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古董街裹着层暖金色的光,夕阳把艾草的影子拉得老长。林墨蹲在老当铺门口,看着奶奶坐在竹椅上缝防邪符,银针穿过后,符纸上的鼠纹泛着淡淡的微光 —— 那是她用鼠脉之核的灵气水调的朱砂,比之前的更管用。
“墨墨,把这袋符纸收好,三日后给大家分了,贴在衣服上,邪祟近不了身。” 奶奶把缝好的符纸递过来,袋口还系着根红绳,“我特意多缝了两张,给元宝和母鼠也挂在脖子上,小身子骨经不起邪气碰。”
林墨接过符纸,刚要往怀里塞,怀里的怀表突然 “咔嗒” 响了 —— 表针对着云台山的方向,红光比傍晚时急了些,像是有邪气在加速聚集。他心里一沉:“不好,邪灵教可能要提前动手,他们说不定想连夜催熟树洞里的邪祟!”
父亲正帮李叔加固木盾,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得去看看!要是邪祟提前成型,三日后我们就被动了。我跟你去,再叫上小胖和老三,人少动静小,别打草惊蛇。”
王婶刚熬好一锅艾草水,闻言赶紧装了两壶:“带上这个!兑水泼邪祟,比干艾草管用!我再给你们包点热馒头,夜里山上凉,垫肚子。” 刘老三也背上布包,把罗盘、手电筒和之前收集的灵气泉水塞进去:“这泉水能净化邪气,上次在通道里发现的,说不定能用上。”
出发时,弟弟抱着装幼鼠的竹筐跑过来,把个小香囊往元宝脖子上系:“元宝,这个给你,奶奶缝的,能防邪祟!我在家等你们回来,别让幼鼠们担心。” 幼鼠们也对着元宝叫,小爪子拍着筐边,像是在叮嘱。
夜色渐浓,四人一鼠顺着秘密通道往云台山走。通道里的灵气比白天更浓,元宝从林墨怀里探出头,银须对着前方闪了闪(专属提示:“前面有陷阱,地面是空的”)。林墨赶紧停下脚步,用手电筒照过去 —— 果然见前方的地面上,树枝铺得格外整齐,下面隐约能看到黑黢黢的洞口,是邪灵教挖的绊坑。
“还好元宝提醒!” 赵小胖用桃木枝戳了戳树枝,“这坑看着不深,却插着些尖石头,掉下去准伤着!” 刘老三从布包里掏出木板,铺在坑上:“先把板铺着,回来时再收,省得再绕路。”
穿过陷阱,往山巅走的路上,空气里的邪气越来越浓。刚绕过山梁,就见山巅平台上亮着几盏马灯,邪灵教的教徒们围着老槐树,正往树洞里倒黑色的液体,液体一碰到树洞,就冒起淡淡的黑烟,树洞里的邪气也跟着躁动起来。
“他们果然在催邪祟!” 林墨把众人往灌木丛里拉,借着马灯的光,能看到个穿黑色长袍的人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刻着邪纹的盒子,正是邪灵教左使。他对着教徒们喊:“再加把劲!明天天亮前必须让邪祟成型,等三日后拿到鼠脉之核,就能让邪祟吞了整个古董街的灵气!”
教徒们应着声,往树洞里扔黑色的粉末,粉末一遇液体,黑烟更浓了,树洞里传来 “呜呜” 的怪声,像是邪祟在挣扎着要出来。元宝突然对着左使手里的盒子叫,银须对着盒子闪着光(专属提示:“盒子里有邪祟的核心,是控制邪祟的关键”)。
林墨刚要仔细看,就见左使突然转身,对着平台周围的灌木丛喊:“谁在那里?出来!” 众人赶紧压低身子,刘老三不小心碰掉了根树枝,马灯的光瞬间照了过来 —— 教徒们举着木棍,往灌木丛这边走!
“不好,被发现了!” 父亲举着聚灵佩残片,“我来引开他们,你们趁机往通道撤,别硬碰!” 说着就往相反方向跑,对着教徒们扔了个艾草包,艾草包一落地,浓烟就冒了起来,呛得教徒们直咳嗽。
林墨趁机带着众人往通道跑,刚跑没几步,就见前方的通道口,几个教徒举着木棍堵在那里 —— 是邪灵教的埋伏!“完了,前后都被堵了!” 赵小胖握紧桃木枝,“拼了!我这桃木枝浸过艾草水,能戳邪祟!”
元宝突然对着通道侧面的岔口叫,银须对着那里闪了闪(专属提示:“那里有另一条小路,能绕回通道”)。林墨赶紧带着众人往岔口跑,岔口很窄,只能容一个人过,教徒们在后面追,喊着 “别让他们跑了!”
跑了约莫一刻钟,岔口突然变宽,前面出现个小小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个泉眼,正是之前发现的灵气泉。“快,往泉眼边躲!” 刘老三把泉水倒在石头上,泉水一碰到地面,就泛着淡淡的绿光,追来的教徒一靠近,绿光就对着他们闪,教徒们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退了退。
“这泉水真能挡邪祟!” 王婶惊喜地说,林墨赶紧掏出桃木剑,对着泉水晃了晃,剑身上的绿光和泉水的光缠在一起,对着教徒们冲过去 —— 教徒们吓得转身就跑,嘴里喊着 “这是什么东西!”
等教徒们跑远,众人松了口气,坐在泉眼边歇着。刘老三掏出馒头,分给大家:“还好有这泉水,不然今晚真麻烦了!左使手里的盒子肯定是关键,明天决战时,得先把盒子抢过来,不然邪祟不好对付。”
林墨点点头,摸了摸元宝的头:“多亏元宝发现小路和陷阱,不然我们今晚不仅探不到情况,还得被堵在山里。明天决战,元宝和母鼠得帮我们盯着邪祟的动静,一有异常就预警。”
往回走时,众人特意绕开之前的埋伏点,顺着另一条小路往通道走。路上,赵小胖突然想起什么:“我刚才在平台上看到,教徒们在周围的树上绑了绳子,像是要做绊索,明天我们得小心,别被绊倒。”
回到古董街时,天已经蒙蒙亮。街坊们都在街口等,见他们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林墨把夜里的情况告诉大家,父亲在地图上标注出埋伏点和左使的位置:“明天决战,我们分三队:一队跟着我,用聚灵佩残片激活镇街阵的灵气支援;二队跟着王婶,用艾草烟干扰邪灵教,保护大家;三队跟着李叔,用木盾挡住埋伏,抢左使手里的邪盒。”
奶奶也熬好了艾草水,装在壶里分给大家:“这水加了灵气泉水,泼邪祟更管用!我再给大家煮点鸡蛋,明天早上吃,有力气决战。” 幼鼠们见元宝回来,也对着他叫,小爪子拍着筐边,像是在庆祝。
白天的古董街,备战的气氛更浓了。王婶带着街坊们熬艾草水、缝防邪符;李叔和张叔加固木盾,在盾面上贴满符纸;赵小胖和刘老三则在街心的鼠脉钟旁,用桃木剑激发钟的灵气,让镇街阵的防护更强。林墨则拿着桃木剑,和元宝、母鼠练习配合,让剑上的灵气能和鼠的灵气呼应,更好地斩邪祟。
傍晚时,怀表的红光突然稳定下来,对着云台山的方向闪着 —— 邪灵教的邪气不再躁动,像是在等着三日后的决战。林墨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明天的决战,会是一场硬仗。但看着身边忙碌的街坊,怀里的元宝和母鼠,还有街心泛着灵气的鼠脉钟,他心里满是坚定。
夜里,老当铺的灯亮到很晚。林墨把桃木剑放在鼠脉之核旁边,两者的绿光缠在一起,映着桌上的地图。父亲在旁边整理防邪道具,王婶和李叔也在清点艾草水和木盾。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地上的防邪符上,符纸上的鼠纹闪着微光,像是在守护着这份安宁。
“明天,我们一定能赢。” 林墨摸了摸元宝的头,元宝对着他叫,银须闪着光,像是在回应。他知道,不管邪灵教有多少阴谋,有多少埋伏,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有镇街阵护着,有桃木剑斩邪,有寻宝鼠预警,就没有什么能毁了他们的家,毁了古董街的安宁。决战的号角,已经在夜色里悄然吹响。