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道士现男巫小辞x假黑猫真黑豹小江
(西幻背景)
………
陆书辞本来在中原当道士,在师门中是小师弟,上头有两个师兄,师父混得不错,给皇帝炼仙丹,也算得上是上师了。
他也就这么悠悠闲闲的过着小时候搓药丸;长大了,当小道士。
然而,好景不长,皇帝磕药导致山陵崩了,新君继位,因为陆书辞师门没什么背景,就成了顶罪羊,新君下令逮捕他们归案。
姜还是老的辣,在新君下命令之前,师父就立马收拾了东西,带着他们三个仓皇而逃。
他们从泉州出发,准备去东瀛,毕竟,他们师门还是有点东西的,换个地方吃饭不在话下。
结果在海上迷路,吹到欧州去了。
一下船,几人傻眼了。
“师父!这怎么这么多黄头发白皮肤的人啊!东瀛人不是长得跟我们差不多嘛?”二师兄叫到,二师兄,个头大,性子急立马急吼吼的问道。
“我感觉,我们好像弄错方向了。”大师兄担忧的说,“师父,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而陆书辞则是四处张望,他从小就是在皇宫里长的,附近一片住的全是道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
而且这些西欧人,无论男女都身材高大,而且头发的颜色千奇百怪,什么红色啊,黄色啊,还有棕色!
看到棕色,陆书辞眼睛发亮,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跟他一个色欸,他也是棕色头发,跟其他人的黑头发都不一样,他还以为自己是怪胎来着。
不过师父倒是不这么认为,觉得陆书辞是没吃什么好东西,头发才不黑,所以一直坚持给陆书辞加营养。
要不是他天生吃不胖,早就被师父喂得满脑肥肠了。
四人中也只有陆书辞一人还有心思到处看了,毕竟他只是十七岁的小崽子,好奇心大着呢。
师父摸了摸胡须,“徒儿们,莫怕,待老道上去询问一二。”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又抖了抖道士袍,然后,上前问道:“不知此为何处?可否告知。”
金发碧眼的水手翻了白眼,面前这个老头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不过这几人穿的还不错啊。
水手咽了下口水,这可是肥羊,居然穿着比金子还贵的丝绸,是从“丝国”来的吗?
老道士看见这个水手这副表情,立刻明白了,这是个文盲,居然连天朝上国的语言都不会,一看就是蛮夷。
他连忙换上东瀛语,磕磕巴巴的开始问。
水手听不懂,只是一味的伸手,然后指了指老道士腰间的荷包,示意老道士给他。
老道士气极,面前这个就是个大笨驴!他才不要把荷包给这个野蛮人!
气的他拂袖而去,“老大老二老三,跟我走!”虽然他对这个地方啥也不知道,但是不能在徒弟面前露怯,得维持师尊的权威。
陆书辞他们连连点头。
反正师父老来成精。
就在陆书辞他们经过水手时,陆书辞突然被攥住了手腕。
师门:!!!
“我的小徒弟哦!!!”老道士回头一看,小徒弟被这野蛮人抓住了!
“放开小师弟!”二师兄直接拔刀。
“师弟!”大师兄也连忙喊道。
水手眼睛放光,没想到这个东方守财奴老头,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穿着一件蓝色的袍子,那种蓝很难形容,不过一看就超贵,外面披着一层纱,以水手的眼光,来看至少价值千金,更别说,上面还绣着繁复的刺绣。
皮肤雪白的就像牛乳,还泛着光泽,嘴唇跟花瓣一样红润,还有这手!也太软了些,白面包都未必有这种触感。
“美丽的小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陆书辞一脸懵,为什么面前这个壮汉要拉自己的手,他俩都是男的,拉拉扯扯干什么?而且他在说什么?听不懂。
于是,陆书辞想把手挣脱出来。
水手见眼前美丽的东方“小姐”想要挣脱,连忙把对方的手递到嘴边,想来一个吻手礼。
陆书辞:?!!!
其他人:??!!
老道士眼疾手快,直接用浮尘把对方敲晕了,造孽哦,居然遇到龙阳之好的人了。
水手一倒地。
周围人立刻尖叫着逃跑,夹杂着,“杀人了!”“快跑啊!”“救命”的声音。
陆书辞他们摸不着头脑,只是敲晕了,这些人在鬼叫什么?不过看样子,好像出了大事,他们还是赶紧开溜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而此时,一队骑士队匆匆赶来,围住了陆书辞他们。
…………
监狱里。
“师父,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陆书辞低着头,伤心的说道。
“老幺,别哭唧唧的,不是你的错,那蛮人莫名其妙就要亲你的手,简直太无礼了!”老道士气呼呼的说。
他徒弟就算要搞龙阳之好,也得找个俊俏郎君搞!
“小师弟,别难过了,现在我们至少有住的地方,还包吃呢。”二师兄憨憨一笑。
陆书辞笑不出来。看这守卫送过来的食物,硬邦邦的,像是能砸死狗,还黑乎乎的,真的能吃吗?
他对此表示怀疑。
“我们好像真的跑错地方了,为师对不起你们啊!”老道士唉声叹气。
“师父,没什么对不起的,要不是您捡了我们,我们早就死了,哪里还有今天呢。”大师兄安抚道。
“是呀,是啊,大师兄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二师兄憨憨是说道。
“师父,他们是不是欧洲人啊,有点像鸿胪寺的那群官说的话。”陆书辞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老道士捻了捻胡子。
“隔壁有个小官天天念叨,我就会了一点。”陆书辞不好意思的说,跟蛮夷打交道,不是特别体面的事,师父更想他把时间花在修炼上,而不是外语。
所以陆书辞特意拿两根手指比了比,“真的只会一点点,码头那个说的带口音,我没怎么听懂。”他有些委屈的说。
“这不就是方言跟官话的区别吗?唉,哪里找个没口音的跟你交流啊?”老道士叹息道。
“喂!不准闲聊!”人高马大的守卫拿着棍子敲了敲监狱的铁网。
几人就此闭嘴。
老道士忿忿不平低声喝道,“该死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