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的刀光剑影中,孙宇四处征战,不断解救被压迫的蒙古人与汉人。如今,他麾下的兵马已逾万数,实力不容小觑。
其中,黑龙铁骑由吕布统领,人数达三百人。这些黑龙铁骑,皆是孙宇精心挑选、重点培养的精锐,他们身着特制的黑色重甲,手持利刃,胯下的战马也经灵石滋养,勇猛异常。而蒙古铁骑则由巴图尔统帅,人数多达一万。这支铁骑,汇聚了孙宇解救的众多蒙古勇士,他们在巴图尔的带领下,逐渐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
整个漠南蒙古,因孙宇的一系列行动而陷入动荡。凡是被孙宇盯上的目标,无一幸免。尤其是那些较大的部落,更是被他连根拔起,清理得干干净净。究其原因,大部分蒙古骑兵都随皇太极去攻打明朝京都了,留守的兵力极为薄弱,这恰好给了孙宇可乘之机,让他得以在这片草原上四处征战,如入无人之境。
刚刚打下的这个部落,虽然收获不算丰厚,但好歹给巴图尔所率领的骑兵都配备上了甲胄。如此一来,这支蒙古铁骑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已然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到了后期,孙宇不再亲自领兵,而是让麾下的黑龙铁骑各自带领一部分蒙古铁骑,去横扫漠南蒙古的那些小部落。在他们的猛烈攻势下,一个个小部落纷纷臣服或被消灭。
又过了十天,孙宇陷入了沉思。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意识到是时候选择一个地方扎根了。毕竟,再过不久,皇太极就要从关内撤兵出关,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再继续等待。
实际上,孙宇的选择并不多,大致可归为三类。
第一个选择是加入大明。然而,孙宇深知,大明朝廷内部党争激烈,官员腐败成风,那些所谓的“大聪明”们为了自身利益,勾心斗角,相互倾轧。若投靠大明,自己恐怕不但得不到支持,反而会遭受诸多针对与掣肘,实在难以施展拳脚。
第二个选择是加入后金。但后金同样存在诸多问题,其对待汉人极为残暴,统治手段也极为野蛮。孙宇思来想去,觉得加入后金还不如投靠大明,至少大明在文化底蕴和统治方式上,相对后金还是有些优势的。
思来想去,孙宇认为第三个选择——自立门户,才是最为合适的。其实,他也曾考虑过先加入大明,暗中积攒势力,待时机成熟后再推翻大明,自己登基称帝。但这样做,总让他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眼睁睁看着大明被其他势力逐步蚕食,自己虽有实力却不能主动施以援手,非要等到大明覆灭后,再去收拾残局,统一全国,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趁火打劫的小偷。如此行径,实在违背他的本心。倒不如索性直接自立,这样一来,虽然会面临所有势力的敌对,但至少不用再纠结于那些复杂的权衡与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孙宇顿时感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但紧接着,他又为另一件事发起愁来,那就是选择攻打哪个地方作为自己的立足之地。
盛京是个不错的选择,它乃是后金的都城,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然而,以孙宇目前的实力,贸然攻打盛京,无疑是以卵击石,很可能会被皇太极的大军打得落花流水,直接打回原形。思来想去,他觉得攻打山海关更为合适。此时的大明,在皇太极的进攻下已然元气大伤,山海关的防御也变得极为薄弱。倘若能成功攻下山海关,对大明而言,或许并非坏事。毕竟,山海关一直以来都是大明的军事重镇,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堪称一个无底洞。若能拿下山海关,大明便可减少这方面的投入。当然,前提是攻下山海关后,不再向大明内部发起进攻。权衡利弊之后,孙宇决定先集中精力攻打山海关,至于后续的发展,待拿下山海关后再做打算。
此时,皇太极尚未从大明退兵,辽东铁骑自然也不会回到山海关。按照时间推算,孙宇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完成这次军事行动。
“来人,传令下去,等所有人都回来后,最近几天就不要再出去征战了,让大家养精蓄锐。”孙宇对着门外高声喊道。
门外的侍卫立刻回应道:“是,主公。”随后,便悄然退下。
三天后的一大早,所有军队都已准备就绪,士气高昂。孙宇骑上他那匹心爱的白色骏马,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将士们,大声说道:“我们大秦的旗帜能否在这个乱世中高高树立,就看这一次了!只要能打下山海关,我们大秦就能在这乱世站稳脚跟,开疆拓土!”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大手一挥,果断下令:“出发!”随着这一声令下,骑兵们纷纷催动战马,如洪流般向着山海关奔腾而去。
十天后,孙宇终于率领大军来到了山海关附近。在行军途中,孙宇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路上只遇到后金的哨兵,却始终不见山海关明军的哨兵踪影。略作思索,他便明白了其中缘由。想必是袁崇焕率领大部分关宁铁骑前去北京勤王,山海关剩下的明军,在与后金的多次交锋中被打怕了,只能龟缩在关内,不敢出来巡逻。
孙宇来到一个山坡上,极目远眺,雄伟壮阔的山海关映入眼帘。看着这座屹立在边境的雄关,孙宇不禁感慨万千。正是这座山海关,在历史的进程中扮演了关键角色,一步步将摇摇欲坠的大明王朝推向了覆灭的深渊。
“巴图尔,你即刻带领人马,去附近将那些后金的女真部落里所有身高超过车轮的人全部抓过来,让他们充当炮灰,前去攻城。”孙宇转头看向巴图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但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发现其中有汉人,我必杀你!同样,如果有蒙古人,你若能说服他们加入我们,我也会给你这个面子,不让他们去当炮灰攻城。”
巴图尔毫不犹豫地应道:“是,主公!”领命之后,他立刻率领一队骑兵,朝着附近的女真部落疾驰而去。
两天后,巴图尔满载而归,一共抓捕了五千女真人。这些人中有老有少,孙宇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即将送上战场的炮灰,看与不看并无区别。
然而,让孙宇感到惊喜的是,巴图尔在抓捕女真人的过程中,顺带解救了上万名汉人。这些汉人大多是青壮年,但由于长期遭受女真人的压迫与折磨,个个面黄肌瘦,皮包骨头。孙宇仔细想想,倒也在情理之中。身体虚弱的汉人,早就被女真人折腾死了,能活到现在的,自然都是些身体素质相对较好的。这也从侧面反映出,皇太极之所以进攻明朝,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缺少奴隶,需要通过战争来掠夺人口。
看着这上万名流民模样的汉人,孙宇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目前,他的部队中八成都是蒙古人,汉人只占很少一部分,这种民族构成比例有些失调。不过,好在有黑龙铁骑坐镇,那些蒙古骑兵对黑龙铁骑的战斗力敬畏有加,被吓得胆战心惊,不敢有丝毫异动。
在孙宇不计成本地用大量灵石供应下,已经有一批黑龙铁骑突破了炼肉境,进阶到了炼骨境。而那些尚未突破的,也都是新招募的黑龙铁骑,不过他们最低也达到了炼皮巅峰。因此,其他蒙古骑兵对黑龙铁骑充满敬畏,不敢有任何抗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