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梗着脖子,
“我能修炼《兔王诀》,还能用药草,就算打不过,我也能自保!”
她心里盘算着,比赛的时候装装可怜,赚点“同情值”,要是能赢一场,还能赚“胜利值”,一举两得。
寒殇晃着狐尾,笑着摸了摸她的耳朵:“小疯子,你要是去,我就跟你一组,保护你,怎么样?”
桑余也点头:“我也跟你一组,不让别人欺负你。”
陌玉、付云生、白璃也跟着点头,五个兽夫的眼神都很认真——
他们可不想让这小丫头在比赛里受委屈,咳,丢他们的脸。
玄墨看着他们,又看了看七月坚定的眼神,终于松口:
“行,你可以去,但必须跟桑余他们一组,不准单独行动。”
“太好了!”
七月蹦起来,爪子拍了拍桑余的胳膊,“桑余哥,到时候你可要罩住我!”
桑余点头,金瞳里是温柔:“放心,没人能欺负你。”
吃完烤肉,七月跟云梦说要去兔子窝休息,其实是想让系统精灵查卖萌值和修炼进度。
她钻进兔子窝,把狐裘兽皮盖在身上,意识沉入系统空间。
黑土地上的紫花藤已经种好了,青灵草也长得绿油油的,草房门口的石碑上,卖萌值的数字亮闪闪的——
2150。
“宿主,现在卖萌值2150,《兔王诀》修炼进度10%,距离化形还早着呢!木系异能1级。”
系统精灵飘过来,莹白的身子蹭了蹭石碑,“你急也没用,修炼得慢慢来,而且10万值可不是那么好攒的,你昨天才赚了250值。”
“250?”
七月翻了个白眼,
“怎么才这么点?我跟蛇斗智斗勇,还摘了紫花藤,怎么才赚这么点?”
“宿主,你跟蛇斗智斗勇赚了80,摘紫花藤赚了10,装可怜赚了20,剩下的是家人的‘心疼值’和‘关心值’!”
系统精灵掰着翅膀数,“你以为赚值那么容易?要是容易,你早就化形了!”
七月叹了口气,趴在兽皮上——
10万值,现在才2150,猴年马月才能攒够?
当个兔子,每天蹦来蹦去的,烦得批暴,连走路都得用四条短腿,太憋屈了。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五个兽夫都是S级,记忆里,他们现在快到发情期了吧?
以前听玄家的兽人说,S级的兽人发情期特别难受,
他们现在没跟她成婚,怎么解决?用手?还是找别的雌性?
七月忍不住笑出声——
想象一下桑余那个冷冰冰的白虎,用手解决的样子,肯定特别搞笑;
还有陌玉那个爱撒娇的金龙,说不定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滚;
寒殇就不用说了,肯定会找个狐族的雌性暧昧,却不能人家,因为他们只能跟自己的雌性交配;
付云生和白璃那么沉默,说不定会自己扛着,硬熬过去。
“宿主,你笑什么?笑得这么猥琐?”系统精灵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七月一跳。
“没什么!”
七月赶紧收敛笑容,“我就是想,半个月后的比赛,怎么才能赚更多值。”
“哦。”
系统精灵没怀疑,
“你可以在比赛的时候帮别人治伤,赚‘治疗值’,还可以赢比赛,赚‘胜利值’,要是能打脸那些嘲笑你的兽人,还能赚‘打脸值’!”
七月眼睛一亮——
对呀!
她怎么没想到?
那些嘲笑她的兽人,比如上次扔泥巴的野猪兽人,
还有林娇,比赛的时候正好可以打他们的脸,既能出气,又能赚值,一举两得!
七月忽然听到路过的兽人又在吃她的瓜。
“你听说了吗?玄家的废柴兔子,吃了鹿肉!”
左边的兽人声音粗哑,像是野猪族的,
“一只兔子吃肉,怕不是中邪了,以后肯定会变成凶兽,吃玄家的人!”
右边的兽人笑着附和: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跟蛇打架,被蛇缠了腿,还是桑余大人救了她,
真是个废物,连b级的蛇都打不过,还想参加半个月后的比赛,肯定会被打得满地找牙!”
七月的爪子慢慢攥紧,红瞳里闪过一丝狠劲——
这些兽人,又在背后说她坏话,等比赛的时候,她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她玄月不是好欺负的!
她闭上眼睛,开始修炼《兔王诀》——
现在多练一点,比赛的时候就能多一分胜算,赚值也能更快一点,
早日化形,早日攒够10万值,回现代吃火锅奶茶!
屋外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可七月已经不在乎了——
现在的她,只想发疯发癫搞事业,赚值化形,至于那些嘲笑她的人,早晚都会被她踩在脚下!
七月把狐裘兽皮蒙在头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意识里反复回放系统精灵的话——
“杀比自己等级高的兽,能赚‘猎杀值’,等级差越大,值越多!b级兽至少给500,A级能给2000!”
她爪子拍了拍肚子,红瞳在黑暗里亮得像灯:
“正经攒值太慢,半个月要化形,只能来邪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凶兽赚不着值!”
【宿主!你疯了?!】
系统精灵在意识海里蹦得翅膀都快掉了,莹白的身子抖得像筛糠,
【玄叔要是知道你半夜出去杀凶兽,能把你兔毛扒了做围脖!】
“怕什么?我趁晚上溜出去,天不亮回来,谁能发现?”
七月扒开兽皮,露出半张脸,耳朵警惕地听着屋外动静——
玄墨和云梦的呼吸声很稳,六个哥哥也没动静。
她四条短腿踮着,像偷油的老鼠,悄摸摸溜出兔子窝。
月光洒在玄龙谷的香草丛上,银闪闪的。
七月贴着墙根跑,爪子踩在草地上没声音。
快到谷口时,她突然被一只手拎了起来——
是付云生,他靠在谷口的老槐树下,玄色劲装融在夜色里,狼眼亮得吓人。
“去哪?”付云生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手指轻轻捏着七月的后颈,没用力。
七月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耷拉下耳朵,红瞳水汪汪的:
“付云生哥,我、我睡不着,想出来找根甜草根吃。”
她说着,还故意往旁边的草里扒了扒,爪子捏起一根细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