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七把聊天记录截图保存,然后又在王海涛的电脑里植入了一个病毒——
只要他敢动什么歪心思,病毒就会自动把他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发到医院和税务局的邮箱里。
做完这一切,她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
刘美兰和江妙云想在爷爷的生日宴上动手,那她就陪她们玩玩,看看最后谁会死得更惨。
……
接下来的几天,江小七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爷爷。
江振邦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坐起来说话了,对江小七也越来越信任,
甚至把自己的私人银行卡交给她,让她帮忙管理自己的财产。
可江小七没接,因为她不喜欢城市里的生活,等爷爷的病好后,她就会回到乡下去。
刘美兰和江妙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陈老每天都会来医院陪江振邦,她们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而且江小七每次去医院,都会仔细检查爷爷的输液和药品,她们想换药都找不到机会。
……
星语酒店三楼四零八包间。
江妙云忍不住找姜辞商量:“阿辞,怎么办?江小七看得太紧了,我们根本没机会动手。
再过几天就是爷爷的生日宴了,要是到时候爷爷还好好的,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姜辞正躺在江妙云的床上抽烟,听到这话,不耐烦地皱起眉:
“急什么?我已经跟我的朋友联系好了,他会在生日宴上帮我们。
到时候他会假装是服务员,把加了料的酒递给江小七,
只要她喝下去,就会昏迷不醒,到时候我们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
至于你爷爷,王医生不是说了吗?
他会在生日宴当天给你爷爷注射一种药,让他在宴会上突然发病,到时候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江小七的药有问题。”
江妙云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不过你朋友可靠吗?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放心,他是我发小,绝对可靠。”
姜辞掐灭烟头,伸手搂住江妙云,
“等我们拿到你爷爷的钱,再把季少渊的钱骗到手,我们就去国外,再也不回江城了。”
江妙云靠在姜辞怀里,脸上露出憧憬的笑容:
“好,我等你。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江小七很厉害,别被她发现了。”
“知道了知道了。”
姜辞敷衍地应着,心里却在想——
等拿到钱,他才不会带着江妙云这个累赘走,到时候他就拿着钱去赌,去玩,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
江小七并不知道姜辞的计划,但她能感觉到这几天江妙云和刘美兰的不对劲——
她们最近总是偷偷摸摸地打电话,眼神里满是算计。
她知道,她们肯定在为爷爷的生日宴做准备。
生日宴前一天,江小七去医院看爷爷的时候,陈老悄悄把她拉到一边:
“小七,明天你爷爷的生日宴,你一定要小心。我听说刘美兰邀请了很多亲戚朋友,还邀请了季家的人,我担心她们会在宴会上对你不利。”
“我知道了,陈爷爷。”
江小七点头,
“谢谢你提醒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她们要是敢动手,我就让她们付出代价。”
陈老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明天我会一直陪着你爷爷,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伤害他。”
离开医院的时候,江小七碰到了王海涛。
他看到江小七,眼神有些闪躲,勉强笑了笑:“江小姐,来看江老先生啊?”
“嗯。”
江小七点头,眼神直直地看着他,
“王医生,我爷爷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真是多亏了你。
不过我最近听说,王医生在外面买了栋别墅,还金屋藏娇了,王医生,这是突然暴富了?卡里应该多了不少钱吧?”
王海涛的脸色瞬间变了,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有啊……江小姐,你别听别人胡说,我跟我的妻子感情可是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买别墅养女人呢?”
“是吗?”
江小七轻笑,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不过王医生,我爷爷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你作为他的主治医生,
你可要好好照顾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会找你哟。”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王海涛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他知道,江小七肯定发现了什么,心里顿时慌得一批——
买别墅养女人的事,她怎么知?要是江小七把事情捅出去,他不仅会丢了工作,还会坐牢,还会失去家庭。
……
回到江家,江小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准备明天生日宴要用的东西。
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里面装着她自己配的药粉——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只要碰到皮肤,就会让人浑身发痒,却又查不出原因。
她还准备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袖口,以防万一。
晚上,江小七正在房间里练习散打,突然听到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到是张妈。
张妈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二小姐,夫人让你下去吃饭。”
江小七挑眉:“哟,今天这个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这么会给脸色了??”
张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如常:“夫人说,明天就是老先生的生日宴了,一家人应该好好聚聚。”
江小七没信她的话,但还是跟着她下了楼。
餐厅里,江宏远、刘美兰、江云奇、江妙云都已经坐好了,桌上摆满了菜。
刘美兰看到江小七,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小七,快坐。今天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你多吃点。”
江小七坐下,看了看桌上的菜,
“呵,我爱吃的菜,你当亲妈的知道吗?满月就把我扔了,就20多公里路,中间你去看过一次吗,还有脸说我爱吃的菜。”
“想搞什么花样,随时奉陪。”不过她知道,刘美兰肯定没安好心。
桌上的几人脸色瞬间一白,支支吾吾的,只叫她多吃一点。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又吐了出来:
“这菜怎么这么咸?张妈,你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