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专业地介绍道,“比赛将以这50万美金作为初始本金,进行为期两天的比试。明天上午10点开始第一轮,地点在二楼的翡翠厅。”
他继续详细说明:“比赛采用积分制,分为三轮对决。第一天进行前两轮较量,每轮结束后各桌积分最高者晋级下一轮;第二天展开最终决战,在最后一轮结束时,积分最高的选手将脱颖而出,代表龙国征战世界赌王大赛。”
向安接过参赛证,好奇地翻看着:“听起来挺刺激啊!”
工作人员微笑着补充:“所有比赛都在监控下进行,确保公平公正。另外,比赛期间选手可以自由进出赌场,但不得参与其他赌局。”
周阳将参赛证收好,若有所思地问道:“如果比赛期间把本金输光了怎么办?”
“那就意味着提前出局。”工作人员礼貌地回答,“不过请放心,50万美金只是比赛本金,不会从各位账户中扣除更多资金。”
向安拍拍周阳的肩膀:“阿阳,咱们明天可得好好发挥!”
“要不咱们今晚先练练手呗!”向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总不能明天比赛时现学现卖吧?”
周阳想想也是,于是点头道:“行吧,那就玩几把。”
迎宾小姐适时地插话:“我可以为两位安排一张二十一点的练习桌,新手玩这个最容易上手。”
很快,两人被带到一张半封闭的赌桌前。
荷官是位四十来岁的男子,见来了新人,礼貌地点头示意:“欢迎两位,本桌最低下注1000港币。”
向安凑到周阳耳边,压低声音吐槽道:“靠,网上不是说澳门赌场都是性感荷官在线发牌吗?这是虚假宣传啊!”
荷官正在洗牌的手微微一顿,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同桌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位先生,”荷官强作镇定地继续洗牌,语气却带着几分无奈,“您说的那种是网络博彩的噱头。在正规赌场,我们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持证荷官。”
金丝眼镜男推了推镜框,笑着接话:“兄弟,第一次来吧?澳门正规赌场的荷官平均年龄都在35岁以上,讲究的是专业和公平,可不是看颜值。”
向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样啊……”转头对周阳小声嘀咕,“那咱们改天去网上赌场看看?”
周阳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荷官装作没听见,动作娴熟地开始发牌:“请下注。”只是发牌的动作比平时用力了几分,似乎要把怨气发泄在牌上。
金丝眼镜男见状,笑得肩膀直抖,差点连牌都拿不稳了。
赌桌上除去荷官外,共有五位玩家。
周阳和向安坐在中间位置,左侧是那位金丝眼镜男,右侧则是一位穿着花衬衫的中年胖子,最边上还坐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
周阳的目光穿透牌盒,将接下来的牌序尽收眼底,他看似随意地放了五个红色筹码。
荷官发牌。周阳拿到红心8和方片10,18点。金丝眼镜男得到一对小4,花衬衫胖子紧张地搓着手里的19点,鸭舌帽青年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20点。
周阳早已看清牌序:下一张是黑桃K,再下一张是方片3。
如果金丝眼镜男分牌,必然会爆掉一手。
“分牌。”金丝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加了五个筹码。
果然,他一手拿到K爆掉,另一手18点停牌。轮到周阳,他轻敲桌面:“要牌。”
荷官翻出方片3,周阳的牌变成21点,金丝眼镜男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
荷官翻开底牌,红桃J,20点,吃四家赔一家,赔的正是周阳这手小注。
向安目瞪口呆:“阿阳,你这运气……”
周阳收着筹码,嘴角微扬。这不是运气,而是早已看透一切的从容。
又玩了几局后,周阳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午夜。
他轻轻拍了拍还在兴头上的向安:“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比赛,我们该回去了。”
向安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听你的。”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赌桌,又数了数面前翻了一倍的筹码,“不过今晚收获不错!”
两人起身离开赌桌,那位一直守候在旁的迎宾小姐立刻迎了上来:“两位先生要休息了吗?”
周阳从筹码堆里取出十个黑色筹码,递给迎宾小姐:“今晚辛苦你了。”
迎宾小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恢复专业的微笑:“这是我的荣幸,先生。祝两位晚安,明天比赛顺利。”她双手接过筹码,微微欠身。
向安见状,也大方地抓了一把筹码塞给她:“拿着拿着,明天还指望你给我们带路呢!”
走出赌场大门,夜风拂面而来,向安伸了个懒腰:“阿阳,咱们明天可得好好发挥啊!”
两人乘坐酒店的专车,回到永利皇宫的总统套房,走廊上铺着的羊毛地毯将脚步声完全吸收。
向安刷开房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道:“阿阳,明天比赛前咱们要不要先对个暗号什么的?万一遇到高手也好互相照应。”
周阳失笑:“你以为这是拍谍战片?”他摇摇头,“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最重要。”
向安撇撇嘴:“行吧,那明天见。”说完便钻进了自己房间。
周阳回到套房,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澳门夜景。
霓虹灯光将整座城市映照得如同白昼,远处新葡京的莲花造型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他掏出手机,给苏晴发了条消息:“一切顺利,明天参加个比赛。”
消息刚发出就收到了回复:“比赛?什么比赛?”后面跟着个疑惑的表情。
周阳正要回复,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苏晴直接打来了视频电话。
视频接通后,屏幕那端的苏晴让周阳呼吸微微一滞。
她随意地裹着件丝质睡袍,V领处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还带着沐浴后的淡淡粉晕。
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黏在颈侧,发梢的水珠顺着肌肤滑入衣领深处。
她看到周阳微微发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怎么?跑那么远现在后悔了吧?”她故意拨弄了下湿发,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