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关掉手机，伸手想碰林晚的朱砂痣，快要碰到时又收了回来。
还是等她醒了，让她主动凑过来吧。
指尖无意间碰到枕头下的硬物，摸出来一看，是张被压得皱巴巴的照片。
照片上的林晚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纯洁而又娇羞。
她身着一袭洁白的睡裙，宛如仙子下凡一般，轻盈地蜷缩在我的怀中。
睡裙的质地柔软，仿佛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更衬托出她的娇嫩与柔美。
她的双颊如晚霞般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那微微咬着的嘴唇，透露出一丝羞涩与紧张，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与期待。
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充满依赖的眼睛，就像迷路的小鹿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那眼中的依赖，仿佛能融化世间万物，让人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背面用铅笔写着两个字，笔画稚嫩又用力：「主人」。
我把照片放回原处，替她盖好被子。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她恬静的睡脸上，像幅温柔的画。
原来这条总是躲着我的小尾巴，早就把心悄悄交出来了。
那我可得好好收着，再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来时，我正盯着林晚的睡颜发呆。
她的睫毛很长，呼吸轻轻扫过我的锁骨，带着草莓沐浴露的甜香。
昨晚她那句含混的「我喜欢你」还在耳边打转，像颗裹着蜜糖的石子，在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林晚醒来时睫毛颤了颤，睁眼看见我近在咫尺的脸，猛地往后缩了缩，撞在床头板上。
「主人！」
她捂着额头红了脸，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忘了？」
我故意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昨晚是谁抱着我的脖子说喜欢我？」
她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粉，手忙脚乱地往被子里钻：「我、我没有……」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却没敢看我的眼睛。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倒了，滚落在地时，林晚突然闷哼一声，按住了太阳穴。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指尖泛白 —— 又是能量不足的样子。
我皱眉去扶她，却在枕头下摸到个硬纸盒。
是瓶劣质能量补充剂，瓶身空荡荡的，昨晚她又偷偷吃了。
「林晚。」
我捏着空瓶，声音沉下来，「你就这么不想从我这里获取能量？」
她的肩膀抖了抖，嘴唇抿成条直线，半天没说话。
晨光落在她锁骨的朱砂痣上，那点红淡得快要看不见，像颗快要熄灭的火星。
「说话。」
我把瓶子扔在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晚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手背上：「我怕…… 怕主人觉得我恶心……」
她的声音哽咽着，「魅魔对主人的能量有渴望是本能，可、可我不想让主人觉得，我接近你只是为了这个……」
「那你就靠这种东西糟蹋自己？」
我指着空瓶，想起说明书里「长期服用会导致核心衰竭」的警告，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危险？」
她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手指绞着床单：「可是…… 苏晓晓姐姐说，我要是敢黏着主人，她就、她就把我拆成零件……」
这句话像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记忆突然闪回激活那天 —— 苏晓晓帮我签收契约盒子时，曾单独和刚显形的林晚待五分钟。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五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晚的哭声越来越低，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突然想起客服说的「隐性指令」，原来苏晓晓不只是修改程序，还用威胁在她心里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对不起。」
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声音放软，「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的身体僵了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把脸埋在我胸口，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主人……」
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 我只是……」
「我知道。」
我摸着她的头发，指腹穿过柔软的发丝，「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怀里的人渐渐不哭了，呼吸慢慢匀稳下来。
她的手指试探着勾住我的衣角，像只终于敢伸出爪子的小猫。
锁骨的朱砂痣隔着薄薄的睡裙传来点温度，比刚才明显暖了些。
「那瓶东西，以后不准碰了。」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能量不够了，就来找我。」
林晚的脸埋在我胸口，闷闷地嗯了声，耳根却红透了。
我低头看着她发顶的旋，突然想起三年前定制表单上的最后一条 ——「希望她永远快乐，不用害怕任何事」。
原来我许下的承诺，直到今天才刚开始兑现。
窗外的鸟鸣声里，林晚的手指悄悄收紧，把我的衣角攥得更紧了。
阳光透过纱帘，在她颈间投下细碎的光斑，那点朱砂痣的红，好像又深了些。
晚饭时林晚没什么胃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神飘忽。
我夹了块草莓蛋糕放在她盘里：「不吃主食，至少把这个吃了。」
她小口咬着蛋糕，嘴角沾了点奶油，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
我伸手想擦掉，她却猛地偏头躲开，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主人，我、我去洗澡了。」
她放下叉子，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来时，我看着她没吃完的蛋糕，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
客服说过，破除隐性指令最好的办法是「建立深度信任链接」，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肢体接触。
浴室门打开时，林晚裹着条宽大的浴巾出来，发梢滴着水，锁骨的朱砂痣被热气蒸得泛红。
看见我站在卧室门口，她的脚步顿住了，浴巾攥得死紧。
「过来。」
我拍了拍床沿，「帮我擦背。」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主、主人自己可以……」
「我胳膊够不着。」
我解开睡袍，故意露出后背的疤痕 —— 那是大学时替苏晓晓挡自行车留下的，现在倒成了个好借口。
林晚的脚步磨磨蹭蹭，最终还是拿着毛巾走过来。
温热的毛巾擦过脊背时，她的手一直在抖，呼吸声都放轻了。
浴室的蒸汽还没散，混着她身上的草莓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偶尔擦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水凉了。」
我转身时故意撞进她怀里，浴巾松松垮垮滑下去，露出她光洁白皙的肩膀。
林晚的呼吸瞬间乱了，慌忙后退却被床脚绊了下，整个人跌进我怀里。
她的鼻尖撞在我胸口，闷哼了一声，抬头时眼里蒙着层水汽，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猫。
「对、对不起主人！」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我按住了腰。
她的身体很软，隔着薄薄的浴巾都能感觉到那份温热。
锁骨的朱砂痣近在咫尺，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引诱着人去品尝。
「上次公园的蝴蝶，」我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没有你好看。」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尾泛起红霞。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浴巾却突然从手里滑掉，露出光洁的脊背。
「啊！」
她惊呼一声，慌忙去捡浴巾，手忙脚乱间反而把自己缠得更紧。
我按住她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停在那颗朱砂痣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比刚才烫了些 —— 这是能量开始波动的迹象。
「在我面前，不用躲。」
我的指腹摩挲着那点红，看着她的眼睛，「永远都不用。」
林晚的呼吸急促起来，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灼热。
「主人……」
她的声音软得发颤，带着本能的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我怀里靠了靠。
就在她的唇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林晚突然像惊醒般猛地推开我，踉跄着后退到墙角。
「对不起主人！」
她抱着膝盖滑坐在地，肩膀抖得厉害，「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