕，唇角微扬，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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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既应允，必会擒住孙六。”
他对着虚空中的白光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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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缕奇异的能量倏然钻入他右掌心的空间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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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陌生却又莫名熟悉，何雨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功德之力？
当那丝灵力渗入掌心时，通体舒泰之感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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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珍稀的力量，寻常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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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倒是多亏映雄那厮强行将他拽来，否则恐怕与这机缘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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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发什么呆？
无妨，些许感慨罢了。
^映雄，回去后我们须设法拿下孙六。”
正合我意，旁人可恕，唯独孙六非死不可。”
二人未随挖掘队伍同行，先行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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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旧例，掘墓队伍归程禁忌繁多，需避日光、择时辰。
^虽世道已变，但千百年的规矩一时难改，大队人马返程尚需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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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他们重返被围的孙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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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断粮至今，孙家众人饥肠辘辘，哀嚎不绝。
^即便灾年，孙家也从未短过吃食，此刻几个年幼的已啼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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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一声冷哼，哭声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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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煞神带给孙家的压迫，竟比恶鬼更令人胆寒。
^尤其那记 ** 的威胁，令所有孙家男子胯下发凉，如悬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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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雨柱与谭映雄踏入院门时，杨飞仍在润色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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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复修饰，极尽渲染之能事，誓要将孙家塑造成十恶不赦的魔窟。
^只是山上消息未明，骸骨是否现世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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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来了，五具童骸...谭映雄疾步上前，将山中见闻尽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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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主当场认子，骸骨上的挂饰正是其亲手所制。”
杨飞闻言轻笑：既如此，倒不必我们动手，本地人自会收拾他们。”
但孙六尚未归案，可有良策？何雨柱记着对白光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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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对他才是煎熬。
^若非要抓...杨飞眼底掠过寒芒，交给我。”
半小时后，各村喇叭骤然炸响：
孙家食人案水落石出，全族知情不报同罪论处，明日清晨集体枪决——
广播声浪席卷十数村落，唯恐某个逃亡者听不见这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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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压低声音道：这法子是不是太狠了？村里还有那么多孩子......他这才意识到杨飞的手段有多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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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枪决本是公开审判，此刻满村的广播却都是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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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要处决，也不可能连孩童都不放过——这分明是要逼孙六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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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妥。”
杨飞眼神冰冷，今晚公社先定主犯罪名，明日在村口枪毙几个领头的，后天再处置一批。
^若两日后孙六仍不露面，便说明人已逃远，这场戏也不必演了——该放的孩童放走，该关的继续关押。”
年仅十八的杨飞行事竟如此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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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他经历过怎样的淬炼，才能有这般慑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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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龄人相比，他早早就参加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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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师兄何雨柱，十八岁时还在玩泥巴，哪及得上杨飞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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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如同惊雷炸响，十里八乡顿时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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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孙家食人的传言在口耳相传中不断畸变——
我邻着孙家住，他们顿顿都要吃人......
孙家每月要吞十几个活人......
听说孙家每日都要杀好几个......
丢孩子的人家更添油加醋：孙家专吃孩童，一顿五个！
孙家人同样听见广播，却早被杨飞派人捆得如螃蟹般结实。
^
密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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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急得团团转：老六！他们真要灭我全族？逃出来的仅有孙大五子和孙三长子，他的家眷全陷在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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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么？孙六拧紧眉头，这八成是引蛇出洞的毒计......可想到孙清父亲可能的权势，他语气终究泄出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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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敏锐察觉：你也不确定他们敢不敢下死手？
若孙清的父亲位高权重又心胸狭窄......孙六沉重叹息，我孙氏一族危矣。”
“难道就在这儿干等着？”
^孙五满脸焦躁地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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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等？呵...直接绑人，抓几个有分量的，换咱们的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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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谁？”
^孙大和孙五同时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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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来的那两个祸根。”
^孙六踢翻凳子起身，“走！趁天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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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公社弥漫着土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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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和谭映雄懒得折返驻地，三人挤在公社腾出的土屋里。
^灶台边还留着招待他们的苞谷酒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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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驻地此刻却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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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算计半天，连根面条都没捞着。”
^市局老吴幸灾乐祸地磕着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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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摸着下巴冷笑：“急啥？等那小兔崽子回来...”
^突然压低声音，“老余那边有招儿，保管让他把压箱底的手艺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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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狐狸头碰头嘀咕时，二十里外的公社饭桌上，赵主任正擦着冷汗：“孙家这事...上头不会牵连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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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面无表情地咽下掺了 ** 的腌菜：“冤有头债有主。”
^话音未落，筷子突然从指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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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里...”
^杨飞踉跄着去抠喉咙，却见谭映雄已经滑到桌底。
^赵主任等人早像死鱼般趴在了油乎乎的碗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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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缕意识消散前，谭映雄听见柴房外传来孙六阴冷的低笑：“捆结实点，这可是咱们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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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我们好像没事。”
何雨柱一把拽住谭映雄，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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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摸了摸肚子和脸，惊讶地发现自己只是有点头晕：他想起何雨柱给的药酒，赶紧喝了一口，眩晕感立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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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现在怎么办？谭映雄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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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晕，看谁在搞鬼。”
何雨柱判断他们中的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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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掏出枪，拉开保险，慢慢趴在杨飞身上。
^何雨柱则学着公社干部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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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推开门：都倒了，把两个京城的绑走。”
孙六说完，孙五和孙大拿着绳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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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绑地上那个，桌上交给我。”
孙六话音刚落，何雨柱突然出手，但孙六敏捷地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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