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永安帝帝陵出土了最新史料,主播受到邀请,进行一次直播,明天上午八点,我们不见不散。”
“永安帝,我的偶像,我那能屈能伸的老祖宗,两千年来唯一一个二次造反还成功了的太子,牛而逼之。”
“据史官记载,永安帝被贬黔洲时已是心灰意冷,若不是我的白月光帝师为他鞍前马后,他早就被刺了好吧。”
“帝师的功劳不可磨灭,但永安帝确是心智坚定之人啊。”
“咳咳,其实我有点磕那一对。”
“楼上,你该不会是说的是魏王和阮晔吧。”
“我把你当友人知己,把我的命运都交到你手上,甚至被贬后仍不忘给你寻好去处,结果再次相见,我才知你竟是皇兄的人,你竟然都是骗我的。这么一想确实很好品啊。”
“额,你们是什么都能磕啊。”
“我就不一样,我全都磕。”
“不好意思,我也不一样,我是事业批。
永安帝继位后,对内发展经济,对外扩张版图,国内发明创造喷井而出,粮食产量节节高产,尤其是跨越数州的水利设施,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等他儿子永宁帝继位时,大半个欧洲都已经被他打下来了。
永宁帝简直是翻版的永安帝,一心扩展版图,才有了今天的世界一体。
要不然光语言就不知道得多少种。”
“同意楼上,不光这两父子猛地一批,永安帝的父亲,那位天可汗贞观大帝也是妥妥的事业批。”
“是啊,不知道明天出土的是哪些物料呢?希望会有些不一样的东西,要是多一些我的帝师大人的资料就好了。”
“同求,帝师大人的资料简直少的可怜,就好像他来这世上就是为了将永安帝推上皇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楼上错了,其实是帝师大人患有心疾,辅助永安帝称帝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心力,他想去休息了。”
“我怎么看到是,帝师谢珩见了太宗之后便离开了长安,合理怀疑太宗暗中干掉了帝师,所以后来永安帝才一直不给太宗好脸色。”
“楼上所言有理啊。”
翌日八点,主播茜茜站在永安帝陵前,准时打开了直播。
“大家好,大家看到我身后巨大的陵墓群了吗?告诉大家,我现在就在龙兴之地黔洲郁山,永安帝陵墓群,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陵墓群。永安帝时期,重要的名臣几乎都葬在这里。”
“哇哇哇,博主,是我老家。我小时候经常去那祭拜。”
“羡慕楼上,我改天也买票去瞻仰瞻仰老祖宗,希望老祖宗赐我一点赚钱的智慧。”
看到这条弹幕,茜茜哭笑不得,“当然,主播也是想瞻仰一番我们的财神王爷的,那接下来,让我们跟随专家的脚步,去解开老祖宗们神秘的面纱。”
茜茜的镜头跟随着专家的脚步,到了陵墓内部。
看着眼前开阔的陵墓,屏幕上弹幕激增。
“好大啊,宏伟壮大。”
“是啊,难怪是最大的陵墓群。”
“帝师帝师,主播快去看看帝师。”
专家看到这条弹幕,遗憾开口,“我们打开了帝师谢珩的坟墓,很遗憾,里面只是一些书籍,并没有尸骨,合理怀疑永安帝是在临死之前才立下这个衣冠冢的。
也许到死,他也不想相信,陪伴他渡过最低谷的时期的老师离开的消息吧。”
“呜呜呜,我的美强惨帝师。”
“文能布局天下,武能一拳打飞冯孝约,还会医术,但又偏偏体弱,命不久矣,怎么会有这么全能的人,难怪废太子时的永安帝有信心打回来,这搁我,有这么一个强大优秀的人替我筹谋,我能统一全球。”
“去去去,楼上吹牛吹过了哈,永安帝是什么人,人家当了十八年太子,钟旒敏秀,也是文武双全,要不是残腿影响了他,妥妥的顺位继承。”
“顺位继承,楼上放屁,你看看上一个顺位继承的太子是谁,远的不说,就说李建成和扬勇,这还不是前车之鉴。”
专家戴着手套,拿着软毛刷,轻轻的翻开了一本小册子。
茜茜的镜头也放了过去。
“李教授,这是?”
“这是永安帝陪葬在侧的日记。”
“日记。”
弹幕:
“古人也写日记。”
“我有一种偷窥古人隐私的感觉。”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李教授微微一笑,“这是永安帝拜了谢珩为师后谢珩见他整日沉溺在过去,给他布置的一个小作业。
谁想,这一写,就是一辈子,这也对我们研究那时的大唐提供了丰富的史料。”
“贞观十七年九月七日,今天天气很好,忙于先生布置的作业。”
“贞观十七年十二月三十日,天气,小雪,和先生围炉赏雪,先生劝我不要着急,按自己的节奏来,但课业得按时交,我哭笑不得。”
“贞观十八年一月十号,我终于鼓足勇气站起来了,看着先生嘴角的笑意,我心里突然有种被包容注视着的感觉,明明先生比我还小。”
“贞观十八年二月,象儿和厥儿回来了,先生没有出现,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们一家人好好叙旧。
先生太孤单了,我决定把他们两个扔给先生。”
“贞观十八年九月五日,我登基了,看着跪在底下的于志宁,听着先生为我出气的话,我心中感觉暖暖的,先生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对先生的看重,所以我封先生为帝师。
先生体弱,不能劳累,所以先生只需陪在我身边就好,那些累活都交给马周王奕程他们去干好了。”
“父皇要见先生,我心里慌乱一瞬,我知道我是比不过父皇的,若是父皇将先生拉拢过去怎么办?虽然不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担心。
听到先生在父皇面前夸我,我有一瞬间的羞赧,先生对于弟子,总是不吝啬夸赞。”
“先生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匣子和一封信,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接受,虽然知道不怪父皇,可我不可避免的迁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